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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你们在做什么?”
“很明显的,社区服务,我们要凭这个项目填在我们的大学申请表格的社区服务栏上。惟哥,你看呢?”
下午五点多的天空一片晴朗,星期六的圣莫尼卡海滩尤为热闹,游人随处可见。在东边靠近威尼斯海滩一处,叶惟找到了五位老友,列夫、巴德、陈诺、李明、科尔温。
科尔温拿着摄影相机,李明拿着装垃圾的白色塑料袋,巴德拿着垃圾钳,一看就是在捡垃圾。
听到列夫的话,叶惟怔了怔,“海滩环保?有点普通了吧?”
“哈哈哈!”除了科尔温,四人都乐笑了起来,列夫兴高的道:“这是个大计划,你看看这家伙。”他指向面无表情的科尔温,又道:“我们的目标是办一个摄影展,主题是有垃圾和没有垃圾,到时候再起个艺术性的名字。我们展出的就是环保前后的对比照片,海滩、公园、居民区、学校、城市街道……各个的地方。”
众人都兴冲冲的点头,科尔温径自拍了一张大海。叶惟听着问:“然后?”
“然后是重头戏。”列夫激动得大∑,鼻子发红,“这不是普通的摄影展,这是个慈善募捐摄影展,所有的善款都会捐给环保慈善机构。募捐金额的目标是!”
四人齐声地喊道:“50万美元,哈哈!”
“所以这是你们组织的项目。”叶惟若有所思。
“但这还不是最酷的。”列夫看看左右几人,乐道:“我们在学校创建了一个新的慈善服务机构‘透过镜头’,把这个项目一代代做下去!用镜头去纪录这座城市的环保变化。”他说罢,众人纷纷击掌,科尔温也伸手去击。
叶惟也伸着右手,“所以这不是追梦联盟的项目。”
“……”列夫的手掌停了停,和他击了下,解释道:“惟哥,追梦联盟太大了,也太代表你了。我们当然会把众筹拍《阳光小美女》填到成就里去,但我们需要一个更能突出我们五个人的能力的社团和社区服务。”
巴德也说道:“是啊!你不在,吉娅大师不在,莉莉也不在,我们没有人有能力办一个能让大家都受益的项目,追梦联盟现在不行……”
众人的眼神都横向巴德,这让他的肥大嘴巴也感到不妥地停下。
“怎么了?”叶惟皱眉问道,“有什么不能说?”
先说话的是科尔温:“每个人都要为简历奋斗,都要突出自己的独特。”列夫接话说:“追梦联盟就像是《老友记》里面的咖啡馆,我们有空会去坐坐、聊几句,但有不同的工作。”
“就像欧盟解体。”巴德说。列夫让他闭嘴:“欧盟还好好的。”巴德说:“迟早会的。”陈诺要说话:“从数学的角度……”
叶惟环顾他们,不由的微笑,“酷……为什么我今天才听说?这个项目?”
“惟哥,你那么忙!你忙的可是大生意,哪有时间管我们这些小事。”列夫满脸的羡慕,众人或多或少的也有羡慕。
“我不那么认为,兄弟们。”叶惟耸肩地一笑,“还有我重申一遍,我和斯嘉丽-约翰逊没有怎么样。”
“明白,明白。”列夫以手掌向着叶惟,“看到没有,这就是情场浪子!斯嘉丽-约翰逊?那又怎么样!惟哥,你真帅!”
众人笑谈着走向威尼斯海滩木板道那边,周围的游人更多,不少的太阳伞和沙滩椅。
游客多就意味着垃圾多,沙滩上到处有零星的矿泉水瓶、塑料袋等物,五人继续着此前的工作,拍照片、拾垃圾、又拍照片,有只有景象的,也有有人入框的,还设计了个“拒绝不环保”的标志,双手以爱的手势拼凑一起作镜头状。
忙活了一阵子,众人又捡满一袋垃圾,纷纷大笑庆祝。
叶惟也在笑,提议道:“今晚我们出去玩?打球?打游戏机?”
