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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十几秒,在冰冷井水深处的皇甫凤流做了三个动作。
他做这三个动作,一半是靠水下这点时间忽然相通的一个关于闽王城风水局的重点。
还有一半是在赌运气,赌命。
当年刘备败逃还带十万百姓,就是赌命,赌自己的帝王之命;皇甫风.流赌的是风水师之命。
他用左手,击打了有图案那圈陶壁西南的那块陶瓦;又飞速用右手击打了壁东北的那块;最后,猛喝了一大口冰凉的井水,身体迅速下沉,一脚,狠狠得踏在井底那厚厚千年松木方上。
这么做,是因为他在生死之间,忽然明白了这风水格局的关键!
运!
按现在往前倒退,建城之时为五运。可其实千百年来风水学术并山川地理发生过不少变化,所以不能这样推算。
三元九运,相传起与黄帝元年,即公元前2697年,每20年一运、三运为一元,即六十年甲子数,而一百八十年一个大循环。
如从那时推演,公园前202年,正处在下元八运!
和今天一样的下元八运!这才是这个阵法两千年后能被催动的关键点!
从某种角度上说,这叫时空重现!
八运庚山甲向,本就是天然的北斗七星打劫局,加上这里建筑按七星之型分布,说明那位勾践的子孙闽越王无诸绝不甘心只当个山野之王。
起码,他要恢复整个越国、甚至当时被勾践占领的吴国的领土。
当年闽越,本就“甲卒不下数十万”,雄踞东南。
他要做的是大越王!要恢复祖先的梦想和光荣!
所以当年他设下这七星打劫局,要借的不仅是山川河岳之灵气、天上北斗之神光,更要聚集祖先的力量,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看将来、天下于谁之手!
而八运庚山甲向的北斗七星打劫局,在四运时会陷入休囚的状态,当年无诸才营造了这口井和那水池作为左辅右弼,希望到时化七星为九星,挺过艰难岁月。
可惜,不知道闽越子孙无人,还是汉武帝更得天命,公元前110年,就是下一元运四运的时候,汉武帝灭其国,迁齐民于江淮、免得在山间难以治理。
闽越国的宏图霸业,成了一场百年不到的梦;而这七星打劫局,也就沉寂到地下。就算别人发现遗址、进行考古开发,这七星局也没有启动。原因有两点,第一,未得其时!这七星打劫局,本是八运的好局,自然要等到八运;其二,是没有风水高人重新启动这个局。
既然汉武帝当年能破灭闽越,定然破了这个七星局;今人要重新发动,定然要重新设置一些关键的阵引。
在皇甫枫流做下那三个动作时,他还没想到贺兰非常是怎么发动这七星古阵的,更不知道他为何发动此阵。
因为在水底的火石电光间,能把三元九运和西汉历史做完好的连接,如果没有往日深厚的积累,本完全不可能;加上生死之间能量的爆发,他忽然意识到:汉武帝毁了所有的建筑,独留下这口井,一定有原因!
这原因只有一种:这井,不仅关乎闽越气脉,更与大汉朝的某些风水格局有重大关系;但是,他也一定会在井里留下克制这闽越王城七星风水局的东西,免得后世有人利用这七星局对他的后代不利。
秦皇汉武,俱好求仙问丹,怎么可能留下风水上的致命漏洞?
这就是皇甫风.流在拍那两块陶挖、踩那厚厚的松木底时的想法。
这些想法只是他的猜测。
算对了,生;算错了,死。
人生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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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疯忽然发现天上的星星又被云层深深的遮盖,眼里露出奇异的表情。
这时山路的另一边,远远的看到一些车灯。古国平立刻用火机打火,一闪而灭,又一闪而灭,不断的短暂闪烁。
这是灯语。意思是:求救。
十分钟之后,两辆警车开到了附近。通讯也神奇恢复了正常,因古国平、皇甫风.流一行忽然失踪而连夜巡山的上千特警、武警、公安和国A特别战术组终于取得了联系。
那两名神志未完全恢复的队员和范小龙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特别是范小龙情况严重,古国平请调了福州分部的病毒药物专家星夜赶往武夷山。
一时之间,这片荒芜的遗址几乎灯火通明;自闽越王国之后,大约有两千年的夜晚,这里都不曾那么热闹过了。
危险终于过去,只有空气中还飘着那些那人难受的味道。相关疫情专家和蛇病理专家正协同清理战场。
可是他们找不到皇甫风.流了。
整个遗址,一个人也没有,连贺兰非常也不见了。只在主殿的内,发现了一袭还有余温的软垫,和钉在地下的七个铁罗盘。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皇甫风.流跳到了井里,于是刚开始放松的队伍又紧张起来,按不同的范围开始了搜索。古国平要沈君忧先回去休息,但她执意要和画疯、古国平一起,好好在这遗址中搜寻一遍。
她甚至有点自责——如果,自己坚持早点回去找,会不会,皇甫就不会失踪?
画疯却一直不说话。
如果不是最后那云层的变化,他真认为真局无解了。他江湖经验丰富,当发现这时七星打劫局时,就大叫不好,想去救援,却被贺兰非常的蛇阵牵制住了。到后来想去,却知道来不及了:阵法一启动,一切有生机的生物,都会被夺取精元;所以那连蛇都要四处惊慌逃窜。
按道理,皇甫风.流绝不能幸免。
以他所知,能抵御这种阵法的人物,当世不超过五个。
皇甫风鎏绝不在其中。
他认识的人中,有两位可以做到,当他们此刻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但那天上七星,忽然躲进了云层——阵法,是完成?还是被破了?他心里没底,却沉了下来。
空旷的遗址上,到处是强光手电的照射,和人们呼唤皇甫风.流的声音。
包括古国平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和沈君忧已有点哭声的呼叫。
他们已有点绝望。
因为半小时,里三层、外三层的搜索,都没有发现皇甫风鎏的影子。
连到外围三公里方圆内的搜索小组也一无所获。
当然,他们也找到了那口井。可皇甫风.流,却已经不再井里。
井里什么也没有。当下井搜索的人员二次进入后上来,说:“这井水这么寒冷,没人可以在这井里待那么久”之后,沈君忧就呆住了。
她不再呼喊了。
山里的风,吹散了那腥气,终于带来了阵阵夏夜的清凉和爽快。山风吹动着沈君忧的长发。应双儿想过去安慰她,却没来由想到在玄阴谷,自己伏在皇甫风.流背上的情景,想到第一次见到皇甫风.流,那个看起来斯文儒雅、随随便便,却不见得多么潇洒的男子,忽觉得一阵可惜。
沈君忧咬住嘴唇。
山色空濛、黎明将至。
疯子,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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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风.流还在井下,却已不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