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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亡命红花 第二十一章一个传奇的崛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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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日、有月,无风。

    “高高的山上有我的爱,嘿嘿,熊熊的火是我的情,嘿嘿!”

    晚上的石排广场很热闹。

    啷啷上口的流行音乐震耳欲聋。

    来自五湖四海的大爷、大妈、叔叔、阿姨、小伙以及小妹子们,无论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打工的还是退休的、老的还是嫩的,都相聚在这里,踏歌起舞,扭动身姿,歌唱祖国,歌唱党。

    绿色塑料网围绕着跳舞池边,左边角落,有一个大大的充气“迪士尼乐园”,小朋友们在里面欢乐地跳呀叫呀,妈妈们外面驻望着、挥手呼唤着。

    绿色塑料网围绕着跳舞池边,右边角落,一群年轻人和一群小孩子在那里学溜旱冰。

    广场边缘的周围,还有很多小摊子在摆卖着,有一串串小吃,有一排排卖扇子、有一簇簇汽球。。。。。。

    小有得玩,老有所乐。

    这是一片“中国人们生活得很幸福”的境象。

    唯一不幸福的,就是这里的每样东西都需要钱。

    是的,要钱!

    小朋友们进去那充气“迪士尼乐园”玩,入口处旁边摆张桌子写着:每人五元!

    少年、小孩子们全身武装地在那里学溜旱冰,旁边摆有桌子,每人十元。

    青年人、中老年人进去里面跳舞,那绿色塑料网围绕的入口处,摆有一张桌子,上面写了个牌:每人三元!

    经济发展的年代,人们都习惯了用钱来衡量一个人幸不幸福。

    这世间,有没有一种幸福,可以不花钱,可以不计较身份地位,可以信手拈来、随手可拾?

    看到我写到这里,某部分读者们肯定在骂了:“炼文你傻B,书里的那些群众甲乙丙也傻B,这广场那么大,干嘛一定要进去里面花钱跳舞、溜冰啊?你们不会站在塑料网外面蹭着音乐跳啊?你们不会自己买双溜冰鞋来,自己教自己的小孩子溜冰啊?”

    曾经,这个广场上也有很多自以为很精明的人们,聚集在塑料网外面跳舞,后来都给人打完了灌大便,就再也没人敢在塑料网外面跳舞了。

    曾经,这个广场上也有很多自以为很精明的家长,自己买来溜冰鞋让自己的小孩子在这里学溜冰,后来也都给人打完了灌大便,就再也没有人敢在这里自备溜冰了。

    曾经,也有人在起点看书,骂作者傻B,最后。。。。。。MB的,我忍了。

    我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们认为广场是公共场所,大家都可以玩的,你们心里头的问号肯定是问我给人打灌大便是闹哪般?对不对?

    因为,这世界上就是有很多这样的恶人,无论你穿裤子还是叫别人不要穿裤子,只要是关系到了他们的利益,关系到了钱的问题,管你小子口吐莲花多有理,打你就是打你,就算是杀掉了挡他们财路的你,他们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真理。

    他们的真理口号一般都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个广场的他们,叫沙皮亮。

    沙皮亮是一个人名,也是一群人的统称。

    在广场活动的他们,都会很嚣张地喊:“我是沙皮亮的人,你们在我们的地盘搞事,你们是混哪里的啊?”

    这个广场,的确是沙皮亮的地盘。

    这附近的所有混混和人们都明白了这个事实。

    前些年,这个广场刚建成时,沙皮亮他们为了霸占这个广场,和很多人打过架,最后,打着打着,沙皮亮们的拳头比较大,大家也就默认了。

    广场里所有的东西,在他们的心目中,都是属于沙皮亮所有,包括跳舞、充气“迪士尼乐园”及溜冰所收的钱,当然,广场边缘的摆摊商家,如果不想摊位给砸的话,每个月也得多多少少给点摊位费。

    沙皮亮在这个广场上就是这么牛X,牛X到大家在这个广场里玩都得规规矩矩,就连从广场穿走过去也要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让沙皮亮们看不顺眼了,伸手就给你一大嘴巴:“让你丫戴帽子!”

