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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丢了剑,一边仍旧使劲动着腰,大手死死地抓着身下女子的头发,咬牙启齿地嘶吼:“叫啊!你怎么不叫?!”
那女子如何叫得出?
光是瞧着那一脸青灰之色,便就知道这人已经没了气息。 (w W W .
秦风扬躬着身一边伸手轻轻地抱住了曹楚仁,一边柔声道:“这人不好,扰了王爷的兴致,不如末将再给王爷换一批进来,王爷先起来沐浴更衣,好歹吃口饭吧。件”
其实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批了,十二三个眉清目秀的少女站着进去,躺着出来,没有一个还喘气的,但是曹楚仁却越发狂躁。
曹楚仁不理,兀自一个劲儿地使劲儿,额上青筋暴起,浑身都湿透了,秦风扬看着心疼,忙得从床上取了一条羊绒小毯子披在曹楚仁身上,一边又道:“王爷身子重要,不如末将先陪王爷用了晚膳吧。”
“我……我出不来,”曹楚仁缓缓地回过头,看着秦风扬,一脸的焦躁不安里透着一丝丝的委屈,“风扬,我总是出不来,都要难受死了。”
曹楚仁未着丝缕,此时又是浑身大汗,白皙的身子透着粉红,并不夸张的肌肉随着喘息,一下下地颤着,再加上那一张脸,那一双眼,秦风扬只看得口干舌燥,半天才缓过神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走样:“不如让末将帮帮王爷。龊”
不等曹楚仁开口,秦风扬已经将曹楚仁从女子身上抱起,分离的那一刻,曹楚仁难以抑制地嗯出了声,手指死死抓着秦风扬的胳膊。
秦风扬看着还沾染着鲜血和液体的东西,眼睛都红了,浑身都冒出了火。
一溜烟地将曹楚仁抱进了暖阁,然后将曹楚仁放在软榻上,秦风扬也跟着坐下,曹楚仁忙得就过来拉着秦风扬的手朝自己下面放去,一感受到大手的触碰,曹楚仁就舒服地叫出了声,秦风扬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套,然后开始活动起了手。
不过一会儿,曹楚仁就稀里哗啦地全部出来了,喘息着靠在秦风扬的腿上闭目养神了,只留着秦风扬对着一手的滑腻出神。
两人之间这样不正常的状态,其实已经维持好一阵子了。
孙柏涛重伤之后,秦风扬不放心其他的侍从,所以就搬进了定安王府,亲自开始贴身侍候曹楚仁一应衣食起居。
也是那个时候,秦风扬才发现曹楚仁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大正常,倒不是曹楚仁身上有什么生理缺陷,而是曹楚仁在床笫之间总是满足不了,即便身下是再妩媚娇弱的女人,他就是不能尽兴,所以就迟迟泄不出来,也是因为这个,曹楚仁总是脾气大得很,所以进入寝殿的女人几乎没有能喘着气出来的。
有一次,秦风扬看着曹楚仁实在憋得难受,便就径直闯了进去,用手试着给曹楚仁纾解,不想没几下曹楚仁就泄了,男人别扭地窝在自己怀里,死死扣着自己的手臂,然后瞪着眼、尖叫着泄了出来。
似乎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经验,那一,次曹楚仁竟还昏了过去。
后来,每每曹楚仁难受的时候,秦风扬总会亲自上阵,帮曹楚仁纾解,一来二去的,曹楚仁便就更加离不开秦风扬了。
食髓知味,曹楚仁是,秦风扬又何尝不是?
