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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异常的上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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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检验真实情况,他们不得不打开影评的博客,想听听观众们怎么评价这部电影的?只要人们评价中肯,就可以断定这么高的上座率里没有猫腻。

    一打开微博,铺天盖地的影评扑面而来。

    首先是一篇篇学生们的观后感。他们用稚嫩的口气,纷纷称赞凤凰山的美景,接着又表达了想去电影拍摄地旅游漂流的愿望。

    接着,就是市民们的谩骂:原以为这一对帅哥靓女是情侣,没有想到他们是母子关系,想看到的也河戏竟然会用了替身?简直不像话!

    呵呵,这就对了!审核人员看到这儿微微一笑,心想,如果让这对美女帅哥搞出激情戏来,恐怕这部电影就得被上边枪毙了。

    这些情况,山路是不知道的。不但他不知道,就连小刘哥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专家审片和试验放映的上座率都过关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份正式的《播出通知书》一直没有发给他?

    为这,他让几个人在央视门口盯了三天,三天之后,终于得知,央视的播出通知书早就发出了,那份通知书,在一个姓花的主任手里。

    小刘哥知道这位花姓主任的爱好,发出通知书之前,总要让电影中的女主角陪他去喝咖啡。于是,就与山路透露了这个意思。

    听了小刘哥的意思,山路十分的为难。他知道,自己作为搞艺术的人,对于潜规则这种事情是理解的。

    但是,他又是个文联机关的中层干部,不可用文艺界的潜规则毁了那些纯洁的女孩子们,要是那样做,别说对不起葛藤,就连王总也得跟着名誉受损。

    可是那,没有想到,葛藤听到了这一信息,却是不以为然,不就是喝咖啡吗?又不是毒药。怕什么?

    为了公司,为了这部电影,别说是咖啡,就是烈酒,我也敢对付。我倒是要看看,那个花姓主任会把我怎么样?难道说,他要吃了我不成?

    劲爆的音乐声里,在酒精的刺激下,葛藤尽情地挥舞着手臂,摇摆着身体,目光却变得飘渺而迷离。

    狂欢的人群渐渐远去,时光倒流,她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夜晚,她避开了那一场也河戏,邀请了王文华在凤凰山路美散步.

    他与她一句一句轻轻说着话,他们的嗓音纯净透明,每一句话都能为她带来淡淡的感动。

    “真傻!”伴着轻轻的一声叹息,葛藤依旧在炫目的灯光下奋力地舞动着身体,眼角有些湿润,嘴角却露出幸福的笑意,那一夜的一幕幕情景都飞快地从脑海中闪过……

    记忆翻到最后一页,她看到了身边这个花姓男人。她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实现他的梦想,她心里对自己的选择充满了骄傲……

    十几分钟后,昏暗的舞池里人头攒动,炫目的灯光在头顶极速旋转着,地面在剧烈地震颤,高台之上,领舞的女孩已经陷入癫狂状态。

    劲爆的乐曲引燃了所有人情绪高潮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几百人站在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忘我的舞动着,人群如同波涛般澎湃起伏。

    “美女,跳舞累了吧!我们应该去喝一杯了!”花姓男人邀请她退出舞厅,两个人来到酒吧间里。

    “你坐过来,离我近点。”她命令他。酒吧里灯光昏暗,再加上烟雾缭绕,她有点辨认不清他的表情。

    花姓男人很听话,从卡座对面移坐到她身边,殷勤地给她劝酒。他先是帅气打了一个响指,看到一个侍应生过来,从他嘴里吐出几个流利的英语单词:

    “嘻嘻,你这几个英语单词是在酒吧里学的吧?我不要‘玛格丽特’,我要‘情人的眼泪’”。她标准的英式发音让花姓男人暗暗惊喜。

    花姓男人向侍应生递了一个眼色,然后塞给他一张百元大钞:“给女士来一杯‘情人的眼泪’,再给我来一杯“黑俄罗斯’”。

    一会儿,侍应生把酒送来,花姓男人亲自把“情人的眼泪”端到她手里,举起手里的酒杯和她碰道:干。

    她优雅地喝着酒:“嘻嘻……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王总,你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啊?你常常说我是你至今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说不动心那是假话。

    “那你说,我和兰蔻大姐比,谁更漂亮?”

    呵呵,花姓男人听到这儿,糊涂了。

    王总是谁?兰蔻大姐又是谁?不过,现在,他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猎物。

    他激动地说话也结巴起来:“当……当……当然是……是你漂亮!”

    酒杯的酒喝了一半,她眼前有些迷迷蒙蒙,她想起他在“雾潭”月下裤子裆部顶起来的那个物件,下面一阵燥热,不自觉就有粘物流出,燥热迅速传导全身。

    她嘻嘻地笑着,用手指点着花姓男人说:“王总,看你色迷迷的眼神,你想要我,对不对?对不对?”

    “是,是,从……从……从第一眼看……看到你,我就……就……就想要……要你。”

    她的手软软地搭在花姓男人的手臂上:“那你还不扶我回房间!”花姓男人受宠若惊,急不可耐地扶起她离开酒吧。

    进了房,花姓男人急不可耐把她搂在怀里,舌尖在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一阵乱添,她推开他说:“你的嘴都是酒气,太难闻。”

    花姓男人不敢说话,生怕惊醒她,快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他半抱半推把她弄到床边,两手撩开衣襟,把文胸包裹着的茹峰抓在手里揉捏。

    她皱着眉说:“蠢东西,把文胸解开啊,你弄疼我了。”

    他哆哆嗦嗦脱去她的上衣、文胸,解开裤子纽扣,把裤子扒到脚跟,帮她脱鞋遇到麻烦,他看到她小腹像雪原一样白嫩,覆盖着一片茂密的森林。

    虽然见了不少女孩儿的裸体,但对他而言这会儿的孩子还是他从未领略过的极致风景,胯下的物件在突突律动,亢奋到了临界点,他来不及脱下她裤子,也来不及脱下自己的衣裤。

    他慌慌张张掏出拿画儿,爬在她身上就是一阵乱插,几秒钟的功夫便一泻千里,脑袋歪在她的裸臂上直喘粗气。那些慧物都射在她的音付和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