    今晚,有点特别。

    在九点多的时候,广场上多了一小群特别的年青男女。

    特别的,不是这小群年青男女他们都拥有那一张张粉妆无瑕、雪白艳丽的面容,也不是他们身上穿着那一套套仿古装衣服耳目一新的打扮,特别的是,他们男的溜着滑板,女的穿着旱冰鞋。

    在沙皮亮的广场上想不花钱还玩得那么开心,那是找死的行为。

    “咯咯,海洋,你来追我啊!”小女孩子露着无邪的笑容,对一个男孩儿挥了挥长长的衣袖欢喊着,就轻快灵活地滑动溜冰鞋走远了。

    “追就追,怕你啊,汰,精妖,哪里跑!!”男孩儿不顾旁人地大声叫喊着,踏着滑板摇晃地冲了上去。

    “杀啊,老子也来了!”另一个男孩儿跟着叫喊着,也在后面边摇晃着滑板横冲直飞。

    “嘻嘻,小天好笨哦,刚才又摔了一跤!”

    “是哦,昨天还说他是高手呢,原来是摔跤高手,嘻嘻!”

    两个女孩子,面对面地两双手拉着,一个前进一个倒退着滑着溜冰鞋,在欢快地交谈着。

    “哈哈,左右包抄,我就不信抓不住那小娘们!”

    “哎呀,不行,呜呜,你们耍赖!”

    。。。。。。

    也许是附近工厂新进来的外地年青人吧?

    看着这小群年青的男女嘻嘻哈哈地在广场上忘情地玩耍打闹着,大家的心里头都有一种好戏快要上场的想法。

    不负众望,好戏的确是很快就上场了。

    那一小群青年男女在广场上还没有玩上五分钟,就给人拦了下来。

    “干嘛?”给拦下来的女孩子望着一位黄毛小伙子,大声叫喊着。

    “尼妈的,我还想问你们干嘛来着!”小伙子后面又跑来一群打扮新潮染着黄毛的小混混,有人大声骂喊着。

    这边突发的动静,让那些还在滑动打闹的年青人看见了,一个个都滑了过来,停站在那女孩子身边,问:“英子,怎么回事?”

    英子看了拦停她的人一眼,白了白眼,不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喂,你们拦停我干嘛?”

    “出去,你们不知道这广场是不允许滑冰的吗?”其中一个小混混喊道。

    “咦,那边不是有人在滑吗?”英子指了指西边的角落说。

    “嘿,你们不知这广场是谁的地盘吗?”另一个黄毛小混混喊。

    “是谁的地盘啊?政府的啊,怎么了?难道是你们的?”英子小嘴巴说着,不服气地挺起胸膛。

    “哟,这小娘们还挺辣的嘛!说对了,就是我们的!怎么样!没有经过我们允许,没有人可以在这里滑冰!不过小妞如果你想你想玩嘛,嘿嘿,我可以考虑一下。。。。。。”那个小混混说着,就伸手想去碰英子的头发。

    “操,你想干嘛!”海洋在这时,身子飞快地挡在英子前面,打开了那个小混混的手,两眼盯着那小混混喊:“怎么,想动手啊!”

    “操,动你又怎样!”那小混混给海洋下吓得一愣,最后恼怒地伸手推了一下海洋的肩膀。

    “操!”海洋拿着那滑板,就对着那小混混狠砸了过去。

    “哎呀!”小混混给砸得一缩。

    “打!”后面的小混混们看见了,猛进了冲过来喊。

    “打!”海洋他们也喊冲了上去。

    “碰碰啪啪!”

    场面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吸引来了一圈圈爱看热闹惊呼着的围观群众。

    “让开让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大嗓门的大汉,身后带着一群人,推开了围观群众喊着。

    那追打混乱的场面,忽然停滞了下来。

    “老大!”一个黄毛小混混手捂额头地走了过去,指手画脚地对那个大汉说明情况。

    那大汉听了,脸色发青地走了过来,对海洋他们喊:“小子,胆子挺大的啊,你们混哪里的,这么不给我沙皮亮面子!”

