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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藕的事情明显的没有得到像河蚌和鱼那样的待遇,奥斯难道对植物类的不感兴趣?老是吃肉对身体不好的,缺少维生素很容易得败血症的。家里常年的营养师跟着的宋崃很是不能理解奥斯的决定。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只好想办法去自己收集点莲子什么的,他还是真心的想念大米饭啊。
里奇突然的跑过来说奥斯叫他,这让宋崃又些惊奇。自从奥斯和安业在他面前争执过以后,宋崃就有意识的躲着奥斯,而奥斯也没有特意的找过宋崃。现在突然的叫自己过去是因为莲藕的事情吗?
在快要走到奥斯的窝棚前的时候,一阵阵的鱼腥味传了锅来,弄的宋崃十分的难过。等进到奥斯的窝棚里果然的发现了满地的放在了草筐里的鱼。奥斯见到宋崃,明显的十分高兴。一双手伸向宋崃把宋崃一下就拉进了屋里。宋崃只觉得自己被浓重的鱼腥味给迎面的砸了一下。
“你们的部落是怎么保存鱼的,保存的方法和肉是一样的吗?”“保存鱼?”当然是放到冰箱里,宋崃心想,可是你这里别说冰箱了,连电都没有啊。“对,让鱼可以放很久却不会坏掉的办法。”“呃,用盐阉了怎么样。”“盐?”“嗯,用盐,把鱼收拾干净然后一层鱼一层盐的腌上,然后晒干。”宋崃想起了以前总是念叨的酸菜,好像就是这么样的,只是最后白菜都变成酸的了,为了让鱼不酸,可以吧鱼晒干啊,不是有咸鱼干的吗,好像还是哪里的特产来着。
“那需要多少盐。”“不知道啊,看你腌多少鱼啊。”“宋崃,你最近就不要去采集了,领着里奇的妈妈甘枝去腌鱼吧。”“呃~好吧。”
于是宋崃就领着甘枝她们大概有七八个女人的样子开始腌鱼,在第一天的时候,因为鱼都在奥斯的窝棚里,而营地里是没有水源的,结果在收拾了一半的鱼以后,宋崃提议大家还是去河滩收拾比较快,也不必在忍受这没完没了的鱼腥味。
在河滩收拾鱼,除了鱼鳃和鱼胆被丢掉以后,基本所有的东西都被洗干净留了下来。用不同的草袋子装好。宋崃在河边发现了以前没有注意到的柳树,这个可是个好东西,以前和朋友进到东北的大山里打猎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东北的老猎手,打猎的技能没学到,却学了一手鞣制皮革的好方法。而他教的方法是不用任何现代的化学制品的,都是在老山里就地取材,很方便。宋崃实在是睡够了那硬的跟石头一样的兽皮了。决定自己弄弄看。再说柳树的枝条还可以用来编筐什么的,这些用草编的筐实在是不经用啊,装的多点就散架了。
指挥者里奇他们几个半大的孩子去采柳树枝,自己帮着女人们把鱼抬回营地,回到奥斯的窝棚时,看见奥斯一个人在那里用土掩盖着鱼鳞鱼血什么的。宋崃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早该想到去喝汤的。好在鱼鳞鱼血也没多少。
看到宋崃他们回来,奥斯扬起笑脸,指了指窝棚阴暗处的石缸,石缸只有一个,这个还是宋崃求寻峰特意给自己弄的水缸那,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
宋崃跑到石缸前,“这好像是我的那个石缸啊。”“嗯这个事寻峰打造好的那个石缸。”什么意思,这老头的意思是寻峰打造好的石缸是大家的不是他宋崃的?看了眼四周,大家都很习惯的样子,好像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从人家窝棚里把人家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不对,寻峰的石刀还是有属于他自己的。比如自己拿给安业的那个黑色匕首。难道说这个部落的私有财产只能是自己做的才能完全的属于自己吗,太过分了把。
奥斯明显没有考虑过宋崃的心情。他只是去找宋崃问问他把鱼都弄到哪里去了。然后在问问鱼要放到哪里腌制,结果在宋崃的窝棚里就发现了这个缸,觉得用他来装鱼简直太完美了,并且宋崃拿这个石缸也没有用,里面只有点水而已。于是就把石缸搬到这里了。
宋崃很委屈,他觉得自己被侵犯了,可是所有人的表情都是理所当然的,这让他很不爽。“这个事我的石缸,是在我的窝棚里用来装水的石缸!”“那是安业的窝棚。”奥斯平静的回了宋崃一句。“这个要放多少盐。”宋崃整个人都懵了,你这是欺负我家大人不在吗?小爷我虽然长的年轻,可是我已经二十多了,哼。拿我的东西还想让我教你腌鱼,你在做梦吗?!“我不知道,反正我又没有自己的窝棚,我不知道放多少盐。”
奥斯疑惑的看了下宋崃。“等安业回来,我们商量下给你搭个窝棚吧,如果你想要的话。”这不
是重点好吗。重点是你们拿了我的东西还理所当然!“这个缸是我的!”现在明白没?“嗯我知道,你要是想要可以在让寻峰给你弄一个,这个我先用,不然鱼没地方放。”
宋崃又种要晕倒的感觉,“我记得你好像说一层盐一层鱼来着。”“喂~!你该不是动了我床底下的盐了吧~!”“盐部落还有很多,不用你的。”喂~!老头我的意思不是要给你!