“风扬,好舒服,你的这双手把后院的一干女人都给比了下去,”平复呼吸之后,曹楚仁对秦风扬含笑道,也不觉得怎么难为情,一边又拉着秦风扬的手,然后勾着唇,笑道,“不如再来一次吧。”
秦风扬的呼吸一下子就没了,怔怔地盯着那张一张一合的红唇,然后蓦地俯下了身,夺走了曹楚仁的所有呼吸和言语。
头一次这样的急不可耐还有粗暴僭越,但出乎意料的是,曹楚仁并没有反抗,非但没有反抗,反倒曹楚仁还一边伸手环住了秦风扬的脖颈,一边回应起了秦风扬。
似乎,这一刻他也已经等了很久。
……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第一次地如此深入,在进入曹楚仁的那一刻,秦风扬的一颗心似是要跳出来似的,好容易才忍着没射。
曹楚仁疼得呲牙咧嘴,秦风扬也是面红目赤,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但是好在秦风扬很快就无师自通,曹楚仁的痛呼声也渐渐变了味。
……
暖阁的软榻上,对于两个头高马大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拥挤的很,而且又是七月伏天,完事儿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曹楚仁有些腰酸,但是精神却出奇的好,趴在秦风扬的身上,喘息的厉害,媚眼如丝,挑动着秦风扬的心尖,蓦地秦风扬伸手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后脑,又是一阵夺人心魄的长吻。
“风扬,再来一次吧。”曹楚仁喘息着道,用脚勾着秦风扬的腰,眉眼里都是欢喜,像是个终于吃到糖果的贪嘴小孩儿。
秦风扬猛地一翻身,将曹楚仁压在了身下。
……
不知道那天晚上一共做了几次,秦风扬只记得曹楚仁后来累得抬不起手,却还一遍一遍哑着
嗓子让自己再来一次,那声音似是魔咒一般,所以秦风扬一次又一次地提刀上阵,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曹楚仁的呼吸。
直到后来,曹楚仁累得昏睡了过去。
直到,秦风扬再也动不了,这才抱着曹楚仁一道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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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秦风扬睁开眼的时候,曹楚仁还在他的怀中安然睡着。
第一次地同床共枕,秦风扬有些激动,轻轻地凑过去,想给曹楚仁一个亲吻,但是曹楚仁却蓦地睁开了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透出的泠然,让秦风扬停住了动作。
哪里还有昨日半分的意乱情迷?秦风扬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然后,曹楚仁坐起了身,再然后曹楚仁穿上了衣服,面无表情大步走出暖阁,走路的模样有些别扭,但是曹楚仁却一步步稳稳迈出,并无停下,也更无回头。
秦风扬一丝不挂地坐在软榻上,听着脚步声远去,也听着珠帘声动,然后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了。
秦风扬,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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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源四年七月二十六
定安王府。
自从那次之后,曹楚仁倒没有再让后院的女人侍寝,秦风扬出乎意料地开始宿在了定安王府的寝殿,而且一连就是八天。
这几天,曹楚仁很是性急,几乎每天都有七八个时辰都耗在床上,自然秦风扬也出不来门,两个男人就整日急不可耐地拥在床上,换个各种羞耻的姿势,做着同一件事儿,高高低低、深深浅浅的喘息未曾端过,尤其是曹楚仁,往往才发泄了一次,又急不可耐地用双脚勾住了秦风扬的腰,扭着臀,求着欢,模样很是不堪。
秦风扬由得他尽兴,一次又一次地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任由曹楚仁抱着自己的脖子激动地叫出声。
这样的日子是从前连做梦都梦不到,秦风扬格外珍惜。
又是一番缠绵,事后,两人都虚无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难受,但是谁都不想起来,歇息片刻,秦风扬唤了小厮送了水进来,然后抱着曹楚仁进了浴桶。
到底是两个大男人,浴桶难免显得局促了些,曹楚仁索性就攀着秦风扬的脖颈,窝在秦风扬的怀里闭目养神,由着秦风扬给自己清洗。
长年习武的缘故,秦风扬的手中布满了老茧,搓在身上很是舒服,曹楚仁不由得的就哼哼了两声,不知怎的,自己的身子再秦风扬的手下,总是敏感的很。
当秦风扬的手抚上曹楚仁的腰的时候,曹楚仁忍不住就又扭了扭臀,秦风扬哭笑不得,大手在曹楚仁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笑骂道:“整天不吃两口饭,倒还这样有精神。”
“难道你不想?”曹楚仁邪宁一笑,一把抓住了某处,慢条斯理地握着,一边道,“下面都这么硬了,上面却还死撑着嘴硬。”
秦风扬一下子就乱了呼吸,双手死死锁住曹楚仁的胯,猛地挺了进去,曹楚仁一下子就酥在秦风扬的怀里。
又是一番胡天胡地,最后的时刻,秦风扬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后脑,狠狠地啃咬着曹楚仁的唇,两人在痉挛中一齐释放。
……
“你真的那么想得到她?”平复呼吸之后,秦风扬一边给曹楚仁揉腰,一边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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