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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茗听后,一脸的惊讶。“太后怀疑是祁悠然所为?”
“你觉得不像吗?瞧瞧她刚才说的那些混帐话,简直不像样子!”一想到祁悠然,苏安的情绪就无法稳定平复。
秋茗上前拍了拍苏安的后背,想着该说些什么话来让苏安冷静下来。“如果真的是祁悠然,那难道是在上一次去万安寺的时候,她发现了什么秘密?”
秋茗的话提醒了苏安,苏安眸光一闪,赶紧让秋茗派人前往万安寺将东西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秋茗知道她说的定是那些金子,于是就点头答应,出门去了跫。
苏安等人都走光了,剩她一个之后,走到床边躺下养精蓄锐。她已经料到接下来会有一系列不顺心的事情发生了,但是她却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会来的那么快,那么让她措手不及。
楚云逸这边早就先行一步,派了众多高手前往万安寺,将苏安藏在那里的宝物全部搬走。在得知金条的数量之后,楚云逸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一个长年身处后宫的女人,却在京城外面藏匿了那么多的财物。她的野心已经太过明显也太过嚣张,试图染指皇位,干扰朝政,这无论是楚弘清在位亦或者是楚云逸,都是不会答应的。
在忙碌而又紧张的气氛之下,夏东篱就这样来到了京城。对于他的到来,祁悠然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的,因为知道楚云逸那边会挡住,所以自己只要做原本计划的事情就可以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祁悠然还是提前告诉了韩小染,让她尽可能的远离那个夏东篱,不要让他发现什么破绽。
这并不是夏东篱第一次来到齐墓王朝的国土上,却是他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国家那么的遥远。对于他这个战败国的郡主,楚云逸在排场上还是没有亏待他的。风风光光的进了城,来到了皇宫,夏东篱在见到楚云逸之后,往他的身边扫了一眼,没看到应该见到的人。再看看周边,也是没有那个人的身影的。
“在找什么?”楚云逸明知故问。
“把你们最大的功臣给藏了起来,这似乎不像大齐的作风啊。”夏东篱话中有话的和楚云逸说道:“她难道不在宫里吗?”
“这种场合,不合适她过来。”
“哦?”夏东篱表现的有点小惊讶,“原来还有她不适合的场合,这倒是让朕开了眼界了。”
安排好了夏东篱的住处,楚云逸和他坐在了一块,聊着明面上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题。对于两国今后应该如何发展,如何友好而和平的相处,这是他们首要的话题。不过这种事情说复杂也是复杂,说简单,也是简单的。
古往今来,胜者为王败者寇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如今北冥已经输了,所以在很多方面上,夏东篱就算是让步,也是理所当然的。
两个强者如果想要和平相处,那就必然要有一人低头,不再那么强势。而很明显,低头的人现在不会是楚云逸。
楚云逸很清楚直接的和夏东篱提出了共处的方式和条件,夏东篱认真的听完他的话后,想了想,回答说:“让朕考虑一下,如何?”
“当然可以,时间多的是,况且这种事情本就是应该好好考虑的。如果贵国有什么建议和条件的话也可以提出来,同样,朕也是会好好考虑的。”
正经的事情聊完,那么接下来,就该聊一聊国事之外的杂事了。夏东篱很好奇为什么一直没有见到祁悠然的身影,她不是早就和楚云逸在一起了吗?
“祁悠然人呢?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她。”夏东篱开门见山的问。
“有些事情,暂时抽不开身。如果想见她,可以等她回来。”
“哦?她不知道朕要来吗?竟然挑这个时间出门。”
夏东篱的话让楚云逸听起来有点不舒服,知道他要来,就不能出门吗?这夏东篱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
楚云逸微微笑了一笑,并没有展现出自己的不满。而是语气很平静的对夏东篱说,“陪孩子,的确是很重要的事情。”
夏东篱想起一件事来,祁悠然的确是有两个孩子的,虽然他一直没有亲眼见到,可也知道这事儿是真的。而那孩子的父亲,自然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想到一些传闻,夏东篱饶有兴趣的和楚云逸聊了起来。“听说,她的孩子并没有住进宫里来?难道……不是皇上你的吗?”
