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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喝足了,503宿舍的每一个舍员都很满足的摸了摸战果累累的肚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就连平时那几个爱讲话的“大喇叭”也安安静静的睡觉了,他们这吃饱了睡简直就要变猪的节奏,整个宿舍就只剩下贺帆还在接水槽那边慢条斯理的洗澡,“哗哗哗哗”的流水声让林子墨无法入睡。
“大哥,这都一点了洗洗就睡了吧!”林子墨坐起来看着贺帆,无奈的说。
“你睡你的我洗我的澡不影响你吧?”贺帆理直气壮地的问林子墨。
“哗哗哗哗的流水声,换你你睡得着吗?”林子墨叹了口气,反问道。
看了林子墨一眼贺帆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把遗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水珠擦干,从床上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到厕所里换,衣服也不穿就爬上床拿起手机就玩,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怪笑,林子墨听着他古怪的笑声根本睡不着想起来说他几句,但想想还是算了说他也白说,索性坐起来无聊的看起来电子小说。
…………………………
“爱妃别走!”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入林子墨耳朵里,一时奇怪四处看了看。
低头看了看自己床下宿舍人送外号“太君”的那家伙,人家送他这个外号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戴眼镜的时候特别像抗日剧里的龟田太君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成了龟田太君了简称“太君”,他嘴里时不时含糊不清的说着“爱妃别走”,林子墨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贺帆被林子墨这奇怪的笑声给吸引住了一脸你傻了看着林子墨。
“你笑什么?你傻了?”贺帆一脸疑惑的看着林子墨问道。
“你才傻了,听太君讲梦话。”林子墨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忍住笑小声的说。
“爱妃别走!”林子墨下架的太君有开始含糊不清的讲起梦话了。
听了太君那一句含糊不清的“爱妃别走!”一旁的贺帆忍不住捧腹大笑,也不知道太君是不是梦到了自己回到古代当皇帝了,众妃子正在给他献舞突然一支大军攻进来皇宫,众妃子弃君而逃,他才喊出“爱妃别走!”这句含糊不清的梦话,也奇怪他外号是“龟田太君”他怎么不梦见抗日期间,在梦里说几句“八嘎”“什么的干活?”该会有多好笑啊!
“你们大中午的不睡觉,笑什么?”郭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吵醒了,半睁着眼睛问。
“听太君讲梦话,‘爱妃别走!’多好笑啊!哈哈哈…………”贺帆越想太君讲的那就句梦话越想笑,哈哈大笑道。
“这算好了,他不打呼噜就就行了讲梦话不吵到别人就行了。”郭肾一副大惊小怪的看着贺帆,无所谓的说。
如果太君只是单单的打呼噜说几句寻常的梦话,林子墨和贺帆也就不至于笑的肚子都快要抽筋了,太君的讲的那一句含糊不清梦话非同寻常“爱妃别走!”实在是太经典了,想想就不禁哈哈大笑。
“嘟嘟嘟嘟嘟嘟嘟……………………”学校烦人的起床铃又开始响了但整个503宿舍没几个人起床,确切的说就是小胖一个人起床到接水槽那边快速的洗漱一下准备上教室听中考英语听力,宿舍里其他人都把听中考英语听力那段时间拿来睡觉,他们不上去听中考英语听力一是因为他们根本听不懂广播里放的是什么叽里呱啦的鸟语,二他们一个一个都是吃了就睡,睡醒了又吃一直重复着吃了睡吃了睡,再加上英语不是听听就懂了。
把听中考英语听力的时间拿来睡觉,这似乎已经成为503宿舍除了小胖其他舍员的习惯,听不听的无所谓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再者说英语是一门语言学问,不是听听就能懂得不说英语照样是不懂,整天听听就算听的比老师记住百年不改一次的教科书知识还牢固你也是不理解其中的意识,语言语言就是拿来说了,学习英语不就是为了跟外国人交流,如果你只会听不会讲也醉了,再加上光听不练嘴发音不标准,那还是不要跟外国人讲英语直接讲中文得了,反正发音不标准讲出来也是让人笑话有损国人形象,而且中国义务教育阶段课程里教的英语内容都是人家母语是英语国家的学前教育,可想而知中国义务教育阶段的学生智商是那么的低。
英语只要你懂一两句“good”之类的就行了不用往深的去学,一你不做英语老师二你这辈子大多数时间是留在国内生活,国人讲的的是中文根本用不到英语,英语对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学生来说没什么用,要是硬硬把英语加到义务教育阶段的课程里只是自己打自己脸,让学生贬低中文在心目中的地位提高英语在学生心目中的地位,虽然崇洋媚外是中国人最喜欢的,但你这是中国政府硬生生加上去的就不能怪学生崇洋媚外了。
“都起床了。”小胖很好心的走到一个一个床位把人给拍醒。
