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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急促的呼吸泄漏出了紧张,施荫的手到处点火,嘴更是忙于制造爱的印记。瑶儿沉醉了什么都不想了任由他为所欲为。施荫抚摸凝脂般的肌肤,圆润丰满的双峰,低头吸吮着红豆。瑶儿压抑着的声音却刺激雄性荷尔蒙上升,施荫也更努力逼出更多的臣服的呻吟。
调皮的手指将圆润的双峰,蹂躏成不同的形状,或圆或扁或拉起或将红豆弹起。她娇羞将调皮的手推离自己的身躯,谁知被那双大手捕获一起加入对浑圆进攻,她难堪又感到空虚,需要更多更强的安抚。她嫁的人从不叫她失望,粗糙的手指来到从没人进入花境密林,在那里勇往直前的探索。女性的羞涩让她的感觉更加鲜明。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花境密林潮湿温润。呻吟和身子的摆动不受控制,手指的主人对这一切很满意。施荫的嘴角洋溢的笑容性感魅惑,像是对瑶儿发出更加疯狂的鼓励。终于花境密林投降了,瑶儿难耐大幅度的扭着身子摩擦着热源。
施荫象是要把瑶儿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急切地进入了。瑶儿晶莹的泪下来了,施荫见到爱人痛苦的神情,清醒了些轻柔的吻着泪,每一滴为他而流的泪,都被他舔净。长长的等待,瑶儿略感适应了,施荫便又挞伐起来。这次没了怜惜只有狂野,瑶儿的手指甲在施荫的后背留下印迹,臀部不停的配合扭动。他们都不想再思考交给欲望做主。施荫紧紧抱着瑶儿,甩动的幅度让瑶儿大声的呻吟再也顾不上别的,探底的到访让瑶儿有心跳骤停的感觉。身体的摩擦,舌与舌纠缠,腿与腿的纠缠,爱与欲的交织。瑶儿的尖叫,施荫的嘶吼预示一切即将平静,红白相间的液体表明曾经的疯狂。
激情还在喘息,施荫将瑶儿的手放在,让她情不由己的快乐源泉上。那里依旧坚挺,瑶儿慌了不停的摇头,丢人啊现代人比不上古人。施荫没有强迫她,不过又用手开始点火。瑶儿酸胀没力气阻止,欲望是经不起撩拨的。施荫笑得象偷了腥的猫:“要么?”瑶儿撇嘴:“坏蛋”。施荫见瑶儿还有力气,不急不躁逗弄起瑶儿。腰间、肚脐、耳垂、肩膀瑶儿全身敏感的地方被他一个个挖掘了出来。瑶儿眼中的控诉让他得意了起来,瑶儿腹中窜腾上来的火叫嚣着要人帮忙抒发。施荫笑得更贼了:“要么?”瑶儿眼神迷幻难受道:“要”。施荫亲吻她的额头秀发:“要谁?”瑶儿:“你”施荫:“叫好相公。”‘啪’就势轻轻拍打瑶儿的臀部。突然的触感使得瑶儿叫了出来:“啊,好相公”。
施荫心疼瑶儿细嫩的皮肤布满红晕。不再逗弄,深深将自己埋进瑶儿的体内。耕耘到紧要关头时,施荫想再见到瑶儿刚刚被他拍打的媚态,便轻轻“啪、啪”两下,瑶儿眼下哪里还经得起那些,扭动得象装了电动马达。施荫更卖力了马力全开,将瑶儿直接做晕了。施荫完事后抱起瑶儿做好清洁的工作,沉沉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瑶儿醒了仰面望着红红的帐顶,想起昨日的疯狂,记得今日的第一场战役,不由哀叹。施荫是练武之人本就比较警醒:“想什么呢?”瑶儿还在自己的思绪里,愁眉苦脸道:“不知婆婆今天会不会刁难我?”施荫握住柔嫩的小手:“对不起,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不待见我连带委屈你了。可她是母亲我…”瑶儿侧过身子,捂住他的嘴:“我嫁给了你,是顺从了心意。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待我。”施荫吻着她的手,接着唇。瑶儿一把推开他:“起来吧,猛男。我有预感今天不会好过的。”想起即将开始的磨难,施荫也没了心情。他见母亲有种不知名的畏惧,回家的两年也不过见了数面。今天依着母亲的脾性,是不会让两人轻易过关的。
瑶儿和施荫都是自己拾掇自己的人,瑶儿忍着酸痛起了身。施荫瞧着瑶儿不利索的动作有些悔了,昨天不该那么无节制的。瑶儿穿好衣服身体的不适让她攒着一团火,粉拳拍打着施荫的胸:“坏蛋”。施荫把她抱到梳妆台前,她开始梳理头发。他把床铺整理好后将自己梳理好了,随后让丫头们进来。