这种话,也就只有夏东篱这种人才有胆子问出来。楚云逸轻挑眉端,神情似笑非笑的回答
:“没想到你的消息竟然那么灵通,明明是在千里之外,但对朕这宫里的事情却是一清二楚。”
“那是当然。”夏东篱也不否认,“只要是关于祁悠然的事情,朕一向都是很在意的。”
两人四目相对,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楚云逸过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去处理政事,而夏东篱在屋子里面呆的无聊了,则是在奴才的带领下,出门散步去了。
走在这个不是自己的皇宫里,夏东篱竟难得的感觉到了身心放松。慢步在花园之中,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他真的很期待和祁悠然见面。
韩小染谨遵祁悠然的提醒,自从夏东篱进宫之后,她就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有时事情偏偏就是不那么天随人愿,往往你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是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韩小染坐在屋子里,正和霜儿聊着天说着话。突然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而后很快,便有奴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对她说:“娘娘,北冥国的皇帝来了,说是想见见您。”
韩小染一听这话,脸色暗了下来。自己躲着都不成,这人竟然还找上门来了!干什么,不见自己他吃不饱饭睡不好觉不成?
“主子,怎么办?”霜儿是知道韩小染的身份的,她为难的看了看韩小染,又看了看门外的方向,提议道:“要不告诉他说,主子您在休息?”
“不行,对方好歹也是一国之主,就这么把人拒之门外,总是不合适的。”韩小染担心自己会坏了皇上和祁悠然的名声,思来想去之后,让人把夏东篱也请进来了。
夏东篱一进房间就看到了祁悠然坐在那里,直视着自己的方向。他也是刚刚不经意的听见路过身边的奴才说,她是在宫里的。又回想楚云逸说过的话,夏东篱觉得颇为有意思。
楚云逸已经小气到了,不让这个女人见别人的地步了吗?祁悠然是什么角色?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服软呢?
走到祁悠然身前坐下,夏东篱开了口。“好久不见。”
韩小染以前可没有和这位皇帝打过交道,不知祁悠然和他相处时是怎样的模式,所以心里免不了会有些紧张害怕。
“怎么,见到朕就不想说些什么吗?”夏东篱看着一言不发的祁悠然,觉得有点奇怪。“你可不是一个话这么少的人吧?听贵国皇上说,你不是出宫陪孩子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夏东篱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通通说了个遍,连孩子的事儿都透露出来了。
韩小染深吸一口气,微笑回答:“的确是出宫了一趟,不过皇上所说的什么孩子,我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哦?是吗?”夏东篱奇怪的看着她,问:“千万别告诉朕说,这宫里面的人都还不知道,你和皇上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事情。”
屋内静悄悄的,所以夏东篱的话,被那些人听的一清二楚。韩小染内心无比的狂躁愤怒,她不知要如何应对这个男人,也不想事情就这样被自己搞砸。孩子的存在,那可是皇上和祁悠然努力掩盖的事情,可现在……
“霜儿,你听过这件事吗?”韩小染偏过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人,问。等霜儿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之后,她又看向了夏东篱,说:“看,连我身边的奴才都不知道这件事,不知远在千里之外,今天才到达京城的皇上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呢?传言不可信,这话皇上应该是听过的,没错吧?”
夏东篱没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韩小染被他的视线牢牢锁住,有点喘不上气来。很快,她就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了。
“你……”夏东篱看了一会儿后,开了口。可话只说了一半,就站了起来,打算要走了。
他对背着韩小染,离开之前留了一句话。“等人回来之后,让她来见朕一面。”
不用说,他已经发现韩小染是假冒的。好不容易把夏东篱给弄走了,韩小染和霜儿面面相觑,谁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这个北冥国的皇上,对祁悠然很熟悉吗?不应该吧?怎么只说了两句话,就能察觉到她是假冒的吗?
不管怎么样,这么重要的事情韩小染都必须得让祁悠然知道才行。于是她让黄芊慧暗中去给祁悠然送了消息,祁悠然见到黄芊慧之后就知道事情办砸了,不然那边是不会在白天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见自己的。
听完黄芊慧的话,祁悠然叹了口气。这
个夏东篱,还真是不肯放过自己。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祁悠然目送黄芊慧离开,愁眉不展。夏东篱执意想见自己,是要干什么?
