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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出去的人都失踪了,南儿这两日一直在寻呢,王爷也一直帮衬着,大舅母知道,这件事情不该找你的,但是大舅母实在没办法了,若是你身体允许回去看看你外祖母与表妹吧,这几日你二舅舅一家又来闹了,竟是把若儿挑水的事情也怪到咱们纱儿的头上,说是纱儿善妒,在四皇子面前说了好些个若儿的坏话儿,这才令四皇子久久不提娶若儿的,如今若儿成了痴痴傻傻都是咱们家纱儿害的,所以口口声声的来找你大舅舅理论呢,你外祖母本就是养病期间,这些人天天闹来闹去的,本就对养病不好,而且这又一直不见你大舅舅,我是怕你外祖母迟早要发现的啊!”王氏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项丞相是相府的主心骨,也是王氏的相公,如今相公失踪了,她依然要坚强的挺下去。
“什么?二舅舅一家来闹了?还要大舅舅给他们说法?怎么会这么巧呢?大舅母,你且在这里等一下,我且回去收拾些衣物,这就随你回去看外祖母!”水心说完便起身站起向外走去。
而王氏则满心的愧疚,今日来一看,便知道海越泽并未与水心说予此事,而海越泽则是全力在为找寻自家老爷而努力着,王氏都看在眼里,这明显的不想让水心多多的操劳才会如此的,但是相府眼下老夫人病倒,相爷又失踪,家女还一个女儿待嫁呢,日子又要临近了,她哪能不急啊,所以此时除了找水心,她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帮衬了,而水心竟是要收拾些衣物跟她走,这便明显的说明水心这是去相府小住几天啊,所以她心中除了满满的喜悦后,便只剩愧疚了。
而水心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蕊儿和海越泽的踪影,直到回到福泽院的时候,只见蕊儿已经把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而海越泽也一副做错了的样子,端座在罗汉榻上。。
水心当然明白海越泽的用心,所以也并无怪他的意思,走到了他的身边叹了口气道:“我是明白你的,但是,现在相府上下已经乱成一团了,记得我还在尚书府的时候,外祖母可是为了我的事情操碎了心,眼下他们正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可能这样自私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那你一定要小心一些,特别是你那二舅舅一家,我总觉得你大舅舅失踪一事与他有关,只是我现在还没有证据而已。”海越泽皱眉道。
“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不要忘了谁也是一样失踪了,大舅舅早不失踪,晚不失踪,这时候没了踪影,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好了,我心中有数,我先去相府看看!”水心拍了拍海越泽,然后带着蕊儿,影一同走了,当然阿阳与风不方便跟随在她们的身边,但却也是秘密保护着水心。
相府的马车就在海王府的大门口停放着,水心等人一同上了马车,离去了。
半路上,水心还是依然劝慰着王氏,所谓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其实水心心里也是无底的,只是她深深的觉得,她的大舅舅最起码现在是无事的,若是有事,也不会这么久也无消息了,但是对方到底是有什么心思呢?究竟想干什么呢?若是图谋什么,现在也应该有消息传来了。
由于照顾水心肚子里的胎儿,所以马车很是平稳的到达了丞相府。
刚一进入相府的大门,便见到了一个小丫头红着眼睛向王氏禀报道:“夫人,二老爷二夫人又来了,少爷不在家里,小姐根本说不过他们,那二老爷,老夫人竟是见东西就砸,一定要相爷给他个说法,如今老太君正病着,奴婢们听从您的意思,并未打扰,不过若是您此时不回来,想必小姐也盯不住了吧!”小丫头边说,眼睛还边流着。
水心认得她,这个小丫头是王氏身边的大丫头,平日里在府中也是很有威望的,如今那白皙的小脸去是红肿了一片,很显然是被打肿了。
水心的眼睛微眯,向王氏看去,王氏也是气得浑身发抖的说道:“你说什么?他们今天竟然是砸起了东西?好啊,他们这是欺负我们相府没人吗?我这就随你去看看!”王氏手中紧握着帕子,愤怒的说道。
随后又对水心说道:“心儿,你先去瞧瞧你外祖母吧,想必她看到你以后,会很高兴的,眼下这个时候,千万要瞒着她你大舅舅的事情啊!”她都能预想到那场面的混乱,那混乱的场面她哪能让水心去涉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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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大舅母,我也且随你去看看,到底也是相府出去的人,怎么就那样的没脸没皮呢?这相府的人也是他可以随便打的吗?”水心却没有躲闪,她觉得相府所有人,包括她外祖母也是一样的,总是觉得对她那二舅舅有着愧疚之心,所以处处忍让,这才把那夫妻二人惯成那个样子,想必现在就是大舅母过去,那么估计也不是那夫妻俩的对手吧。
