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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多少巴掌我已经没有精神去数了,丁慕烟像发疯一样打着我,自己却“嘿嘿”的干笑着,嘴里说着:“好不好笑,他要我,却以为是在占有你……我和你像吗?一点也不像!你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贱人!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他来找我,就是因为他知道你已经死了,以为再也无法和你在一起了……可你为什么还活着?“
眼泪和血混在我的嘴里,我不知道该是同情她,还是憎恨她。
她突然停手,对我阴森的笑道:”你不是一直都问我他是怎么折磨我的吗?我让你看看!“她一下除去她的衣服,衣服里面的肌肤完美无瑕,并没有我想的那些被伤害的伤痕。
我迟疑道:”你……“
她又笑了,然后俯下身对我说:“他对我的折磨就是每天一遍又一遍的要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你的名字。他一直对我很温柔,既然他当我是你,又怎么舍得伤我呢?“
我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觉得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我不知道姜允霖是怀着怎么的一种心情和她……也想不通她是用怎么样的一种心态承欢……我在心里默默的笑自己太自作多情,她从未当我是她的妹妹,我却把她当成亲人;我心心念念想要救她,其实她一直沉溺在恨当中,不想自拨。
我有些恨那个药,我在这个时候想晕过去,我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了,不然,我会觉得自己也有些变态……可不管我心里如何难受,就是不晕,一直那么清醒着……我甚至想,她干脆拿出刀捅我几刀,也许,我就不用听下去了,就可以解脱了。
……让我解脱的是伺候我的那个宫女,叫独虎丽,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女孩。她听见这边的声音,冒着违抗我命令的危险来看了看,就大叫出声,结果引来了暗卫,才救了我。
宫人找来了倩倩,又传来了御医,可这药是解了,但我的腿却再没了知觉。这御医还有些法子,连中医的针灸也用上了。但不知道是他的技术还未到炉火纯青,或是我的腿疾重难返,反正就是无论怎样也没有感觉。
丁慕烟被倩倩下令关在了牢中,我想等凌云回来,就问问她的意思,如果她想回到姜允霖的身边,就遂她的心愿吧。
对于腿疾这件事,我自己觉得无能为力。其实早在我为姜允修跪下的那个冬夜,我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整个宫中,我想最不担心我伤的人是我。连杜意淳都来看我,久未露面的如兰也来了,搞得我的宫中闹哄哄的,最后是我实在受不了了,下了逐客令,才让这些访客都离开了。
我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梦里却并不安稳,我一会儿梦到三哥,他问我为何还不给他报仇,但又不告诉我仇人是谁;一会儿梦到姜允霖,他激动的抱住我,说:“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可我抬头却看到姜允修在阴阴的笑,说:“原来你们是这样啊……”我一着急,睁开发眼睛,却看到完颜越坐在我床前。
他的眼神是那么纯净,没有情欲,没有一点其它的杂质,只是很宠溺,充满爱意的眼神……我一愣,也许是与梦中姜允修那充满仇视的眼神区别太大,我一瞬间觉得如果能一辈子就看这种眼神就好……
他看我醒了,也愣了一下,然后恢复常态道:“你的腿还疼吗?“
我看看自己的腿,道:“我倒是想让它再痛一痛,只可惜如今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他看我如此云淡风清,愣道:“你?你不想治好它?“
我摇头道:“正所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腿是旧患,一直拖到现在才病发,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我早就该是个残疾人了……”
他皱了皱眉头,道:“你倒是豁达,但我却不行。丁慕烟那个贱人,我问过大夫了,她的那个药,正是将毒下到四肢,就因为那个毒,否则你的腿不会恶化的这么厉害。”
我笑了,道:“我并不希望将这个责任丢到她身上。仔细想想她也很苦,若不是因为我,四殿下大概也不会去招惹她,她也不会搞得如厮田地……”
完颜越忿忿地说:“她要发疯还是你的责任?我到牢中去见过她,依我,本来是想一剑杀了她,但就如你所说,她像是疯了一样,说着四殿下、她和你的事情。你原来一直想忘记的那个人……就是……四殿下?“
我听他吞吞吐吐的问完,想了想,点头道:“算是吧。只是那恩怨情仇,谁是谁非,现在再说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也别再打听了,行吗?“
完颜越点了点头,道:“不问,不问。现在当务之急是治你的腿。我已经请了大祭司,她会在明天出关前来给你治伤。”
“大祭司?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号人物?“听到这个名字,我最先想到的居然是原来看过的漫画《尼罗河的女儿》……
“呵呵,你没听过?她对你可不陌生。你之前重伤就是她用“沙漠之参“将你救活的。”完颜越轻声说道,“大祭司相当于我们国家的国师,但她是不参政的,只是在我们有大型祭祀活动的时候出来主持大局而巳。同时大祭司的医术相当高明,而且惯用我们沙漠中的一些独特植物作为药方,而且疗效甚好。”
我看他如数家珍,笑道:“依我看,这大祭司一定是个大美人。”
完颜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倒是真的,这届大祭司确实是一个美人,只可惜祭司选了这条路就只能孤独终老,否则选进皇宫倒也是桩美事。”
我叹口气道:“那倒是很可惜。”
完颜越却突然大声道:“那你好好休息,准备好明日的治疗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实在不知道他又怎么突然生气了,也只得点头答好。
看他气呼呼的走了,我撇撇嘴,自语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算了,想不通还是继续睡觉好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