没办法,祁悠然只能在天黑之后找了机会去见夏东篱。来到夏东篱的住处,她没打招呼直接就溜了进去。夏东篱看着突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夸奖道:“你的轻功倒是越来越好了。”
“听说皇上想见我,有什么事吗?”祁悠然直接问道,不想在他这里浪费时间。
“嗯……”夏东篱打量着祁悠然身上的衣着,怎么看怎么和她不符。还有脸上的样貌,也是另外一个人的。“你又在搞什么鬼?”夏东篱好奇的问。
“把我叫来,不会是就为了问这个的吧?”祁悠然不耐烦的说:“我可是很忙的,皇上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出了祁悠然不耐烦的语气,夏东篱心情也有点不好了。“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朕?”
“皇上从哪看出来的?”祁悠然反问,“我这从头到尾可都没说过一句不想见到你的话。”祁悠然拂衣坐下,话锋一转,继续说:“不过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皇上你说的也对。毕竟你杀了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我每次见到你,都得努力控制着自己想杀你的冲动,这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
这样的祁悠然,才是夏东篱熟识的那个。猜到她口中说的那个人是楚云白,夏东篱十分好奇的说:“对你很重要的人……那不知是那个男人对你重要,还是楚云逸更重要一些呢?”
“几个月不见而已,皇上你怎么这么无聊了?”祁悠然嫌弃的看着他,说:“那我也想问问皇上,是徐夫人对皇上而言重要一些,还是当今皇后对皇上更重要一些呢?”
“你好大的胆子!”
“我不是一向如此吗?胆子要是不大一点的话,皇上估计又会觉得我不是本人了吧。再者说了,这里也算是我的地盘,让我低声下气,不大可能。”
祁悠然说着说着也是觉得委屈,看来自己今后想规规矩矩的做人,都是挺难的一件事呢。
“油嘴滑舌,真不知那楚云逸是看上了你什么!”
“嗯,我也觉得纳闷。”祁悠然表示赞同他的观点,单手抵着侧脸,她迷茫的望着夏东篱,猜他找自己的目的。“皇上,这时候也不早了,您若是还不肯告诉我让我过来的原因的话,那我可就要走了。忙了一天,大家都挺累的。”
夏东篱原本是想和祁悠然说些什么的,不过他现在突然又不想说了。
“你走吧。”他开口打发祁悠然离开,让祁悠然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朕要休息了。”
“这可是皇上让的。”祁悠然也不犹豫,马上就站了起来。“以后再想见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皇上好好睡,我就不打扰了。”
想见她,不容易?
夏东篱在心里重复着祁悠然刚才说的话,冷笑了一下。真想见她的话,还不容易吗?
祁悠然白走了一趟,被夏东篱摆了一道,她暗暗记下了这笔帐,暂时先不打算和他算。回到长春宫,看着依旧在睡梦中的苏安,祁悠然松了口气。
还好,她对秋茗真的是信任的有些过了头。不然自己也不能那么顺利的就让她吃下昏睡的药,有机会去见夏东篱这一面。
想起夏东篱,祁悠然就脑袋大。他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放过自己啊……
夏东篱和韩小染说的那几句话,虽然已经被韩小染极力否认了。但是,有关祁悠然和皇上已经诞下龙子的消息,还是就这样在宫里面传散开来。这种事情会传到苏安耳朵里,是再正常不过的。而苏安会发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消息,可否准确?”苏安瞥了眼将消息带回的秋茗,问。
“还不确定,但宫里面现在都在这么传。”
“话一开始是从什么人口中说出,可有弄清楚?”苏安揉了揉太阳穴,又问。
秋茗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给了她答案。“听说,是北冥国的皇上亲口所言。”
苏安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没想到自己的家事竟然要由别国的人来告诉自己!
秋茗见苏安紧闭双眸,半天没说话,就转身去给她拿药了。但不管怎么说,看见苏安气成这个样子
,她心里面也是有点小爽快的。苏安不会到最后就是这么被气死的吧?她戏谑的想着,不过很快就否认了这种想法。
秋茗重回苏安身边后,苏安吩咐她说:“找个时间,去把那个北冥的皇上请来,哀家想要见见他。”
“今天?”
“什么时候都行,你出去吧,哀家想静一静。”
秋茗走后,苏安目光幽幽的望向窗外。孩子吗……?皇上会让那个女人回来,也是因为孩子的缘故?
孩子的事情借夏东篱之口公布于众,这并不是楚云逸的本意。但既然被说出来了,被传开了,他也没打算去阻止这阵风越吹越大。
最先得知此事的大臣,肯定就是太医殿的那些老家伙们。而下一步,便是朝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人们除了震惊之外,最感兴趣的是那两个孩子是否真的是皇上血脉。因为祁悠然回来这么久,他们谁都未曾见过孩子一面,若真是皇室龙脉的话,皇上会不带回来吗?