    “哼!有老大就了不起啊!”海洋朝地上狠吐了一口口水,把滑板一扔用脚踏住,昂头粗着脖子放声大喊:“啊,桐姐,有人欺负我们,你快来啊,我们好怕啊!”

    另一边的围观人群中,不自主地分开了一条道,翠羽黄衫云袖的王远楠霍青桐,身后领着一群妆容亮丽的女生,慢慢地走了过来。

    “小洋洋,怎么回事啊?”王远楠身边的一个女生懒洋洋地问道。

    “你是他们老大啊,来得正来,你们的人来我沙皮亮的地盘玩,又打了我的人,你说怎么办?”沙皮亮看着王远楠,走近就开口大喊着。

    “啊,怎么办啊?”王远楠表情一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沙皮亮,雪白无瑕的脸蛋略显羞涩,只见她咬了咬嘴唇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最后,王远楠神情怯怯地开口说:“要不这样办吧,你们以后不准在这广场收费了,也不准横行霸道乱打人了,我们就算了吧!好不好?”

    “啥?”沙皮亮听了一呆,再伸头靠近王远楠一点,问道:“你刚才说啥?”

    王远楠身子一缩,她后退了一步,接着,她又很快地挺起胸膛,抬起头,雪白无瑕的脸蛋无畏地对着沙皮亮,小嘴巴里一字一字地慢慢说着:“我说,你们以后不准在这广场收费了,也不可以再横行霸道地欺负别人!听到了没有,清楚了没有,安得死蛋!魂淡!”

    静。

    忽然间的,好静。

    广场的音乐早已停了下来。

    沙皮亮没有说话。

    周围也没有一个人出声。

    沙皮亮静静地看着王远楠及她身后的人群一会,忽然裂嘴一笑,说:“哈哈,有种!”

    “真有种!”沙皮亮后退一步,指了指王远楠他们,厉声喊:“敢这样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王远楠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沙皮亮,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了一下,又歪着脑袋想了想,接着,她很认真地样子,弱弱小声问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你是谁,是了,你谁啊,我们在哪里见过了?”

    “噗!”

    “哈哈!”

    沙皮亮身边的小混混们笑了起来。

    围观的人群也笑了起来。

    沙皮亮摆了摆手,笑声停了下来,他阴沉着脸对王远楠说:“你的人打伤了我的人,你说,这事怎么办?”

    “哦,这个啊!”王远楠好像终于听明白了的样子,拍了拍小脑袋,对海洋挥了挥手,说:“那就让他们继续打吧,不好意思,我就不防碍你们男人打架了!”

    王远楠说完,就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包瓜子,就旁若无人似地“唧唧拍拍”嗑了起来。

    沙皮亮看着,神情有点呆住了。

    小混混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神情呆住了。

    围观群众,神情也呆住了。

    这时,海洋忽然站出来昂头高声大喊:“红花会!”

    “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整个广场,忽然一声震天齐吼。

    “啊!”沙皮亮神情一震,慌忙地转头望向周围,接着,他看到了那让他胆颤心惊的一幕:那一圈圈的围观群众们,都在默默地脱下了外套, 露出了红一色的红色T恤,一朵朵大红花的纹身,暴露在每一个人的肩膀上。。。。。。

    沙皮亮回过神来,惊慌地指着众人喊:“你们。。。。。。你们是红花会的。。。。。。”

    “好说!”王远楠吐了一口瓜子皮,轻轻地开口说道:“红花会,公子文座下,女子特攻队队长霍青桐!”

    “杀!”

    “吼吼!”

    。。。。。。

    石排警察局大门口,三辆警车打着闪灯,缓缓地开了出来。

    “停下!”坐在副驾座的一位警官大喊一声。

    警车停了下来。

    那位警官打开车门下来,拿着电筒照了一下前面的路,往后面的人大喊:“果然,路上又布满了钉子,大家快过来清理一下,这次,不要再让红花会那群王八蛋跑掉了!”

