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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呆楞楞傻态叫傻木头的那人,呆呆的望着黄起一阵,也不吭声突然走近,俯身将半死不活的黄起抱了起来,贴耳在他心脏仔细的听着,好一阵,才翁声翁气点头说道:“有心跳。”
粗辫子吃惊的看着傻木头的行动,也不阻止只提枪防备着,显然已习惯他的直觉行事方式,听得他说大黑鸟还活着,很是松了一口大气,望了望周围,无大丽花的一点踪迹,只有那一朵地上鲜艳洁白的大丽花,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枪也走近来,探试起黄起的生命气息。
这时,黄起已从大黑鸟的记忆中找到了两人的资料。
其中粗辫子就是他小时候曾向大丽花求婚过的青年,名叫铁角牛,是一支狩猎队的队长,勇武过人,性格粗豪豁达,在族中青年人里有一定的威望,另一个看来傻傻的那人,很少出现在族里,只知族人都叫他‘傻木头’,大黑鸟也没多少印象,平日看见他总一脸傻傻痴痴的,小孩们见到他都吓得掉头走。
半响,铁角牛轻叹了叹,皱眉说道:“外表看着似乎没事,内里也不知伤了哪里,心跳只有常人的一点点,随时都可能会死亡,也不知能不能坚持回到族里,希望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光明之神阿波罗斯佑护他。”
傻木头楞楞点头,道:“一定可以,大祭司。”
铁角牛望着他,摇摇头,说道:“你是说大祭司的阿波罗斯神血祭吗?不可能的,这种血祭仪式,虽然可以借得伟大的无所不能的阿波罗斯神的一丝神力,据说有起死回生的神奇效力,可大祭司自从二十年前一次血祭,元气大伤,寿命几乎减少了十几年,现在大祭司年纪已到一百零七岁,这样的年纪怎么可能支持得住。”
傻木头只是点头,翁声道:“先查伤!”
黄起心中一动,隐隐想起大丽花先前对神灵的虔诚至信,在大黑鸟的记忆里,也有着无数的关于阿波罗斯神的神迹传说,似乎这个光明之神阿波罗斯真的无所不能一般。如今,又再听到苏美尔人的大祭司,居然可以借助仪式,借得这个阿波罗斯的一点神力,不由对这个传说中的神多了些期盼。
如果,这个叫阿波罗斯的神灵真的存在,是否可以救回大丽花及哥哥红狗呢?
深层意识中,他的‘心’砰砰剧烈跳动起来。
即使有万分之一丝的可能,他也绝不绝不会放弃的。
铁角牛两人将黄起放在地上,一边嘀咕商量着,多是铁角牛一人说傻木头只点头或摇头,即使回话也是短短几个字,一边两人手也不停,在黄起全身上按按捏捏起来,还不时,抚摸着黄起身上经洗炼后更匀称结实的肌肉,更光滑紧致的皮肤,手上留恋不舍着,口中轻叹羡慕着。
“喂,傻木头,真紧真滑啊!”
“…….”
“嗯,这身体弹性真好,皮肤更弹得起手指啊!”
“嗯……”
“这大腿,啧啧…..”
“哎,这这,看这,这左臂的肌肉最弹了,比所有的地方都弹,啧啧,比女人还要光滑啊!”
