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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鎏转身硬挨了一下三皇子的手刀,借着这一记手刀的力气飞向墙面,在靠墙时转身后背砸在墙上。低头看着陈复没事,呼出一口气,而柳狂看到陈鎏砸在墙上已经跑到陈鎏身前护着他。
三皇子看到那大汉从密室出口跑到陈鎏身前。头一甩咬在嘴里的断刀飞向四皇子,四皇子看到剑冲着自己而来,赶紧趴下滚了起来躲过那断刀,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脱离了书上写的事情,根本无法对照。三皇子看也不看那断剑的成果直接冲向陈鎏刚才出来的门,一闪而入。陈鎏看着三皇子进入那门,嘴角溢出鲜血,站起身来把陈复交到柳狂手里,闪到墙壁边把插在墙上的断剑拔出来。甩进那门听了一会没有回声传来,把一块玉佩扔在地上,那玉佩一接触地直接冒出金光,最后形成一个龙型金光。陈鎏走到暗门门口,拿出玉佩再伸手招来三皇子的残臂,把玉佩塞进去。那手臂随着玉佩的塞入顿时浮起来飞入那门内去寻三皇子。陈鎏看到手臂飞了出去,向旁边走了过去,陈鎏刚走哪金光檫着身体也跟着手臂飞入那入口。金光从玉佩生出源源不断,一刻也没有停下。
陈鎏忙脸寒霜的走向四皇子,看着他牵强的笑声,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左脚轻轻拍着地。四皇子手足无措的看着陈鎏。牵强的笑了笑站了起来,对着陈鎏鞠躬同时说道:“多谢九弟的救命之恩,唔感激不尽。”三皇子没听到响声,也就没起身,就这么拜着。直到那出口传来轰响声,直到地上的玉佩不再发金光,随着金光的停下,以玉佩为中心方圆1米的地直接下沉半米,被金光刮过的墙壁感觉上好像往里缩了一点。陈鎏走过去低头看着玉佩。只见玉佩上黑影闪动着一会儿黑影就消失了只剩下金光。看到这陈鎏的嘴角向上翘起,扭了扭脖子这才转身走向四皇子,看着四皇子还在那拜着,气都不打一处来,抬起腿踹了过去,四皇子也不敢躲,腹部硬挨了着一脚,抱着肚子弯着在哪干呕着。陈鎏踹完之后说道:“要你何用,明天再脱离我的计划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也不再多做的什么,直接转身向着四皇子下来的阶梯走去。
四皇子看到陈鎏走向自己下来的路,急忙跟上去想给陈鎏开门,可是当看到陈鎏走上台阶。来到出口处,在一个不起眼的石头上敲了敲,门直接朝两边打开,走了出去。四皇子站在哪里,就这么站着,站了很久,很久。自嘲的笑了笑,可是这一笑根本就停不下来,自己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自己以为自己的武术出类拔萃,原来都是自以为是。
陈鎏出了四皇子府走到马车前,上了马车。柳狂走到车前坐上里驾车位置挥动马鞭做起了马夫。做在马车里的陈鎏让陈复做在自己的腿上看着他轻轻低语道:“小陈复,以后你可要辛苦了。本来你爹不想你在武道一途上有多大成就,可是今天的一幕让我改变了主意。没有深入的了解,永远的不知道武道一途的博大精深。以后努力成长吧。等你成年爹爹送你一份大礼。”
隔天宸朝,早朝,在天武殿老态龙钟的陈胜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上了龙椅,陈胜开口道:“议政开始,你们都说说吧。”下方一位官员出列说道:“豫州急报,楚国黥布率兵5万,出豫州而入兖州动向不明。臣认为要加强翼州边境的布防。‘说完那人就站回了队列。陈胜安稳的坐着,思考了一会出声道:“你们还有其他的建议吗?”刚说完看进卫兵急急忙忙的来到门外跪地出声道:“陛下急报。”刚说完又一个卫兵跑上来跪下喊道:“陛下急报。”龙椅上得陈胜看着门外的两人说道:“先来的先说。”早来的人连忙说道:“起来刚才巡城的卫兵来报,发现三皇子死在四皇子府外。”陈胜晃荡了一下,身边的宫女急忙扶住。陈胜稳了稳身体,然后看向第二个,虚弱的说道:“你说。”后一个咽了咽口水开口道:“八皇子死在府里,刚刚传出的消息。”陈胜听到这消息,支撑着自己的左手一松人倒在椅子上。大殿里的人也是被这两个消息惊呆了。不过反应快的人也有,在这大殿上唯一有资格做着的吴广,立马起身说道:“安静,去叫太医,你们几个扶着皇上去休息,姬太尉,陈御史,随我候在皇上身边。”
平城宫皇帝陈胜的寝宫,里面陈胜躺在床上,经过医师的治疗已经醒了过来。陈胜对着候在一旁的太监说到:“宣三公进来,你去请九皇子。传朕口喻,命章将军安排好人守好皇宫,不许进出去吧。”
而在七皇子府邸,七皇子正坐在椅子上,左手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茶几,刚刚得到消息皇帝陛下病倒,站了起来,又做下而后又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又往回走了几步做在椅子上。右手支持着脑袋,右手无意识得敲打着。
三皇子府邸,陈鎏正拿着密报看着。看完之后给了坐在左下方的徐老。徐老那在手里只是瞄了了几眼,随手扔给了对面的柳泸。倒是柳泸摸着胡子认真的看了片刻之后,卷了起来交给了陈鎏。陈鎏细细的想了收集的情报肯定的说道:“看来死的是老七,老皇帝想立我为皇帝,估计在他心中已经认定老四是凶手了,既然是这样。”陈鎏看向门口说道:“鼠,你去和章将军说,投四皇子,拥他做皇帝,领兵直闯皇宫。”而后陈鎏对着徐老一拜开口道:“徐老麻烦你去一趟宫中让姬太尉配合一下。”
在陈胜的寝宫,陈胜正等待着陈鎏,然后把皇位交给最具皇者气象的儿子。想到这里笑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为了保护那小孙子,好像都没看过他,只是偷偷叫画师画了一副画。陈胜把手吃力的冲被子里抽了出来。伸向枕头把压在下方的画拿了出来。伸出另外一只手把那画颤巍巍的展了开来,只见那画上画着一家三口,正是陈鎏一家三口,栩栩如生的画在白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