    一辆辆车门打开,警察们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

    “碰!”

    一声枪响,打破了这黑夜宁静,也让正在清理路边钉子的警察们“哗”一下的缩回到了警车的后面。

    梁尘封拿着扩音器,在草丛里喊话:“各位,前面红花会在办事,希望各位老大配合一下我们,就一个小时,给个面子啊,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刀枪无眼啊!”

    “啊!是红花会的人!”

    “操,太嚣张了!”

    “队长,怎么办?”

    蹲在警车后面的人,都神情紧张地握着手中的小枪支,望着刚才从副驾座走出来的警官。

    队长的面色也不好看,他望了望黑暗的周围,咬着牙说:“红花会这群王八蛋,上次扎破警车,这次连警察都敢开枪,太无法无天了!”

    “是啊!”

    “是啊!”

    。。。。。。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没有说话,队长望了一下身了的人,又开口问道:“多少点了?”

    他身边的人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轻声地说:“九点半了!”

    “嗯,那我们再等一下吧!”队长轻轻地说着。

    。。。。。。

    8月18日,晚,星光灿烂。

    紫剑带领二十个红花会弟兄,把星光网吧围了,惩治了一直在星光路欺行霸市的网吧老板及其众手下。

    8月5日。深夜。

    安海洋带队,在永乐街堵了群飞车党,飞车党众有六人躺进了医院,红花会也伤了两人。

    9月1日。

    朱大壮带队,在信息技术学校的后山边与该校的王震帮打了一架,王震帮的五十多个学生成员全部给打跪,一个个手里拿着检讨书跪在校门口念。。。。。。

    。。。。。。

    经历过这一系列的动作,红花会这个新生小团伙,好像在石排镇开始有点小名气了。

    群众们在茶楼饭馆聊天时,偶尔会树起大拇指说起:红花会, 少年英雄啊,所作所为是条汉子!

    当然,也有人说不好的,胡须五他们就说红花会不好。

    一谈起红花会,胡须五及他们的人经常在外面对人说:“切,红花会?就是一群小屁孩而己,他们就只敢欺负一些不入流的小团体和学生哥,有什么了不起了的,有种他们惹一下我们试试?”

    胡须五是谁啊?

    胡须五,也就是红花会开门红第一战,夜来香酒吧看场飞机的老大。

    胡须五,他是老江湖,他石排镇的江湖地位,仅次于石排龙卷风的老八和蛇王陈光头。

    他在石排镇成名十多年了,飞机,只是跟在他手下混饭吃的一个小马仔而己。

    听说,他钱多人马足,他的手下,有好几百号人。

    听说,他们有枪有炮,打架是出了名的凶狠。

    听说,他们正准备给红花会一个教训。

    听说,他们的人好几次拿枪出来想找红花会的人麻烦,可惜的是一直找不到。

    。。。。。。

    于是,在11月4日的那天晚上,丁思琪在他们酒吧门口扮完神棍占卜师给他们提个醒后,我就亲自带队去围了胡须五他们那一伙人。

    这一次,两帮人马都很齐,看样子得真刀实枪地要干了起来,很是热闹。

    他们虽然有枪,他们一直不敢开,也没有机会开。

    红花会的兄弟们一个个都很勇猛,青春亮丽小伙子们,红丝巾系在脖子上,统一红T恤,统一纹身图案,满脸杀气吼叫着提着刀就冲杀了进来了他们的酒吧里。

    他们那边的人看到我们这边那么多人,神情也有点激动,,也拿着刀枪,但没敢没有冲上来,不过嘴巴里也吼叫得很大声。

    他们都知道,在大城市里,打群架,如果两帮人马都很齐全地对持,一般是打不起来的。

    他们站在前头拿着枪的那几位大汉,在很大声地嚣张喊话,总的意思就是:公子文,站出来说话。

    按照大城市黑帮火拼的一般场面规则,双方对持,都是相互喊几句狠话,最后,双方老大各自站出来,一一谈条件,谈完了就喝杯酒,各回各家。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们是大山的孩子,我们从小就跟村与村之间打过无数次群架,我们这一群全是天不怕地不怕,从不按规矩来的好战分子。