早在门口等候的两个丫头把洗漱用的水端了进来。叶子惍和花唫也进来了,叶子惍帮瑶儿把头发梳了妇人头,花唫想帮瑶儿搽脸。瑶儿不习惯笑说:“我自己来,头发就交给叶子了。其它的还是我自己来。”花唫也不习惯,这是今天候府的丫头说要这么做的,得了这话连声应了。那两个丫头眼皮都没抬,就象什么都没听见。
这时进来了一位老妈妈,给施荫见礼:“世子,夫人让奴婢来收喜帕。”施荫一指床里面,老妈妈笑着收了自去。再不把世俗礼节当回事,在狂野的罪证面前瑶儿还是羞涩不堪。叶子惍偷笑,瑶儿红着脸瞪她。红脸的瑶儿没有杀伤力,连施荫也笑了。瑶儿不理他们了,多想想敬茶的事吧。
瑶儿和施荫向厅堂出发,董金和董银早在院门外候着了,花唫和叶子惍托着礼盘跟随。这边离厅堂有些远,大家的脚步都很快。施荫和瑶儿都会轻功,虽不是一个档次,但应付走路还是问题不大的。董金、董银、叶子惍都是跑惯得人也能对付着,苦了花唫已经气喘嘘嘘了。施荫和瑶儿只得放慢脚步,董金和董银自动的接过丫头手上的东西。
他们到了厅堂空荡荡的,施霭荃和邵苘还在梳洗,瑶儿这才定心。自己不能在这上面给邵夫人把柄。其实这个时辰在一般的府里长辈们早早的起来等喝茶见礼了。施霭荃和邵苘没将施荫和瑶儿放在眼里过,也就不会特别的早起。瑶儿对没人的厅堂不以为意,比料想的要好些。叶子惍明白了,小姐对她说过来候府不是好差事的话。瑶儿看了叶子惍一眼,叶子惍笑了笑挺起胸膛,瑶儿知道叶子惍这是在承诺会陪伴着她。瑶儿看了花唫,花唫有种受到打击的表情,瑶儿知道花唫期待中的日子破灭了。
先来的一般就是不受宠不想被人挑刺的。继世子夫妇之后,依次来的是四姨娘朱氏和施岭,三姨娘闻氏,五姨娘吴依娘和施鸾,施祥夫妇。有趣的是,每个进来的人似乎都是瞎子,神情自若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的存在。霭荃和邵苘到了,众人起身行礼,这是厅堂里今天发出的首个声音。施荫和瑶儿站在厅堂中间,婢女端过来今天要敬的茶。
瑶儿跪下叩头,耳边响起意料中的声音:“等等,棼儿和小四还没到。等人到齐了再接着行礼。”罚跪开始了,施霭荃高高地坐在上面任由邵苘处理。瑶儿回答:“是”施荫看着抽痛的感觉那么清晰。瑶儿想起很久以前看的古装剧里有样叫‘跪的容易’的道具,想着以后要做几个。
今天是大日子,施棼和施梦知道施霭荃在场,不敢太过放肆。只晚了半盅茶的功夫,给父母亲见过礼就站在一边了。瑶儿接着行礼,斟酌:“候爷,请喝茶。”施霭荃接过喝了,瑶儿给邵苘行礼:“夫人,请喝茶”。邵苘很满意这个称呼,接过茶杯:“你如今也是候府的人了,一言一行皆要按规矩来,不得出丝毫的岔子。否则你就不配当候府的大少奶奶,你可记清了。”瑶儿点头称是。邵苘喝完茶伸手给瑶儿两本书,瑶儿双手接过,邵苘道:“等从你族中回来后,这两本书要以一字不差的背出来的。”瑶儿拿过一看,是《女则》和《候府家规》,不露声色恭谨称是。肚里暗骂,老巫婆人家见儿媳给的是玉器首饰,你给两本书,还是这种烂书。瑶儿起身,将书给了花唫收好。
瑶儿站在施荫的边上,等着他们的拜见。几个姨娘先行给瑶儿见礼,瑶儿侧身让过。她们是奴,可是她们伺候的是老爷,瑶儿不能直直的受礼。瑶儿给了每个姨娘两个花型裸银和一对金镯子。接着是施祥夫妇,施祥的“大哥,大嫂”叫的极其不情愿。施荫和瑶儿料到了,相视一笑给了马茧玲两个花型裸银和一个雕花金镯。雕花金镯的分量和对镯是一样的,花饰变了下。给施祥的是一幅字,高福帥写的忍字。高福帥主动与施荫达成和解后,施荫厚着脸皮一口气要了三十幅字。瑶儿特意挑了这个字,昭告他只要施荫活着一天,他必然在施荫之下,要忍气吞声。施祥见到高福帥的落款高兴的不成了样子,至于写了些什么好在哪里,那些对他来说从来都不重要。
给施棼的是和马茧玲一样的,施棼果然如传闻那般美艳,才一时半会看不出来。德确实少了些,接过镯子那不屑的眼神毫不掩饰。施梦是一幅梦字,施梦对这个兴趣不大。瑶儿想着给仕女图的,仕萩和施荫都反对怕引起施霭荃的反感,瑶儿只得作罢。施岭得的是一幅岭字,施岭道了谢,这令瑶儿对他高看了一眼,他是候府了唯一一个道谢的。施鸾祛祛接过东西,活像瑶儿是个病菌一样。瑶儿觉得施棼无德的名声,怕有一半是因为眼前这个貌似良善却心计颇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