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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芒抱着木青回去时候,聚居地里正是热闹黄昏时分,远远就能看见空地上空炊烟袅袅。
木青他怀里扭了下身子,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她不想被他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抱进去。
一路过来,骊芒面上阴鸷和愤怒渐渐有些消了去,只是眉头还是皱着。感觉到怀里她扭动,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理会,自顾大步地走了过去。
木青看见无数道目光朝自己看了过来,有些尴尬。好他步子大,很就把众人目光甩了身后,抱她进了屋子放兽皮上,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他又进来了,手上拿了个碗,里面是些已经捣烂草药之类东西。他蹲了她身边,仔细地给她敷上草药,然后用块小兽皮包扎捆绑了起来,轻轻捏了下。做完这些,他就出去了。
木青吃了娜朵给她送来饭,听她絮絮叨叨地念了一会,偶尔用自己学过来简单音节应一声,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娜朵回去了,骊芒却一直没有回来。
木青等着他,一直等到月光投到了她脚前几寸许距离。按照平时经验,这时应该已经是晚上十点后了。这里算很晚了。
木青不断回想着傍晚溪边发生那一幕。
骊芒抱她回来,给她敷药时候动作轻柔,像是怕弄疼了她,但她始终没见他舒展过眉头。
他仿佛躲避她目光。
这是和他相处将近一个月时间里,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神情。何况迟迟不归。从前就算什么都不做,他也总喜欢黏她身边。
她知道他应该仍然很愤怒。
她起先一直觉得他是为以加举动而愤怒,或许他需要一个人冷静下。
但是等到现,她突然生出了个念头,骊芒,他会不会对她也产生了误会?毕竟,他当时看到情景,是以加压坐她身上,而她并没有反抗,落旁人眼中,两人看起来倒像是四目相对样子。
木青心中慢慢地不安起来。她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忧心。
如果骊芒真以为她背叛了他,他会不会弃她不顾?失去了他庇护,往后变数就不是她可以预料了,至少,她会比现活得艰难百倍。
木青从兽皮上爬了起来,她想出去找他回来。
就她试着将右脚踩地上时候,门帘被卷开,一个高大人影进来了。
“骊芒!”
木青几乎是惊喜地脱口而出。
听到了自己几乎带着丝颤抖声音,她才惊觉这么久,这是自己第一次喊出他名字,几乎是想也未想地脱口而出了。从前两人独处,她想引起他注意时候,总是习惯性地伸腿踢下他,或者哎一声而已。
淡淡月光照骊芒脸上。
木青感觉不到他回应。只注意到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眼里像是有蓝光闪动,像她从前见过一次那样。
那或许其实只是月华之光而已。但让她觉得冷淡而陌生。
刚才乍见到他欣喜不翼而飞了。她肩膀微微瑟缩了下,垂下了头,掉落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她慢慢地撑着地坐了平日睡觉位置上。
但是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骊芒几乎像阵风一样地卷到了她面前,把她搂了怀里紧紧抱住,一边胡乱亲吻着她脸,一边含含糊糊地低声重复着她前次听过一遍那句话:太萨喀穆。
他头发不住往下滴水,皮肤凉汪汪,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他唇也是,凉得让她被他碰过肌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亲吻有些粗暴,甚至咬疼了她耳垂,但她心中却萌出了欢喜之意。这欢喜起先还被什么东西压住,但随着他那一声声低哑“太萨喀穆”,迅速地迸裂了出来,灵蛇般地游走遍了她四肢百骸。
她想他是说“别离开我”或者是“永远和我一起”。那是前次她去找由由学话时,试探着她面前说了这句时候,由由起先有些惊讶,接着她就对木青用力点头,重复了一遍,然后紧紧抱住了她。她想应该就是类似于这样意思了。
木青伸出了手,抱住了他腰,把脸贴他宽厚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心跳声。
他或许确实有些误会她了,但并没有生她气,并且,他害怕她离开他。
这样感觉真好。
木青无声地笑了下。一个念头突然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
她松开了他腰,将他围抱住自己手拿掉,慢慢地他面前从头上脱出了衣服,然后又褪下了她草裙。
她身体他面前毫无遮掩了。但是和往常不同,现她,从头到脚都带了□惑味道,尤其当她跪他面前,微微挺起了胸,而身后长发散落到她细细腰肢,将她微微颤动胸口半遮半掩时候,雪白映衬着一片乌黑和开其中若隐若现两点娇艳莓红,看起来是如此动人。