“……”众人都没有应声,列夫说道:“惟哥,我们晚上都要回去学校参加活动。”
“噢拜托,社交的?”叶惟笑问。
陈诺推了推黑框眼镜,这回率先答道:“我的是学习聚会。惟哥,你知道的,我要进常青藤盟校,目标是哈佛大学。我得争取到下学年高级指导研究的项目,竞争很激烈。玩的时间真的不多,抱歉。”
李明也道:“我在争取下年级的海外学年,我想到法国去。”
“我真不知道法国有什么好,连我都不回去。”列夫说。叶惟笑说:“法国美女多,又热情,对吧。”李明干笑。巴德嚷嚷道:“我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可也快疯了,我准备去看心理医生,给我弄个adhd的病……”
“嘿!”叶惟打断,“巴德,那样不酷。”
“不酷?惟哥,考试考砸了才不酷。”巴德不服气。列夫小声的道:“哥儿们,我知道几个人没有adhd但在吃利他林,他们告诉我那种感觉……”
众人望着他,叶惟皱眉,陈诺的眼镜似有亮光,列夫继续道:“也许那就是嗨!心无杂念,注意力高度集中,看书、温习的效果明显更好更快了,像自行车变成跑车,好像都成了天才。”
“哇噢。”陈诺感叹。
“你没有adhd但吃利他林,那就是吃兴奋剂!”叶惟有些严肃,“这种风气会对真正的adhd患者造成很多伤害。”
众人面面相觑,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
“惟哥,你不理解的。”列夫拍拍叶惟的肩膀,正经的说:“公立学校学生抽大麻,私立学校学生嗑利他林,全美都这样。我们不是天才,周围每个人都拼足了劲,不跟着就掉到不知哪去了。但我们还是想想而已,我没吃!”
科尔温出声道:“不包括我,我支持惟。”
“这样做是卑鄙……”列夫还在说。
“惟哥!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巴德大声问道。众人停下脚步,叶惟打量了他几眼,“好像是瘦了些,怎么回事?”
巴德的话声沉闷:“凌晨1点睡觉,早上6点起来,忙到现在,这就是怎么回事。咖啡、茶、红牛,下一步利他林,这就是怎么回事。我今年来瘦了10斤,这就是怎么回事!”
陈诺深有同感的叹道:“我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好好睡觉了。”叶惟讶然:“不是刚放春假吗?”陈诺顿时也讶然:“惟哥,11年级了,我是个呆子,我在数学训练营过的春假。”
“唉!有时候我想。”列夫无语的样子,顿了几秒又道:“为什么我的父母是中产阶级。如果他们是大富翁,我没事;如果他们是穷鬼,我也没事,在公立学校玩着呢。为什么把我扔进哈佛-西湖……”
“常春藤联盟+麻省理工+斯坦福的录取率,去年全美最佳高中前30平均是28%,我们学校是32%。”陈诺说出准确的数据,“校长说,你们的学长们付出了他们的努力,你们呢?”
“我们也可以。”众人纷纷说,一个口号。
列夫看着沉默的叶惟,宽慰道:“惟哥,你已经上岸了,你这两年努力的比我们加起来都多,过上了酷毙的生活,哈哈!”众人也都乐笑了,列夫嘿嘿道:“给我们讲讲那些美女?绝对不透露出去!斯嘉丽-约翰逊!”
叶惟自嘲的笑叹,“没有那回事……不想说女人,谈些男生的事吧。”
虽然有点扫兴,众人没有勉强,谈起了学校的体育赛事,今年足球队还是未能拿到冠军,但棒球队、篮球队的成绩很好。
巴德成了“哈佛-西湖狂热”的一员,也正身着hw的红色t恤。在高中部,狂热分子参加各种运动比赛的主场,穿统一的红t恤,喊统一的欢呼,为狼獾加油!巴德骄傲的说:“全场没有人比我能喊!”
“可不是,那天篮球赛,巴德把阿古拉高中的人惹得几乎打他!”、“哈哈哈!”
众人有说有笑,谈着一场场的比赛,谈着本月的电影节,谈着下个月的优等生入职,陈诺入选了优等生协会。之前叶惟也是,现在被除名了。
叶惟微笑地听着他们在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也说不了什么。
看着他们的脸庞忙累却洋溢着热情、他们的眼神充满拼劲与憧憬,尽管诸多抱怨、压力很大却其实乐在其中。
他们做着有意义的事,追着他们的梦。
他们透过镜头纪录的……是他们的青春。
我的青春呢?
现在这样?
有趣?
也许。
突然间,叶惟感到自己格格不入,像和老友们不在同一个世界,像自己是个loser,被什么好的坏的都打败了。
又走了一段路,他拿出了手机,做着有来电的模样,走开地接通道:“你好。哦,好的,我这就过去。”他放下手机,看向众人,说道:“伙计们,我得走了,有点事情。”
“女人的事情?”列夫的大鼻子红光发亮。
“是的,女人的事情。”叶惟点点头。
“哈哈哈!”众人顿时一片乐笑,巴德吼问道:“惟哥,哪个?”李明问:“斯嘉丽-约翰逊?”
“不是。”叶惟耸了下肩,“艾梅柏-希尔德。”
“噢!!!我喜欢她。”列夫尖叫,“她好性感哦。”呆子如陈诺也赞同:“是啊。”巴德惊道:“杜晨-科洛斯怎么了?你的女朋友们里,我最喜欢她了。”
“她们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只是朋友。”叶惟无奈地扬手,不知该怎么说,不多说了,双手去和他们击击掌,“那我走了,兄弟们,都加油吧,再见。”
在众人的道别声中,他转身走向海滩边的停车场,纷乱的心念让神情沉静。
不久,叶惟坐上独自一人的保时捷跑车,开动离去。
……
“你好?艾玛?”