宿舍那些得跟头死猪一样的被小胖拍醒了只是半睁开眼睛微微的点了点头又闭眼了呼呼大睡,恐怕现在那开水烫他们他们也不一定会醒,拍来拍去没一个醒的小胖无语了只能一个人上教室听中考英语听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君醒了,坐在床上两手撑着脸看着天花板发呆。
“太君,还在回味刚才的梦呢?”贺帆看到太君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禁笑着问。
“爱妃别走!爱妃别走!”林子墨不禁哈哈大笑,模仿着太君刚才讲梦话的语气。
“我又讲梦话了?”太君指了指自己,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哪天不讲梦话的?”还躺在床上醒来的郭肾插了一句进来。
想着太君刚才讲的梦话加上郭肾讲的那一句“你哪一天不讲梦话的”,贺帆又没心没肺的坐在床上傻笑,太君一脸无语了看着贺帆,自己讲的梦话有那么好笑吗?至于笑成这样吗?林子墨也是看傻逼的样子看着贺帆,这小子是不是笑抽了,还是嚼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你笑抽了?”林子墨一脸小伙伴都惊呆了看着贺帆问道。
“你…………管……我!”贺帆捂着笑的快抽筋的肚子,断断续续的吐出三个字。
“我看你真的是笑抽风了,打120才行了。”林子墨拿出手机在手机上随便乱按,无语的说。
捂着笑的都快抽筋的肚子,贺帆抓起自己的枕头往林子墨的头丢去,林子墨眼疾手快的一拳就把贺帆的枕头打在了地上,等贺帆笑抽了回过神来才看到自己的枕头掉在了几天没人拖的地板上,林子墨看着贺帆看他枕头掉在地上的那表情不禁哈哈大笑,旁人都把他们两人当傻逼了,该睡的睡该起床的起床。
“太君,帮我捡一下枕头。”贺帆的笑戛然而止,有着急的说。
“哦。”太君应了一声就把贺帆的枕头捡起来丢给贺帆。
“你再笑待会让你哭都来不及!”贺帆把枕头放一边瞪着林子墨说。
“来啊!来啊!来啊!”林子墨做了了个勾了勾食指,挑逗道。
入门的第一张床上架就是贺帆的,林子墨的床位跟贺帆的床位就隔着一张空床,还没等林子墨笑过来贺帆就两步当一步跨过自己那张床,用自己比林子墨结实一点的身体骑在林子墨的身上使得他动弹不得。
“帆哥,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林子墨一脸害怕的开着贺帆,求饶道。
“以后还敢不敢乱讲话?”贺帆骑在林子墨身上,得意的问。
“不敢了!不敢了!”
“真的还假的?”
“千真万确!”
“不信。”
“这次是真的,下次真的不敢了。”
“那行这次我大人有大量就放你一马!没有下次了。”
“嗯,一定一定。”
谁也没想到贺帆这一起身,林子墨一个快手把贺帆扳倒在床上骑在贺帆身体上得意的对被自己压在胯下的贺帆笑了笑,贺帆使劲浑身解数怎么也挣不开林子墨真没想到这家伙的劲那么大,他真后悔放开林子墨这个吃软不吃硬的阴险小人,一有机会就扳回自己的局势。
“你个阴险小人。”贺帆恶狠狠的瞪着林子墨说。
“枉你跟我玩那么久,既然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林子墨看着贺帆很得意的说。
要说谁比林子墨的爸妈还了解林子墨的人就是跟他从小学开始一起打打闹闹快九年的贺帆了,可贺帆今天就偏偏忘了林子墨从小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在比自己强的对手面前先服软到时机到来一定会扳回自己的局势,他的为人整个就是阴险小人,不过也不能完全说是也可以说他这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不跟你闹了,打平!”林子墨起身,和解道。
每次两人吵架也好打架也好两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和好如初,你让我一下我让你一下事情就自然而然的解决了,两人的友谊也是很深厚的,原子弹打了都不能打散他们天长地久的友谊。
“这次就算了不跟你计较了。”贺帆站起来嘴硬的说。
对于贺帆扯平的态度林子墨早就习以为常,毕竟自己跟他从小玩到大他的扯平态度一直都是那样嘴硬的,再加上了初中两人经常一起出去玩一起出去吃饭,就连受处分也是一起了两人跟亲兄弟一样,林子墨对于他的扯平态度也就感觉没什么了。
”沙沙沙沙沙沙………………”外面下起了太阳雨,雨水打在雨棚上吵醒了宿舍那几个还在睡觉的大懒虫,一阵阵凉爽袭入宿舍里那几个大懒虫一副享受的模样躺在床上又美美的睡了,干燥的地面真的久逢甘露,雨水扫视在干燥的地面上一股股混杂着泥土的味道传入众人的鼻子里。
“下雨了,怎么上教室?”郭肾看了看窗外下的雨,问道。
“待会上去第一节是谁的课?”林子墨跳下床穿好鞋,看着窗外问。
“数学课。”贺帆也跳下床穿鞋,不爽的说。
上什么课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来上课,林子墨的数学老师是政教处主任陈业琨,他是一个超级变态脑子有洞脑子经常短路的头顶秃了一块头发差不多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学生因此给他起来一个外号“地中海”,可学生们只敢在背后这样叫他在他面前叫他就死定了,他有一个非常神经三八整治学生迟到的办法只要是他的课上课铃一响,还没回到教室坐好,后面回来的就要站在外面了报告他也不鸟你,而且他还会把迟到的学生当旷课记,老师中整治学生迟到的方法无奇不有就是没有像他这么奇葩神经的。
“雨下这么大等雨停在上去吧!反正现在上去也是差不多迟到了也进不去还不如在这待着。”林子墨坐回自己的床,无所谓的说。
“你留吧!”