骊芒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她身上。
他手动了下,又停住了。
木青娇媚地叹了口气。探身到他面前,伸手解开了他身上遮蔽物,丢到了一边,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下他胸口已经发硬小颗粒。
她听到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尾音甜腻得就像夏日里融化巧克力,让他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发干嘴唇。
木青继续舔玩着他,把他弄得湿滑一片,然后她觉得还不够,又用牙齿细细地咬啮。
她听到他心跳得像擂鼓。
那就是她想要。
他突然扯住了她长发,把她重重地压了地上。
就像大海里一叶扁舟,她被狂风暴雨带着卷入了波谷,转瞬又被送上了高云端。跌宕起伏间,她发出了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乐低叫声,这低叫声还没湮灭,又被下一轮风暴带出了低吟。随着他不断进攻,她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住了他脖颈,足背也绷得笔直。她忘了自己右脚腕疼痛,那块包住草药兽皮也早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她只是像条美人蛇般,把骊芒缠得越来越紧,直到他无法呼吸。
他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把她美丽两条长腿从他颈间处挪开,移到了他腰间,让她紧紧盘住,然后开始了猛烈进攻。
他头发不再滴水,但是汗水却顺着他额头和后背流淌而下,滴到了她滚烫身上,碰溅出激情火花。他大手抚过她胸口,那里也有一层细密汗珠,湿滑异常,就像此刻他和她结合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木青觉得自己被体内连续不断乐折磨得要崩溃时候,他猛然停了下来,发出了一声低吼,然后重重地将自己所有倾泻她深处,感受着她攀登到高峰处时用力绞住自己乐。
木青累极了,一动也不想动,只是闭上眼睛把脸埋他颈窝,直到她感觉他一只手搭上她柔软腰肢,然后上移拨开了她汗湿沾脸颊上一片长发。
她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了骊芒凝视。
她引诱了他,让他做了无用功。但是看得出来,此刻他,眼里满是柔情和不舍。
木青觉得自己也一样,管她现累得只想他怀里睡过去。
木青第二天一早就晓得了夏娃引诱亚当犯罪后果。
可能是因为昨夜缠住他时脚绷得太过用力所致,她右脚腕现肿胀疼痛得厉害,像块发起面包。
骊芒刚醒来时候,似乎有些不敢看木青,神情微微有些羞赧,或者说是后悔?为他自己昨夜失控?木青猜测。但听到她发出一声呻吟,看到她脚腕之后,他明显吓了一大跳,几乎是一骨碌地坐了起来,焦急地按上了她脚腕。
木青确实很疼,被他按住时候,而且她也喜欢见到他为自己急得六神无主样子,所以鼻子里发出哼哼声大了。
骊芒安抚似地摸了下她头,围上了兽皮,转身飞地出去了。
木青知道他又去为自己捣药了,停止了呻吟,起身穿上了衣服,坐那里等他回来。
她脚腕足足养了将近十天才好。骊芒除了白天外出,一回来就陪她身边,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木青甚至都有些忘掉走路是什么感觉了。
等她可以正常走路时候,白昼变得渐渐有些短,虽然正午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但早晚已经有些转凉了。丛林里野果结得到处都是。
秋天来了。
部落里男人们趁着这季节量多地秋狝,木青也整日跟着聚居地女人们外采集果子野菜,带回来晒干,然后收藏一个地窖里,那里已经有晒干肉条和鱼干。多食物还源源不断地被送进来。
这里人相当聪明,知道挖出深深地窖,里面撒上干细土和草木灰吸潮,用来保存他们食物。
他们已经开始为冬天来临收集储备食物和御寒皮毛以及柴火了。
木青心头有些矛盾,目送骊芒照常离开这日清晨。
她危险高峰期又到了。骊芒现虽然不被允许去闻她那里,但他似乎还是敏锐地觉察到了她身体里变化。于是昨夜他像前几夜那样向她求欢,但是被她拒绝了。
他显得非常郁闷,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之前都好好,甚至去引诱自己,偏偏现却拒绝了他。
今早他就是带着没有饱足**走。虽然他表情并没什么不悦,但看得出来,他有些迷惘,而且临别时看着她就是一副今晚再来你休想逃掉不甘样子。
她该现就准备好为骊芒怀孕吗?既然知道已经回不去原来世界了。
木青叹了口气。倚门帘旁怔了一会儿。
“木青,出来。”
她反身回屋里,正要拿起篓子找娜朵一道出去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叫自己名字。
她现已经能听懂一些简单话,用短音节和他们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