“惟,我是打给你道歉的,昨晚……对不起,我有些过分了。”
“没什么,我不好好说话在先。”
“嗯……我明白了,你对我没有感觉。我没事的!我们还是朋友。”
“我的荣幸,那很酷。”
“那么,那么……就这样,祝你有个愉快的周末。”
“也祝你有个愉快的周末。”
……
“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夜幕下的布伦特伍德,叶家的前院热闹起来,刚一回家,托托就疯狂地摇着尾巴冲向了后院那边,这让顾乔很疑惑,可是见不到任何的可疑车辆。
三人进了屋子,只见客厅的茶几边堆满了五颜六色的礼物盒。叶浩根对女儿说“那是惟邮寄回来的”,朵朵抱起一个粉色小礼盒要拆,又高兴又想念哥哥,问着爸爸妈妈。
叶浩根答不上来,看着老婆。顾乔已经知道了:“今天。”
“哥哥在家了!”这时候,一把悦耳的男声传来。
朵朵一听到顿时惊喜大叫,扔掉手中的礼物盒,叫着奔去屋子里处:“哥哥!!!!!!”
叶浩根也惊喜笑了,顾乔无奈及松了一口气的笑,两人都走去。
“哈哈哈!”一道高大的身影奔来客厅,托托欢欣若狂的跟随在旁边,朵朵的小脸蛋眉开眼笑地扑过去。叶惟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双手抱起了她,大笑不已:“这才是愚人节玩笑!想哥哥了吗?”
“想!”朵朵笑嘻嘻的,抱靠着他的肩膀。
“你的车停哪了?”顾乔问。
“街道前些。”叶惟说。
“哥哥的电影拍好了吗?”朵朵笑问。
叶惟哈哈笑了几声,才答道:“也算拍好了吧……你的钢琴学得怎么样?”
“好!”朵朵大声,“我拿了个熊猫贴纸。”
“那是什么?”叶惟疑问。
“成绩,a+。”顾乔说。叶浩根开心的说:“朵朵有音乐天赋。”叶惟哇了声:“看来你们都留着给朵朵了?”叶浩根笑说:“我们给你的可不少。来抱一个,帅小子。”
叶惟放下了朵朵,上前拥了父亲一下,“叶医生。”叶浩根拍拍儿子的肩背,“回来就好。”叶惟笑着走向母亲,“顾夫子。”朵朵欢蹦的先奔去抱着母亲,像是察觉到什么,“妈妈,别骂哥哥啦。”
顾乔看着儿子,问道:“想清楚了吗?”
“还没有,但是我会想的……”叶惟轻声,耸了耸肩,瞪眼,咧嘴,“给我些时间,我会想的。”
“你会想就好。”顾乔终于露起了笑容,按着他的肩膀,双眼有点泪光,“你会想,妈妈就支持你,妈妈就怕你不去想。你想了,是什么生活,你自己决定。我们可能不会支持你,但你说得没错,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永远是我们的儿子,永远是朵朵的哥哥。欢迎回家。”
“家人。”叶惟笑得不好意思,见不得妈妈的眼泪,哈哈笑道:“我明白了,这才是你们的计划,这真的击中我了!哈哈哈。”
顾乔没好气笑了,叶浩根也笑,不明就里的朵朵更是笑得欢,又大喊大叫:“哥哥,哥哥!”
“怎么啦?”叶惟蹲下了身子。
朵朵凑到他耳边,悄悄的道:“前几天学校派了些假期糖果,其中一种可好吃了,我给你留了一颗。”
“哇!”叶惟欢笑,没吃糖就已经甜到心头,“在哪里?”朵朵嘻笑地拉着他的手走向后花园那边,托托在前面带路。
叶浩根和顾乔笑跟着,相视一眼,都满心的欣慰,太好了,他们看到了曙光,儿子真正地回来的曙光。
……
这天晚上,叶惟没有留在家里过,与家人笑谈玩闹,直至朵朵睡下了,就辞别回去圣莫尼卡的住所。朵朵不在的时候,他面对着爸爸妈妈,有些莫名的不自然,是的,心里有一股愧疚。
当回到住所已经是凌晨时分,还没有下车,一看到屋子客厅亮着灯光,叶惟就知道艾米在,只有他和艾米有钥匙。
“艾米-格蕾,你个疯子。”叶惟停好车,当开门走进屋,果然见到艾米笑脸的迎了上来。
她高挑的身子穿着短袖白t恤和蓝色七分裤,长发扎着马尾,居家而素雅,大眼睛明亮明亮的,似个等待到丈夫归家的妻子。
一个半月没见,两人却因为每天的联系而没什么陌生感,有的是微妙的激动。
“我知道你说什么了。”艾米露齿笑说。
“什么?”叶惟一怔。
“‘没有虚伪在那些土豆里,也没有欺骗在椰菜花里,这是完全诚实的一餐!’”艾米模仿起他当时的烦躁语气,却显得十分俏皮,她顿了顿,又道:“这是《the-heartbreak-kid》里的台词。”
叶惟好笑的仰仰头,“好吧,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你也不是那么难了解,只要花时间花心思去了解。”艾米跟着他走到沙发边,笑问:“心碎的坏小子,在夏威夷玩够了没?”