    朱大壮走在前头,面无表情地不管对方说什么,拿着散粉枪,先朝对面人群的脚下乱开了三枪,吓得他们前面的人哇哇乱叫地往后退了几步,陈荡也站了出来,满脸杀气地连续扣动着散粉枪,连开了五枪,枪枪都是不怕死地直接对准人群中打去,那边的人应该从没经历过这些,全慌了,吓得鬼叫乱成一团,安海洋拉着一枚狗炮,火花飞射地朝人群中扔了过来,哄,他们的人吓得在酒吧里四处走散。

    “碰!”

    狗炮一声震耳欲聋的在酒吧里炸开,这一声平地炸响,酒吧整个鬼叫混乱的场面,全镇压了下来。

    “杀!”

    “一个个都不许动,谁动谁死!”

    红花会兄弟上百人整齐的吼叫。

    静。

    当红花的兄弟们冲上去的时候,他们一群人除了一些逃亡的,都显得很寂静。

    我们不要命般地强势出击,让他们每一个人打从心底都感到害怕。

    他们的人在这时,一个个都吓的两腿发软,脸色都全青了,神情恐慌按身体本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近的红色人群涌来,除了几个往外乱跑的,全都站在那里没有一个敢乱动。

    红花会的兄弟们冲过去收缴了他们那些颤抖着的刀枪,一脚一个地把他们踹成了一群,围了起来。

    胡须五给我废了,一剑挑了脚筋,肋骨给打断了,头也破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晕迷着。

    我们红花会的兄弟在混乱收缴刀枪追堵中,也给砍伤了很多人,不过都是些皮肉伤,最重的是湖南的阿生,给那吓得精神混乱的小子一刀,从头顶砍到下颌那么长的伤口。

    我们光明正大地打完胡须五第二天,整个石排的黑帮世界都开始震动了起来。

    火了,哥们火了!!!

    红花会在石排镇,这次火大了!!!

    红花会,这个一年前新冒出来的新生组织,一下子,成了石排镇众人热门的话题。

    有人说,这是一群神秘的力量,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到哪里去,他们出现了,就是为了守护人间,就是铁血般的战无不胜。

    有人说,这是一群少年英雄,他们是从上古时代传下来某些大门派的弟子,个个身怀武艺,强势地出来闯荡江湖。

    也有人说,这是一群亡命之徒,隐身在深山老林,像传闻中大圈帮的空降兵一样,无所顾忌,命都不要了,什么都敢干。

    还有人说,这是一群民众的自发性组织,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为反抗某种社会现象而走在一起。

    。。。。。。

    不管别人怎么说,红花会这一次,在这混乱的石排镇中,算是闯出个名堂来了。

    红花会火了,东南来集团的业务也火了。

    我们独家代理的那些红花射线小电筒、红丝巾,王远楠她们设计的纹身图案和红色T恤衫,我们摆地摊的每一个摊口上,都卖得特别火爆。

    石排镇的青年、少年们,无形地流行起了“红花会时尚”热潮来。

    现在,石排镇的大街上,随处可见脖子上系着一条英姿萧爽的红丝巾,钥匙圈挂着个漂亮可爱的红花射线小电筒,肩膀上贴着红花绿叶炫丽纹身图案、身穿大红花红T恤衫的少男少女们,青春骄傲的脸上充满着自信。

