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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方毅就有了一个奇怪的习惯。那就是去人家的地盘当大爷。
在华夏的时候是这样,來到了东洋也依旧是这样。其实方毅的原意并不是这样,也沒打算在别人的地盘作威作福,只是单纯不愿给仗势凌人的龌蹉者低头罢了。
在这一点上,他是沒有国界之分的。
所以,在进到警局之后,方毅哪怕是被戴上了手铐,依然像个沒事人一样看看电视看看报纸喝喝茶,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
东洋是一个很守规章制度的岛国,对于长幼尊卑是非常的看重,也就是所谓的主从逻辑性,所以看到方毅这种有点反客为主的举动,东洋警察都有点看不过眼。
有些警察,已经凑在了一起窃窃私语。他们在说些什么方毅自然听不懂,不过他们的语气神态却告诉方毅,他们很想整死自己。
当然,其实这是山田龙马有意为之。目的就是给方毅制造一些压力,让他在陌生的环境里感到心惊,只不过,这种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
方毅从來不会因为环境陌生而感到害怕。作为一名骨灰级的路痴,环境熟悉与陌生其实都差不多,就像是看着韩国女人一样,张张脸都一样的。
方毅觉得坐得有些无聊,就掏了掏耳朵,对着围在一起聊天的警察喊道:“叫你们老大出來啊。”
他们看了看方毅,像是沒听到一样继续聊天。他们听不懂华夏语,但就算听懂了都不会理,因为老大山田早就吩咐下來任何人都不能管他,就这么撂他几个小时再算。
看到这帮东洋人不管自己,方毅骂了一声“小鬼子”之后,就站起來四处逛。他像个好奇宝宝那样,这里看看那里也看看。
那些本來围在一起聊天的警察看到这小子居然敢跑开,纷纷叽里呱啦的跑了过來将方毅给围住。
方毅看了看这帮警察,说道:“看着我干嘛?叫你们又不应,老子要上厕所…”
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继续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方毅深深感到鸡同鸭讲的痛苦,撇了撇嘴,用肢体语言去表达自己想要撒尿。
这回儿,警察们终于看懂了。不过,他们却是阴笑了一声,将方毅他架回了位置上,并且将他的双脚给铐在了凳脚上。
方毅懂了。这帮畜生禽兽开始玩私刑了,要开始一点点地虐待自己,如果现在自己不反抗,他们就会开始变本加厉,甚至可能会有一些变态玩意出來。
方毅以前偷看过一些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他知道东洋有些癖好是相当的变态。
想到这些,方毅就觉得全身痒痒后背阴凉,就连菊花也是陡然一紧。虽然将自己送进來是自己的计划之一,可是被虐待可就不是计划之一了。
像方毅这种人连亏都不愿吃几个,更何况是遭虐待?
他连忙四处张望,看看有什么办法逃脱。可是四周的人都离他远远的,他想找个人來当人质的机会都沒有,加上脚被绑了无法移动,这回可糟了。
怎么办呢?
方毅左顾右盼,最后发现接近自己的只有一个扫地的老奶奶。这个老奶奶笑容不错,还不忘给他端一杯水來看,对于这种慈祥和蔼的老人家,方毅下不了手啊。
要不?把老奶奶给弄晕,然后引诱警察过來再把警察给当成自己的人质?
可是这样一來,老奶奶不是沒人管了?她都这把年纪了,要是长时间休克的话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
摇头叹了口气,方毅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看來要拿无辜的人來挡刀这种事,他还是干不來。
沒有办法,方毅只好带着椅子一点点地挪动,在别人都不发现的情况下挪动。但是这种做法实在太慢,方毅足足移动了半个小时,才贴近到那帮警察身后。
然而当方毅想要动手的时候,翻译官从另一边的过道出现,说要带他去见山田龙马。
那群警察听罢,立即起來想要解开脚铐,但翻译官却怀恨在心,不让他们解开脚铐。
翻译官摆摆手示意警察先退下,走上前俯下身子说道:“方君,感觉如何?”
方毅看了看翻译官左脸颊上的红掌印,大概知道这家伙翻译自己那句丢雷楼谋而被扇耳光了,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抬头看着翻译官,边掏耳朵边说道:“感觉很好啊,看到你的脸蛋我就觉得很欢乐。”
方毅一句话刺痛了翻译官,他冷哼一声,说道:“牙尖嘴利,我保证不会让你好过。”
“哟…最好是这样…”方毅笑眯眯的说道:“一定不能让我好过,不然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翻译官脸色黑沉如水,冷喝一声:“将他带到山田阁下的办公室…”
警察们虽然点头哈腰说“是”,但他们显然面有难色。方毅还铐在椅子上了,但又不能解开那手铐,莫非要像抬大轿那样抬他进去吗?
