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芳与贺成章或明或暗,随着张先生也接触了一些往来公文,核对了文书无误,便奉祖母北上。
朝廷已经有几分信了楚王欲行不轨,楚地已经有许久没有消息传来,这本身就不大正常。
即便楚地没有多少公文上报,总有些私人信函的,连信人信函都木有,这问题就有些严重。
又有分派邸报的驿马,过不多久,亦回来说:“道路不通。”
纵然暴雨毁坏了道路,楚地官员也不该一点办法也不想。
一接到这里巡抚的加急文书,自不能等闲视之。
又有容尚书兄弟两个,初时被贺棒槌坑得不浅,原本拿楚王孝敬的,现在……也不敢拿了。
家里少了好些收入,也只能认了。
如今看来,真是谢谢贺棒槌了。
事实也是如此,否则以二容的资历,何以要到二十年后,容尚书才变成容阁老呢?不外是皇帝起了疑心,以他收了楚王的钱,为楚王说过几次话,楚王又实实在在地反了,便生生压下了他。
直到皇帝死了,儿子登基,容阁老才得圆满。
容尚书弟兄两个,情知贺敬文是个傻货,然而却不会拿谋反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傻瓜有傻瓜的好处,实诚。
容尚书擦了一把虚汗,叫来了弟弟,略一商议,又去寻母亲容老夫人,将事情禀明:“如此这般,其事不小。
请母亲约束全家,不要再嬉笑了,过了这几天,听听风声再说。”
这皇帝心眼儿并不大,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你还开心,他就要寻你的晦气了。
容老夫人点头道:“这个我晓得。”
又说做人还是要做个好人,当初若是不管贺家,现在保不齐要急急惶惶,担心被楚王拖下水云云。
特别将亲生的儿子容御史狠训了一顿,说他过于瞧不起人。
将儿子训得耷拉着脑袋,才说:“我记着贺家女婿在京里?”
容尚书见弟弟被训,有心相帮两句,被母亲一个眼见扫过来,乖乖闭了嘴。
此时听见问话,忙答道:“是赵琪,少年进士,颇有才华,为人亦有趣,是个好女婿。”
他当时想抢来的,没想到已经被贺敬文抢走了。
事后一打听,是贺家女婿,也算是亲近晚辈了,平日也多有照拂。
容老夫人道:“容家另几个孩子同他们祖母一同过来,老的老小的小,能照看就照看一下。
他们家也是有志气的,怕不愿意到咱们这里来居住,命人多留心。
他们家亲戚,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记得他们家哥儿也不小了?”
容尚书道:“年岁与七郎仿佛,说已经中了秀才了。”
容老夫人笑道:“那倒是个争气的孩子。”
容尚书唯唯。
容尚书他弟连声都不敢吭了,低头反省。
容老夫人这才说:“家里的事情有我,外面的事情,你们尽心,不要再犯糊涂了!
还有你,你那自傲的毛病儿得改改了!
老大忒和气,老二被我惯傻了,你们这毛病,旁人未必不知,只不说给你们听罢了。”
命令儿子们将《邹忌讽齐王纳谏》那一篇亲手抄写,常置书案。
有了母亲的话,弟兄俩老老实实退出去。
容二还有些郁闷:“哥,母亲平素待我极好,怎么一遇到那个小棒槌就要骂我?”
容尚书板着脸道:“如何待不如己者,才是显出你品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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