    其实,这种情况的结果,我在刚代理那些独家产品时,早就料到了。

    外国某经济学家曾这样子说过:谋略机遇,比抓紧机遇更高级。

    机遇,不仅只是要等待与抓住,更高一级的,是自己来设计创造这个机遇,最后并让它成为一种必然的结果。

    这是一种未动已谋取的思维方式。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大部分的人,都是苦等着一个机遇,比如现在还在苦苦扎挣打着小工盼望着彩票中奖的人们;小部分的人,抓住了机遇而上了位,比如因拆迁而得到大笔赔款或好运气做生意而发财的人们;而更还有那么一小部分人,他们会步步为营地创造机遇,并让它成为必然的结果,比如温州炒楼团。。。。。。

    我虽然读的书不多,但一直拥有那走在时代最前铅的眼光和思想。

    红花射线小电筒、红丝巾、纹身贴纸图案、大红花T恤衫,当我们刚刚开始创造的时候,这些都是很普通的物品,但因为红花会忽然的强势闻名崛起,它就成了一种身份象征,成为了一种时尚潮流。

    这个道理,就比如LV包、苹果手机,为什么它们那么贵而又卖得那么好的情况一样。

    当然,这些装扮很肤浅,外观质量也只是还不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大家也都知道,穿着打扮成这样的年青人这里面,没有几个人是真正的红花会成员,但无论他们是不是红花会,他们就这身装扮出门逛街,除了惹人注目,让人崇敬外,还同样没人敢惹!

    这就等于一个护身符的效果,这就造成了一些少年、年青人追捧的必然现象。

    这种现象,就像现在炒楼团的操纵高手,把中国大部分的女人心目中的结婚标准统一为:有房子,才有家。

    但是,家,需要用钱来买才能拥有的吗?

    不是!

    亲爱的,有你,哪里都是家!

    。。。。。。

    商,就是无利不起。

    有钱赚,我就卖。

    现在整个东莞市或者说全国,拥有这些热卖商品的货源的,只有我们东南亚集团。

    我们除了在摆地摊的档口上零售热卖外,还有大量批发给各商店与超市。

    这一次,我们不止把以前仓库里大量存贮的货全卖掉了,大量加工进了三次货,又是一次次的卖断,最后心一狠,把每一个成员的衣服、挂件全剥下来摆卖,又是卖断。。。。。。

    这让我们狠狠地大赚了一笔。

    红花会的名声崛起,带动了石排镇年青人的生活潮流,也给人们的茶余饭后提供了几个神秘的话题。

    第一,关于红花会这个组织的神秘来源。

    第二,关于红花会会长公子文的神秘身份。

    第三,关于那个每次公子文出现前,那个神秘的女占卜师的身份。

    。。。。。。

    当然,凡事都有它的双面性,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红花会这次的异军突起,干净利落地搞掉了胡须五,也让石排镇大大小小的每一个帮会都警惕了起来。

    最大的改变是,龙卷风的老八和蛇王陈光头这两家石排最大的帮会,结盟了。

    我们在开会的时候,慕容瑶瑶提出来说:“石排镇是我们的发家根据地,我们不允许第二个势力威胁我们的存在,我的要求是石排镇要清一色,不是什么三分天下,整个石排,只能有我们红花会独此一家坐大。”

    “我们接下来能怎么办?”王远楠望着我们,担心地说:“这次我们那么顺利地搞掉了胡须五,龙卷风和蛇王帮他们害怕了,开始联盟了起来,他们俩加起来上千号人,很明显的意思就是共同地防备着红花会统一石排。”

    “怕个鸟啊!打呗!”朱大壮在下面拍着桌子叫喊:“狠狠地打,打到他们服为止!”

    “怎么打?”陈荡望着朱大壮,皱着眉头说:“这次胡须五他们是没有想到我们那么狠,敢开枪,放狗炮,才一下子让我们打懵了,现在他们上千号人,有枪有炮,如果真正的拼起来,难道让我们红花会用人命去打啊?”

    “那不打怎么办?”朱大壮也望着陈荡,不服气地高声喊:“安外先安内,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发展去石碣镇那边对付东北帮和大山,如果我们自己的根据地都不稳,怎么发展?”

    。。。。。。

    我微笑地看着他们争吵,最后,我点了点桌面,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地说:“下一步,我们搞那群香港佬罩着的东北帮!”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