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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季驰敢给麦冬洗内裤,敢对着他穿过的丝袜意淫,甚至敢偷偷潜进麦冬的房间,图谋和他同床共枕,但这些都是建立在麦冬醉得不省人事的情况下,现在本尊清醒地看着他,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有点不高兴,季驰那点儿胆子就跟阳光下的泡沫一样,一戳就碎了。
此刻问到他,他就像被人点了哑穴,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麦冬突然一拍脑门:“我不是应该在ktv吗?我好像喝醉了,是你送我回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那?”略一想,便大致猜到原委了。
季驰磕磕巴巴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那谢谢你了,不过你怎么躺地上啊?”见季驰傻呆呆的坐在地上,递给他一只手,把拉他起来。
季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麦冬的问题,站起来后,就只板板正正的立着,低着头,眼神专注的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麦冬习惯了他这副三棍子打不出一和个闷屁的死样子,不以为意的看了下时间,说:“都快1点了,你也别回去了,今晚在我床上凑合一下吧。”
季驰不可置信的抬头。
“不过先说明,我的睡相不好啊,要是半夜把你踹下去,你可别怪我。”
季驰都乐得找不着北了,线条刚硬的脸孔愣是扭曲肌肉显露出憨傻的笑容。
他刚刚就是怕麦冬会冷冰冰的赶他回去,一直默默的等着宣判,没想到却有这种好事,简直就像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脑袋,晕乎乎的不敢相信。
麦冬看了看他的西装西裤:“我给你找件睡衣吧,不过是我穿过的,不介意吧?”
睡衣!!
贴身穿的!!
季驰的双目倏忽迸发出灼热的光芒,不介意不介意!肿么可能会介意!没洗过得更不介意啊!
麦冬翻了翻衣橱,季驰比他高,又比他健壮不少,他平常的衣服估计是挤不下的,最后给他拿了一件旧t恤,他穿着大了一号,想来季驰穿的正好。
麦冬翻找的时候半蹲着,臀部翘起,把短裤绷得紧紧的,短裤和背心的中间露出一小截白白的细腰。
季驰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喂,你不洗澡吧?”麦冬问。
季驰愣了一下道:“不,不洗。”
“那行,不然我可没有新的内裤给你。”
那就给我你的旧内裤啊!我一点都不介意的!
季驰的心摇旗呐喊,悔得肠青,刚才失策了,怎么能说不洗呢?!
麦冬把t恤扔给他:“你就穿这个吧。”然后又说,“你先睡,我去冲一下。”
季驰木讷的应了一声,抱着t恤做到床沿上。
麦冬走出去的时候没关门,哗啦啦的水声清晰的传入了耳中,很理所当然的,他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以前是见过麦冬光身子的样子的,不过是小时候了。麦冬的母亲忙于工作,没有太过时间照顾麦冬,一到寒暑假总有那么几天把小麦东放在他家里。那时候他家还是用的老式的燃气热水器,老打不着火,一到冬天洗澡就战战兢兢的,他妈妈怕把小孩子冻着了,就让他带着他去公共澡堂。
麦冬小时候个儿不高,小小的一只,细皮嫩肉的,像个小姑娘,身体也是软软的可爱幼嫩,可惜那时他还没开窍,没趁机多看几眼,也没偷拍几张照片留念。
他从来都觉得麦冬是最好看的,别家也有俊俏的小孩,但他觉得那些人十个加起来也及不上他家麦麦的一根指头。没错,那时候他自己也才是个半大的孩子,却已经把麦冬划为他家的了。
麦冬是长大到十几岁,脸上的轮廓才渐渐带出了棱角,个子也猛地抽高,直到现在,再也不会被人误认性别。可在他眼里还是一样好看。
而且随着麦冬逐渐长大,那张脸对他来说也变得勾魂夺魄,只要瞧上一眼,心脏就不受控制的怦怦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平时引以为傲的冷静思维瞬间抽空。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变得不敢直视麦冬,麦冬随意的一句话,都会在他的脑海里无限放大自带回音,好几息之后才能反应过来他说话的内容,对答时也结结巴巴,说完后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好像当时的应答只是本能反应。
一离开麦冬,他的情绪智商又变回正常,很容易就明白了自己对麦冬所持有的感情,绝不是普通兄弟之间的。可是那时麦冬已经跟他很少来往,而他敏锐的察觉到心上人不太喜欢他,这一度让他极为沮丧。
不敢主动去找麦冬,在偶尔可以见到心上人的场合,他不由的更加紧张,生怕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得心上人更加不喜。仿佛一个恶性循环,他越是在意,就越是表现得笨嘴拙舌,麦冬就越是对他不耐烦。
见不到麦冬的日子里,他就在心里一遍遍偷偷的叫着对方只属于自己对名字,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勾勒描摹着心上人的眉眼模样。他也曾情不自禁的想象过,成年后的麦冬裸|体是什么样子的。每次只略略一想,就让他一边暗中羞愧,一边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的兴奋。
脚步仿佛带着自我的意识,一步一步的靠近房门,季驰从门框边鬼祟的探出半个头,卫生间正好斜对着门,一眼就能看见。
麦麦洗澡居然不关门!(麦冬说:笑话!我在自个家洗个澡还要关门?)
