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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的大头是你画的?”巧妃早上起床,就收到了姜佑一的唯一一条短信。
巧妃涌起滔天的失落:“欸,这丫木头脑袋进水了不成,问如此幼稚加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的素描盖了帽了,再说画个大脑门又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她发了那么多她的靓照,他不会只对他自己的大头画感兴趣吧?这个超级自恋的家伙,竟敢对美妞熟视无睹。
巧妃一气之下,就直接拨了姜佑一的电话。
所幸姜佑一没有关机,刚响两声,姜佑一就接了,姜佑一刚刚应了声“丫头。”
巧妃劈头盖脸的甩了几句过去:“冰块,你什么意思?大头是我画的,嫌不好看?”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画得很好,素描功底不赖!”姜佑一在那边迟疑了下,无厘头地问了句:“丫头,你确定你是独生子女吗?”
一排排小乌鸦从巧妃的额头呱呱地飞过。
“我是不是独生子女我还不知道吗?姜佑一,你在国外是不是水土不服,发烧捏?”巧妃咯咯笑着调侃。
“我爸我妈就只生了我一个!小时候,我求我爸我妈给我生个哥哥姐姐,他们就是不肯!”
“哈哈!”姜佑一听了乐了:“给你生哥哥姐姐?你不是提无礼要求吗?”
“后来,我变通了,顾不上挑剔,生个弟弟妹妹也可以!他们也不愿意!所以,在他们不配合的情况下,我就成了独生子女了!”巧妃解释到。
“好奇怪呀,我是不是独生子女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冰块,你今天怎么啦?”巧妃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睛,说出了她的疑问。
“欣诺曾画过一模一样的画!你信不?”欣诺早已不是巧妃和姜佑一禁忌的话题。
“不可能!我可从来没见过她给你画过画呀!”巧妃亦很奇怪。
姜佑一道:“我把它锁了起来,你当然没见过!等我回来吧,事情不会如此凑巧,一定有什么联系,我现在迫不及待要见见你的爸爸妈妈!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丫头,我不放心我妈,有空去看看她呀!”
“嗯,啰嗦大叔真是啰嗦!”巧妃挂了电话。
她差不多快要忘掉那个可怜的欣诺,欣诺在巧妃的心里只剩下了一团迷迷糊糊的影像,象天空中的云朵一般,被风吹得越来越远。
“不会吧?我们俩竟然画出一模一样的画?”巧妃做梦一般,脸上挂着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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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狼很晚才回家,她先去了女儿的房间,发现女儿已经睡了,她在女儿的身边坐了半响,看着女儿秀美的面庞,只是脸色有些惨白,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女儿的被子掖掖,转身走了出来。
转身去了儿子萧笙的房间,被子叠着整整齐齐,没有动过的痕迹。
书房里的书,他估计已经看过了,和想找他谈谈,只是他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不知道他看了那些文字的记载之后,会作何感想,他会不会不再为难她?
不过,很难,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如果他真的爱上那个姑娘,估计不会轻易放手的,唉,真是造孽。
笑面狼苦笑,这段时间,他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他还是不回家,他的个性怎么这样象他爸爸。
她第一次有些迷茫。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点了支烟,猛吸一口,再缓缓吐出。
卧室有人敲门,她拉拉衣服到:“进来吧!”
一个老者佝偻着背,端着一个小托盘进来:“今天给你煮了点汤圆!”
“好的!谢谢你!吴伯!以后我回来晚的话,你不用给我准备夜宵,帮我把孩子照顾好我就很感谢,欸,萧遥的脸怎么那么惨白?”
“你以后还是早点回来吧!萧遥她整天宅着,哪儿也不愿意去,户外晒晒太阳都不愿意,你说怎么办?吃饭也不好好吃,怨不得她,都是叫你把孩子给吓的,她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吴伯毫不客气地批评起笑面狼:“以前,提醒过你,别把世界描得那么黑,吓着孩子,你看,萧遥就是活活被你吓的!”
笑面狼不高兴地回到:“吴伯,汤圆就放这儿吧,你该歇息去了!”
伍伯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萧笙今天回来了一趟又走了!多好的两个孩子都快叫你给毁了!”
“以后别提他!提他我就生气!”那个老铁提供的情报越来越少。
到底还是和他的主子亲些。
即便老铁不说,笑面狼也知道他去了那儿。
“好吧!好吧!”吴伯知道自己的话她也听不进去,再次摇头,往外走。
“吴伯!”笑面狼皱起眉头喊住了他。
“萧笙向你要钱了吗?”
吴伯背对着笑面狼摇摇头道:“没有!他没开。!你自己的儿子,个性你还不清楚吗?”
笑面狼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那就好!记住,你不能私下给钱给萧笙!”
吴伯嗯了一声,继续佝偻着腰蹒跚地走出了笑面狼的卧室。
站在门口,他想起什么似的,对笑面狼汇报了一声:“他神智清醒点,又开始不吃饭啦!”
笑面狼一听这话,额上青筋立即爆粗:“管他吃还是不吃,饿死正好!”
“等等,我去看看他!带上这碗汤圆。”
吴伯看着笑面狼气得变了形的脸,想说你先把汤圆吃了我再去做一碗,亦不敢了。
他知道她的脾气,只要涉及到那个人,她就变成了魔鬼,谁也招惹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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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蜷缩在床上,拼命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渴望,几乎要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闷热的快要窒息,门窗却被他关得死死,空气里的每个细菌都在发酵。不管家人在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理。
他身体不受控的一直在哆嗦,强压抑自己不要去看窗外,不要去想十九层的高度之下是怎样诱人的一片虚空。可是风呼呼的吹打着窗户,召唤他,仿佛要从每一个缝隙里钻进来,一丝丝,阴冷直到骨髓。他满头大汗的咬牙扑上前去,从抽屉里拿出大卷的透明胶带,手忙脚乱的将窗户所有缝隙都贴上,仿佛在跟谁拼命一般的用力。
正在这时,电脑屏幕“啪”的一下亮了,他听见一阵熟悉的扣滴滴滴的声音。脸顿时惨白如纸,缓慢的,僵硬的,一格一格的回转头去,像年久生锈的铁皮人。电脑被拔掉的电源线仍然随意扔在地上,而扣自动弹出对话框,鲜红色的字体,写了几行字。
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他露出阴森诡异的笑,动作柔软得仿佛在跳舞,从背包里取出MP3,带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结实的黑色塑料袋,套在头上,扎紧。撕掉胶带,打开窗户,爬上窗台,迎着风张开双臂跟着MP3里的歌大声哼唱起来。塑料袋随着他的呼吸膨胀瘪缩,犹如濒死的鱼。
又一阵风吹来,他迎着风,轻盈优美的以飞翔的姿态从窗口一跃而下,落地的那一瞬间似乎听到自己骨骼寸断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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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醒过来一看,竟然是梦,这个梦他做过无数次了,不知道为何,他总是做着这样的噩梦,渴望跳楼的噩梦,照着镜子,脸再一次地扭曲变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