宋崃简单的告诉了下甘枝怎么样的码放鱼然后撒上盐,然后就昏沉沉的回到了自己的窝棚里。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安业狩猎回来带着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进到窝棚里发现宋崃竟然还没做晚饭,这可是很少有的事情啊。打宋崃来到他家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除了头几天他回来自己去取火种回来烤肉。每天他回来的时候饭都已经好了,并且后来因为有了石锅和盐,每天的肉都是不同的,让他为有这个弟弟很是欣慰和骄傲的。
而今天不光是饭没做,宋崃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安业很紧张的走到床边,轻轻的把着宋崃的肩膀,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做在床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宋崃把头靠在安业的肩膀上。“奥斯偷了我的石缸,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死不悔改?”“就是他没错的样子。”“他用石缸干什么?”“装鱼,好多的鱼。”“哦,那我明天交寻峰在给你做一个?”“那是我的石缸,我的为什么你们就那么理所当然的把我的东西拿走了。然后就像应该那样的啊。”
安业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宋崃会这么的暴躁,就因为奥斯把石缸拿走了。“可是奥斯放的鱼是我们大家都要吃的鱼啊。为什么你的缸不能给他。”“因为他没告诉我就把我的缸拿走了,那是我的缸。”安业摸了摸宋崃的头,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这是好事情啊。”怀里的宋崃听到这句话挣扎了起来“乖,听我说完。奥斯既然拿了你的缸,就是承认是你是部落的人,从现在起你就不止是我的弟弟,也是部落的人了。这样到了冬天没东西吃的时候,你就可以从你的缸里拿鱼出来吃了。明白了吗。”
宋崃其实还是有些不明白,但是他现在只能理解为他的缸里装着的也是他的鱼。只是放到奥斯那里。对于一个从小就对我的父母,我的姐姐,我的车,我的东西,所有有关我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人来说,一切的生活习惯和社会经历都告诉宋崃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所拥有的完全独立的属于自己的东西是多么的平常和应该。
而在这里,宋崃除了自己身上的瑞士冠军和所剩无几的浴袍,他好像一无所有,即使有了也可以瞬间毫无理由的没了。而关于安业说的话,宋崃其实并没有听的太懂,他只是在难过,他开始无比的想念自己原来的家,那个时候他仿佛拥有全部,而他却不自知。可是现在他在这里,在这个连到底是哪里的地方都不知道的地方,一片的荒芜,不管是所在的环境还是自己的内心。
安业看着宋崃低落的不肯说话也不肯抬头,只是把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怀里。把宋崃抱到自己的腿上,捧起他的头,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乖,缸可以在去找寻峰要的。”“那也不是我被拿走的那个了。在这里什么都不是我的对吗?什么都不是我一个人独有的,别人都不会拿走也没有权利拿走的对吗?”“不,”安业轻轻的拿起宋崃的手放在了心脏的地方。“哥哥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别人都拿不走的。所以不要难过了好吗?”宋崃抬起头,看着安业的双眼,那双眼睛清澈明亮,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满的真诚坦荡。手掌下的胸膛里,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在振动。宋崃觉得也许自己并不是想自己想的那样贫穷。
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有安业的,即使他不是自己血缘上的亲人,可是一样的外表在这满是原始人的地方,他们天然的就是彼此的亲人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