而水心看出了王氏的犹豫,她便明白王氏的心思,其实王氏当然想让自己去的,但是却又怕伤了自己,所以她才听到自己的提议后,便开始犹豫起来。
“好了大舅母,我身边的人会保护我的,我也知道分寸的!快走吧!”水心拉着还在挣扎的王氏便向前厅走去。
刚走到院子中,还未到门前,便听到那于氏的谩骂声:“想当年那老相爷在的时候,那对我们老爷也是相当喜爱的啊,你们却是那样的卑鄙,老太爷一去世,便把我们也给打发走了,这些年我们若儿受了多少苦啊?明明都是相府的孙女儿,我们若儿也忍着委屈伏低做下了,可是你们却是这样欺负人,连这样都不行,现在我的若儿成了那个样子,你们怎么说也要给我个交待,你们这样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见大哥,见母亲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于氏的声音十分的尖锐,哪怕是水心她们在院子中间,那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纱儿啊,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你与你若儿姐姐多好啊,怎么你现在就变成这样啊?如今你那若儿姐姐痴傻了,你真的就开心了吗?一笔写不出两个项字啊,你怎么……嗨!”项二爷这语气,好似对项纱儿很是失望一样,而这夫妻俩人的意思很是明确,那便是那项若儿如今变成那个样子,全部都是项纱儿造成的一样。
“二叔,二婶,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我不是……”如今的项纱儿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本来听了水心的劝,她也是心里坚定了以后要事事坚强,但是对于项若儿的投河,她的确也很是难过,只是现在他们竟把这件事情怪在了自己的头上,这另项纱儿很是伤心,却又无从辩驳。
“你不是什么?你还敢说你不是?你的婚期光明正大的订了,而我们纱儿呢,被人看了身子,却迟迟听不到那四皇子提亲的消息,若不是你咬着不放,那四皇子会之字不提吗?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是堂姐妹啊,难道以后有个照应不好吗?总比便宜了外人去吧,为什么你就容不下若儿呢?你以为四皇子就只能有你一个女人吗?你做梦去吧!你……”那于氏听到了若纱儿的辩解,却是根本不给她机会去解释。
只是她的话也只说了一半,便被水心给截过了去,只听那充满嘲讽又从容的声音传来:“二舅母什么时候也可以做上皇子的主了呢?连以后四皇子有几个女人也要先问过二舅母吗?看来是水心无知了,竟是不知道咱们二舅母竟是有这么大的权力呢!呵呵……”水心说到最后,竟然还是轻笑了两声。
“我……我什么时候说可以做四皇子的主了?我……”突然听到了水心的声音,那于氏竟然结巴了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于氏总觉得一见到水心就特别害怕。
“是心儿来了啊,你可不要歪解你二舅母的意思啊,你二舅母怎么可能替四皇子做了主呢,呵呵!”就连那项二爷也是干笑了两声反驳道。
而项纱儿看到水心的到来,那哭的已经如小兔子的眼睛,则是充满了希望,同时也松了口气。
“二舅舅,二舅母,你们回京都也有一段日子了吧?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想必是还不太习惯这京都的生活吧,要不然,让水心想想办法,让你们再回到那个你们呆了十几年的地方去?”水心边是走了进来,边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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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回到那个鬼地方去?”于氏一想到那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便不自觉的反驳道。