“朕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呢。”再见楚云逸,夏东篱主动开口表示“歉意”。
“哦?什么事?”楚云逸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疑惑问道。
“孩子的事情,朕没想到他们都不知道,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希望对你和祁悠然而言,没有什么困扰。”
夏东篱这属于典型的马后炮行为,不过楚云逸并不在意。他轻瞥夏东篱一眼,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这事儿朕还要多谢你,本来还不知要怎么告诉他们,现在好了,不必朕多费口舌,大家就全都知道朕已经有了孩子,不用再担心皇室血脉会无后继了。”
夏东篱说出那件事儿是想做好事的吗?他可并不是这个本意啊,如果说连这都无意中帮到了楚云逸,又无热闹可看的话,那他可要失望至极了。
夏东篱来这边两天,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已经让他弄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祁悠然是天女的身份,并不被大家所熟知。而且这个北冥国一心想要得到的女人,在齐墓这边却似乎并不怎么受欢迎。
夏东篱想,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想要的人得不到,不想要的人却唾手可得。
“你那日让朕考虑的事情朕已经考虑过了。”夏东篱转移话题,“既然要朕开条件,那不如就送朕一个人如何?”
楚云逸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直视着夏东篱的眼睛。等他缓缓说出那三个字以后,楚云逸问:“朕究竟是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会让你有这种错觉,觉得朕会把她让给任何人?”
夏东篱明明知道祁悠然对楚云逸的重要性,可是要人的话,他还是说出了口。他不是那么愚蠢的人,所以这样一来,楚云逸心中更觉得意外。
“你不是第一个开口向朕要人的人,当然,也不会是第一个被朕拒绝的。”楚云逸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难道朕不答应,你便也不答应两国和平相处的条件吗?”
“当然不会。”夏东篱还是很清醒的,“常年战乱,民不聊生,这不是一个皇者希望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朕是觉得,让天女留在这种不欢迎她的地方,不算一件好事罢了。明明有更适合她的地方,却偏偏让她深陷泥潭,这对她而言未必是件好事吧?”
楚云逸笑了笑,那笑容显得有点讽刺。懒得再和夏东篱说什么,可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回了一句,说:“有朕在的地方,就是合适她的地方。”
不知为何,夏东篱竟从楚云逸的这句话里听出了炫耀的意思。叹了口气他站了起来,不再继续打扰楚云逸。“既然如此,那朕就先走了。哦对了,太后派人来说想见朕一面。既然闲着无事,那不如现在就去见了吧。”
楚云逸低着头,微微眯了眯双眼,没说话。等夏东篱走了之后,他才扔下手上的笔,神情略显烦躁。
祁悠然就在苏安身边潜伏着,让苏安和夏东篱见面,并不算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尤其夏东篱的鼻子,还那么敏锐。但有些事情该来的总归要来,所以在夏东篱已经出现在苏安面前之后,祁悠然拼的只能是演技了。
夏东篱一见到秋茗,就有点意外了。因为那晚祁悠然去见自己的时候,顶着的可就是这么一张脸孔。
秋茗静静的站在苏安的身边,做着一个奴才该做的事情。夏东篱也下意识的觉得祁悠然不会那么大胆真的这么玩儿,所以就暂时没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的身上。
苏安笑意盈盈的看着夏东篱,夏东篱也不
着痕迹的打量着她。几年前祁震在暗中投靠北冥的时候,夏东篱就曾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太后,可不是一般的人。她不论是对朝政还是许多事情,都积极的有些过了头。所以夏东篱很好奇,不知她找自己过来见面,会想说些什么呢?
“从北冥,到齐墓,这一路上皇上颠簸了多日,可谓是辛苦了。哀家身体不太好,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就与皇上见面,还望皇上不要过多介意。”
“当然不会。”夏东篱无所谓的笑笑,“路途虽然遥远,但好在一路上风景还算不错,所以也并不觉得如何劳累。”
“我大齐的山水的确不错。”苏安点了点头,很赞同夏东篱的这句话。“不过比山水更美的,是我大齐的姑娘。不如等皇上走的时候,挑选几名喜欢的带回去,皇上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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