不过为了防止水花溅湿地上的瓷砖,淋浴那的浴帘还是老老实实的拉好的。
季驰想的是,你连门都不关了,还拉神马帘子!
麦冬瘦长的身体轮廓影影绰绰地倒影在帘子上,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叫人心痒难耐,尤其是对心有不轨的人来说。
正当季驰想要壮着贼胆更加靠近一点时,刷的一声,那条碍眼的帘子被拉开了,氤氲的水汽根本遮挡不住半丝春光,极富冲击力的画面就这么毫无预警地闯入他的眼帘。
麦冬扯过一条毛巾围在腰间,发梢抵着水珠,沿着胸膛的肌理蜿蜒而下,留下一道道水光。
走到半路上,赫然发现房门口躺倒了一个人,双目无神的大睁着,脸上呈现出恍惚而又梦幻的表情。
麦冬吃了一惊:“喂喂,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啪啪啪,使劲拍打季驰的脸。
季驰恢复了点神智,瞳孔重新聚焦,可一对上麦冬的脸,立时又血液冲头,马上调转视线,却又偏偏看到麦冬胸前的两颗红樱……
好粉~~好嫩~~
鼻黏膜传来熟悉的刺痒感。
“怎么还留鼻血了?!”眼见季驰鼻端下突然流出两条鲜红的鼻血,麦冬心里一哆嗦,不是真病了吧?
“快点,你自己仰着头啊,我给你找两团棉花!”
记得药品之类的似乎是放在房间里的某个抽屉里,麦冬跨过季驰跑过去。
这一步跨得有点大,假如是平时也没什么问题,然而此刻他腰间只有一条短短的窄窄的毛巾,松垮垮的围着,要掉不掉,底下是空荡荡的,一挂……
季驰张着嘴,双眼睁到最大,几欲脱眶。
这一跨,风景独好……
季驰挂着两行汹涌的鼻血悠悠地想。
手忙脚乱的处理好季驰流鼻血的问题,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命令道:“好好躺着,不要乱动知道吗?”
季驰乖乖的点头,被子盖到下巴上,黑幽幽的眸子隐含着羞涩。
“好好的怎么会流鼻血呢?难道发烧了?”
探探季驰的额头,果然觉得温度高于平常,而且细看季驰的脸也红得不正常,就又给他找出退烧药。
季驰想跟他说自己不是发烧,奈何没这个勇气,只好硬着头皮把那颗还差一个月就过期的药片吞了。
而麦冬背过他扯掉毛巾,大大方方的换上干净内裤,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都是男人,他在学校里和同寝室几个哥们一起泡公共浴池,从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就苦了季驰,心上人整片袒露的背脊、腰臀、长腿一览无遗,白花花的晃着他眼睛,比灯光还刺眼。
季驰迅速的一扭脖子,不敢看那幅美景,要是再看下去,估计他一天之内就要流第三次鼻血了,有可能还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流鼻血过多而死的人。
麦冬也跳上床,钻进被子里。他床上只有一条被子,于是其实他就和季驰一个被窝了,不经意的就碰到了季驰同样□□在外的皮肤。
季驰浑身一颤,肌肉顿时僵硬的像石头。
麦冬睡前不放心的跟他说:“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叫醒我。”
说完没多久,呼噜声就起了。
麦冬说他睡相不好,那是真的不好,说不好都是轻的。
小时候两人也一同睡过,季驰对麦冬的睡相也算深有体会,但那会麦冬那么小一只,季驰被他踹醒后,就把他整个身体都搂在怀中,四肢牢牢锁着他不安分的小手小脚,两个人安安稳稳的睡到天明。
成年的麦冬脚踢的威力远胜从前,直接一脚把季驰送到床下,还好地上是铺着地毯的,被踹下去也不疼。
季驰原本也没睡着,一直克制不住的胡思乱想,麦冬这一脚勾起了他的回忆,黑暗中他扬起一抹笑,重新爬上床。
床不大,麦冬一个人就霸占了大半边,季驰只能勉强找了个角落,颇为可怜的蜷缩着。他把麦冬踹他的那只脚抱起来,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以前,很久没有过的安心包围了他,所有纷杂的思绪逐渐沉淀,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