随后又想到了此时水心的身份,便又马上挽回道:“心儿啊,这京都咱们呆的很好呢,怎么会不习惯呢,只是你那若儿表姐,却是可怜了啊……呜呜……”那于氏也颇有演戏的天份,竟也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是吗?若是你已经习惯了京都的生活,那你们今日便是故意在相府为所欲为了?你们可知,你们今日的所做所为,根本是可以构成收监了,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们一个小小四品官员可以撒野的地方?你们是不是觉得大舅母他们是太善良可欺了呢?”水心用着从所未用过的严厉的语气质问道,对,就是质问道。
水心这一席话说完,那项二爷与于氏竟然都卡在那里,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哎哟,到底是做了王妃的人了,说起话来那就是不一样,可是到底我们也是你的长辈,你难道就不能对我们也客气一点吗?怎么了?我们的女儿变成那样了,我们难道来讨个说法的权力都没有吗?心儿啊,你要知道你大舅舅是你的舅舅,你二舅舅也是啊,难道你若儿表姐表成那样了,你就一点都不怜惜吗?”这于氏到底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啊,竟是软硬兼施的向水心说了这一番话,先是拿话敲打水心,就算你是海王妃,但你却也是个晚辈,而且我们是来讨说法的,有你这么与长辈说话的吗,而后来竟又拿项若儿的事情打起了亲情牌,渴望着水心能多多怜惜项若儿,从而来证明今日她来做的这一切根本是没错的。
“若儿表姐怎么样了?”水心很是不解的反问道。
于氏与项二爷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为这伊水心是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从而才这样的袒护丞相府啊,所以,那于氏一听这话,便又如打了鸡血般的,很是有精神的说道:“原来心儿还不知道你那可怜的若儿表姐的事情啊?你那死心眼儿的表姐,自打那四皇子醉酒后闯进了她的屋子,看了她的身子后,便一直都郁郁寡欢的,本想着若是嫁给四皇子当侧妃也是好的,毕竟与纱儿一起自家姐妹也是有个照应的,哪知道纱儿竟是个善妒的不知与四皇子殿下说了什么,那四皇子殿下竟是对于看了我们若儿的身子后没了下文,我们若儿除了命不好一点,没投在大嫂的肚子里外,哪一点不好啊,那丫头到底是个好强的,所以便投了河自尽了……,还好当时家丁发现的早,及时的把她救了上来,但那孩子醒来后,便像受了极大的刺激般,一直嘟囔着……一直嘟囔着,说为什么还不娶我之类的,那丫头现在已经痴傻了啊,心儿啊,你若儿表姐她太可怜了啊!”于氏不停的流着泪,还声情并茂的学着项若儿的自言自语(当然也是她自己改过的),那于氏说的,连旁边的小丫头,还有项纱儿都红了眼眶,只当她看向水心时,却是自己也愣在了那里。
反观水心,表情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如听戏般的笑盈盈的看着于氏,最后她停了下来,水心接道:“二舅母,四皇子在你眼中是不是只是个傻子啊,或者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呢?”
“胡说,我什么时候那样说过啊?我说心儿,你怎么能这样的诬陷我啊,我怎么说也是你……”于氏当时就炸毛了,伊水心的这句话若是让外人听到的话,那自己还有命活着吗?
“二舅母,不用你总提醒我,你是我的什么?只要你现在要认清,你自己是在什么位置上就好,既然那四皇子不是傻子,不是蠢货,他又凭什么听纱儿表姐的话吗?为什么若儿表姐出了这事之后,你却把全部的过错都算在纱儿表姐的身上呢?总不能说四皇子你们惹不起,你们便来挑软杮子捏吧!还有若是你们当时尽了为人父为人母的责任,又何故让别人看了你们女儿的身子呢?现在在边要死要活的给谁看呢?咱们再退一步说,若是你们不是项家的人,你觉得你们现在还有命在这里耀武扬威吗?”王氏一次次的想插话进来,但却都被水心给挡了回去,黑脸有她一人做就足够了,况且她看到今日这夫妻俩的表情,她便越发的觉得,好像这夫妻俩也是让人给耍了吧,或许那劫走大舅舅的人,还需要再慎重想想了。
“你……哼,你好……我……我们不同你说,就算你是海王妃,但这是项府的事情,也容不得你来参与,我们要找大哥,叫他出来给我们个说法,若儿那也是他的亲侄女儿啊,他怎么就一句话都没有呢?大哥不在,叫母亲出来也行,总之我们不与你谈!”于氏根本就被水心呛的反驳不出来话了,这时候项二爷却是冷着脸,颇有耍无赖的样子说道,而眼他那眼睛还不停的向外看,好像在找些什么似的。
来也衬妹。对于这两天的食言,偶只能说抱歉了,周六本来说好要加更的,但是朋友阑尾炎手术,家又不是本市的,与男朋友又刚刚分了手,没有办法,临时找到了偶,偶只能在那里陪着,直到晚上九点多她妈妈来,偶才往回赶啊,偶到家都十一点多了,看到大家的留言,偶很是愧疚,所以现在偶不说偶要怎么回报大家了,亲们就等着看惊喜吧,今晚熬夜码字,尽量多码吧,明天还要去医院去看看呢,对不起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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