“老天。”叶惟坐倒在沙发上,疲惫的闭目道:“我还以为经过这段时间,你会玩够这场游戏……”
“我没有玩了,我要来真的。”艾米没有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话声决然:“给我一个月,就这个月,你好好的和我约会。”
叶惟没有睁目,也不知想着什么,语气懒洋洋快睡着般的反问:“为什么你不肯放弃呢?”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艾米有些激动,这段日子怎么可能不委屈,“你以为我随便和人上床?我和你第一次约会上了床,那我就不能轻易放弃!一个月,你欠我的!”
“我不欠你什么。”叶惟喃喃。
“你就是欠我!”艾米去捏他的脸颊,要他睁开眼睛,“就一个月!”
叶惟笑了声,沉默了一会,睁目看看周围,看看艾米,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是叹出一口气:“反正我这个月会很忙,没什么时间泡妞……”艾米立时满脸大喜,叶惟懒声道:“我的周末都给你,一个月,然后我不欠你什么。”
艾米突然用美声唱法唱了起来:“说你在每一个清醒时刻都爱我,用夏日的美好使我忘记恐惧,说你需要我和你一起,现在和永远,承诺你的话都出自真心,那是我对你的所有请求——”
“呃……”叶惟石化的看着她唱起了《歌剧魅影》,笑了,笑得复杂,“你想我们邻居又报警吗?”
“爱我!那是我对你的所有请求——”心里有一股愧疚。
当回到住所已经是凌晨时分,还没有下车,一看到屋子客厅亮着灯光,叶惟就知道艾米在,只有他和艾米有钥匙。
“艾米-格蕾,你个疯子。”叶惟停好车,当开门走进屋,果然见到艾米笑脸的迎了上来。
她高挑的身子穿着短袖白t恤和蓝色七分裤,长发扎着马尾,居家而素雅,大眼睛明亮明亮的,似个等待到丈夫归家的妻子。
一个半月没见,两人却因为每天的联系而没什么陌生感,有的是微妙的激动。
“我知道你说什么了。”艾米露齿笑说。
“什么?”叶惟一怔。
“‘没有虚伪在那些土豆里,也没有欺骗在椰菜花里,这是完全诚实的一餐!’”艾米模仿起他当时的烦躁语气,却显得十分俏皮,她顿了顿,又道:“这是《the-heartbreak-kid》里的台词。”
叶惟好笑的仰仰头,“好吧,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你也不是那么难了解,只要花时间花心思去了解。”艾米跟着他走到沙发边,笑问:“心碎的坏小子,在夏威夷玩够了没?”
“老天。”叶惟坐倒在沙发上,疲惫的闭目道:“我还以为经过这段时间,你会玩够这场游戏……”
“我没有玩了,我要来真的。”艾米没有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话声决然:“给我一个月,就这个月,你好好的和我约会。”
叶惟没有睁目,也不知想着什么,语气懒洋洋快睡着般的反问:“为什么你不肯放弃呢?”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艾米有些激动,这段日子怎么可能不委屈,“你以为我随便和人上床?我和你第一次约会上了床,那我就不能轻易放弃!一个月,你欠我的!”
“我不欠你什么。”叶惟喃喃。
“你就是欠我!”艾米去捏他的脸颊,要他睁开眼睛,“就一个月!”
叶惟笑了声,沉默了一会,睁目看看周围,看看艾米,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是叹出一口气:“反正我这个月会很忙,没什么时间泡妞……”艾米立时满脸大喜,叶惟懒声道:“我的周末都给你,一个月,然后我不欠你什么。”
艾米突然用美声唱法唱了起来:“说你在每一个清醒时刻都爱我,用夏日的美好使我忘记恐惧,说你需要我和你一起,现在和永远,承诺你的话都出自真心,那是我对你的所有请求——”
“呃……”叶惟石化的看着她唱起了《歌剧魅影》,笑了,笑得复杂,“你想我们邻居又报警吗?”
“爱我!那是我对你的所有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