“我们还是上去吧!”
“走咯!”
“你们一路走好,贺帆你走不走?”
“不走。”
“不走就留下跟了。”
“嗯。”
宿舍里还在睡觉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起床洗了一把脸,四五个挤在一把不是很大的雨伞里离开宿舍往教学楼奔去,宿舍里只剩下林子墨和贺帆两个人还坐在床上,悠闲悠闲的看着窗外的下的雨一点一点的往下砸。
…………………………
也不知道雨下了多久雨滴一滴比一滴下的小,太阳也越来越大地面上的水分也被炙热的太阳烤干了,地面上的热气也慢慢的蒸腾上来,贺帆感觉一阵闷热跳下床走到走廊看了看楼下的地面差不多都干了雨也停了。
“走了待在这就我们两个人真是闲得慌的上教室算了。”贺帆两手插进口袋里转回头,无聊的说。
“你确定要上去?”林子墨有些不情愿的问。
“废话,要不你待在这干嘛?”贺帆没好气的问。
“那走吧!”林子墨不愿意也得愿意他不想一个人待在宿舍,笑道。
跳下床扭了扭身体上的关节,林子墨两手插进口袋站在走廊外看了看宿舍楼下面,只见宿舍大门紧闭看来只能爬着出去了,几分钟就到楼下了,林子墨和贺帆很熟练的从宿舍的大铁门爬了出去,爬宿舍铁门对林子墨和贺帆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家常便饭。
“这铁门真tm的湿,我裤裆都被打湿了。”林子墨拍了拍自己有点湿的裤裆,骂道。
“刚刚下雨能不湿吗?”贺帆一时无语了,不屑的说。
“切。”林子墨不屑的说。
对于林子墨贺帆也是无语了继续往教学楼走去,刚刚走下五楼现在又要爬上五楼,本来天气就够热的了这又要爬上爬下的,两人爬到教学楼五楼身上的汗就跟刚刚从篮球场那边打完球回来一样,一到五楼楼梯口林子墨毫不犹豫的开起头炮去报告,贺帆慢悠悠走在后面。
“报告!”林子墨站在教室前门门口,随随便便喊了一声。
“报告!”贺帆有气无力的喊着。
讲课正讲的入神的数学老师陈业琨放下手中的粉笔看了一眼打断他上课的林子墨和贺帆,他那种眼神充满了厌恶看不起,林子墨看着陈业琨那双冒火的眼睛就想去楼梯口的消防设施柜子里拿个灭火器给他灭灭火。
“都什么时候了?还上来上什么课回家算了!”陈业琨两眼冒着火把书丢到讲台上,骂道。
“我怎么知道?”林子墨根本没把陈业琨放眼里,满不在乎的说。
“到外面待着去!”陈业琨指了指走廊外面,很生气的说。
陈业琨的话林子墨就当成了是他放的臭屁捂捂鼻子也就过去了,他的课自己迟报告已经够给他面子的了,现在他还不让自己进去,他不把自己放眼里当人看,自己也不好把他放眼里当人看,就当他是一个屁说的话也是屁话,没等陈业琨转回头写他的黑板字,林子墨就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室。
“谁叫你进来的?”陈业琨生气的在讲台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怒道。
讲台下的学生还在讲小话做他上课不该做的事情的通通的坐端正,假正经的看着他们看不懂的数学书,林子墨转回头笑着拍了拍手,他对于陈业琨这种粗暴的行为也是醉了。
“你有什么权利不让我上课?就凭你是老师?”林子墨回头看着陈业琨,心平气和的说。
那些在自己课堂上管不好学生就叫学生出去这种没有一点师德的行为恐怕只有中国人民教师才能做的出来,老师自古是教书育人的而不是教不好学生就把学生赶出去置之不理,再说了老师根本没有权利不让学生接受教育,接受教育是学生的义务,这个权利没人能剥夺,如果老师只因为学生迟影响了他们上课,就不让学生进来接受教育的义务,那老师的气度也未免太小了吧!宽以待人的师德都跑哪去了?都拿去喂狗了吗?
“对,就凭我是老师这是我的课堂你影响到我了我就要叫你出去!”陈业琨两手撑在腰间,理直气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