方毅像是看痛了他们的想法,忍俊不禁道:“我这四肢都不方便,我要怎么进去?不如翻译大哥直接抬我进去吧?”
“你妄想…”翻译官冷哼一声,赶紧向警察们使了个眼色。
警察不再怠慢,撸起衣袖就要将方毅连人带椅给架起。
方毅等这个机会等得很久了,他随机抽取了一名警察,在他触及自己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按了别人的昏迷穴。那警察扑通一声就跌在了地上,像是死了一样。
至于方毅,则是失去了重心也跟着往下跌,不过那昏倒在地的警察就刚好当了他的人肉坐垫。
突如其來的状况让翻译官大吃一惊,其他警察也勃然大怒,纷纷要对这个可恶的华夏人动手。
在他们将要动手的时候,翻译官却突然意识到问題,立即喊停。
方毅看了看翻译官,说道:“怎么?怎么不打过來?”
翻译官扬扬手,让别人将昏倒的警察抬头,然后俯视着方毅,说道:“我了解过华夏的古文化,里头有一种点穴功夫,可以让人生死不能,而且还验不了伤,我说的沒错吧方君?”
哟?这小鬼子倒是识货呀…
方毅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冷笑道:“所以呢?你不会是想拿这个來冤枉我吧?刚刚摄像头也沒摄录到吧?”
方毅做事是何其小心,刚刚的那一手是在死角之下做出來的,摄像头是不可能拍到,顶多就是有人会看到罢了。
翻译官笑了笑,说道:“的确是沒拍到,不然你觉得你还能这样坐在这里?”
“那又怎样?”方毅眉毛挑了挑,说道:“说來说去,你不还是动不了我?”
翻译官嘴角抽了抽,心中有火气要迸发。诚如方毅所说,他的确不能动手,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方毅若是有伤痕在身,那么矛盾就会偏向了国际化,重要的是,责任就会转移到东洋身上。
身为翻译官都会拥有一点的外交能力,这样的细节他是不会疏忽的。换言之,他只能搞些小动作让方毅难堪或者经由一些精神上的施压让方毅心理崩溃,但就是不能碰他。
方毅早就看穿了这些家伙不敢真的动自己,不然他也不会将自己送进來。唯一的风险就是这里的下层人士看东西不够深非要虐待他一顿,所以安全的地方是在山田的办公室或者是牢房。
所以当翻译官來找自己的时候,方毅其实是安心的。不过他就是不爽翻译官的态度以及这些警官对自己动私刑罢了。
再说,身为一个华夏人,在哪里丢了脸面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在东洋丢了脸。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苦守边疆的军人和英勇保钓的义士?
身在异国,每个人心里的那点民族血性就会燃起來,方毅也不例外。
他看了看想吃掉自己但又不知从何下口的翻译官,笑道:“得了得了,跟你谈沒意思,快抬我进去啊。”
翻译官知道方毅这块刺头是很难摆平的了,如果让别人过來代劳,肯定又会不知就里的就被弄晕。只不过,让他自己亲自來抬方毅,他又觉得极为憋屈。
左思右想,翻译官干咳一声,说道:“把他脚铐给松了,让他自己走。”
警官点了点头,替方毅松开了脚铐。
方毅扭了扭脚踝,两脚伸开,懒洋洋的说道:“我觉得好累不想动,看來还是得劳烦你们抬我进去了。”
“你…”翻译官气得跳脚,指着方毅骂道:“请你注意自己的形象…你是华夏的代表,请不要做出有辱贵国的行为…”
方毅嗤笑一声,甩了甩被铐住的双手,说道:“那贵国这样做,又算是几个意思?既然你们连尊重别人都不会,我又何必尊重你们?”
翻译官气得快吐血,他急忙摆摆手,说道:“解锁解锁…”
方毅揉了揉恢复自由的双手,笑眯眯的说道:“好了,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让山田來见我;二,你们抬我去见山田。”
“你在开什么玩笑…”翻译官看着嬉皮笑脸的方毅,真的快要被活活气死了。这个家伙,太过得寸进尺了。
“我哪有开玩笑,我很正经。”
方毅把笑容敛起,认真地说道:“我是华夏的代表,那我就是客人,你们作为主人不尽地主之谊不來主动接待这是很沒有礼貌的行为,难道学校沒教你们什么叫礼节吗?还是你们整个国家都不知道礼节为何物?”
翻译官气得浑身颤抖。他想要反驳,偏偏方毅又句句在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屈辱了…
他双拳握紧,不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叫山田出來?那自己的脸不得给打烂吗?要是让山田的大臣舅舅知道外甥受辱,自己不得玩完了?
良久,翻译官把双拳松开。
他摇头苦笑,选择了弯腰。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