“哦,摸摸……”
黄起身体虽然无感觉,可意识里忍不住一阵阵的发毛,随着两人的摸捏,像有着一条条毛茸茸的毛虫在身上悠悠爬来爬去,恶心极了。
如果是前一刻,说不得,他会尽力的再想更多的办法求死,可如今,他只想大声叫喊停手我没事,或者,干脆跳起来,赏给二人一人一只臭脚板。
他无奈又恶心的紧盯着二人,街头无赖式的臭骂不知多少,看着二人探察过的部位越来越多,心头也轻松了些,自己安慰自己,似乎身上也没几地方可以下手了。
铁角牛瞄着最后剩下的一处地方,手一下停住,有些为难,转眼看着傻木头说道:“所有的地方都看过了,察觉不到一点明显的伤势,只剩下最后一处了,这是最关键的地方…..”挤眉弄眼的续说道:“看如今的情形,实在是查不出,就……用你那个方法吧。”
“什么…..”傻木头瞄了眼最后那处,楞楞的应道。
“大祭司说过,病了就是不通,通了就不病,照你的老方法,这个小子就便宜你了。”铁角牛甩甩粗辫子呵呵笑着起身走了。
“哦……”傻木头点点头,也不见迟疑,手一伸向着黄起最后那一处摸去。
意识中,黄起早就察觉两人目光的方向,心肝尖儿都在悬着,一直胆战心惊的注意着两人举动呢,一见那傻木头的伸手动作,一下鸡皮疙瘩满身,惊得呆住了,蓦然,他猛然蹦了起来,双手乱摇,大声喊道:
“别~~别别~~千万别~~别动手啊!”
声音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
仆街!
铁角牛两人瞄的最后一处,可是他传宗接代的地方,是男人最根本最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让另外的男人触摸,这可是最大最大的禁忌啊!
他跨下那物,正昂昂然坚挺挺的竖着,顶着兽皮竖起个高高的小帐篷,也不知是因为激烈的战斗导致血气充盈,还是因为其它的特殊原因,从他意识苏醒时就是一直高竖着,他一心求死,也不放在心上。
可如今…....真要命!
看铁角牛挤眉弄眼的怪样,傻木头的淡定,这样的事情铁定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有多熟手了,可你熟手别人就算了,管你熟手多少人,可你不能熟手到老子头上啊。
那张高高竖起的兽皮,呼的一下粗暴的被扬起、荡开,黄起的灵魂也一下变得空荡荡的,也不知落到哪里是好,转瞬,惊醒过来,狂吼暴怒的向着傻木头扑去,拼命的咒骂、踢打、撕咬。
尼玛!死人妖!死基佬!死开!
菠萝麻子!给老子死开!死到远远去!
快动啊!你妈快动啊!狠狠揍他妈的!
快动啊!尼玛!快动起来啊!
………
意识中,黄起的所有挣扎,根本引不起身体的半点反应,他眼睁睁的看着,傻木头的一只粗糙的大手,卷成个空心的拳套,一下套在自己那仍昂扬扬的东东上,一上一下认真的撸了起来,每一上一下,他的胃就完全反了起来,灵魂就狠狠的抽搐着,一下下的战栗,怪异得扭曲的感觉,恶心得想吐出所有内脏,恨不得即时取来一把刀将自己那东东切了算了。
一股空前的屈辱愤怒感觉从灵魂深处涌上,灵魂瞬间膨胀起来,剧烈的咆哮着,悲痛的翻滚着,狂暴的挣扎着,清醒的头脑渐渐的,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渐渐陷入一种迷茫茫的空白状态之中,什么也再想不起,只有无穷无尽的愤怒充斥着。
杀!杀!杀!!!
笼罩在身周二十米方圆如一个圆球般的感知,忽然剧烈颤抖起来,激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波纹越来越多,密麻麻的,在感知圆球里来回冲击着,一层层的重叠着、压缩着,渐渐的,一条细细的,只有头发丝十分之一的淡淡细丝出现。
细丝无色无味,似实又似虚,凭空出现,肉眼根本无法看得见,只有强大的灵魂意识才会察觉。
这条经过精凝的感知细丝一出现,似打破了某种桎梏一般,一条又一条,更多的感知细丝陆续出现了,密麻麻的,在感知范围里轻轻飘荡,如一条条被轻风吹动的蛛丝,随着激荡的波纹一样来回摇晃着,随即,一条条的感知细丝,又相互粘连在一起,微一晃,凝成更粗一些的感知细丝。
不知不觉间,二十米的感知范围已缩成了五米,整整缩小了四倍,范围内一圈圈的波纹激荡,内里却无新的感知产生,只有六条粗有头发丝五分之一的感知细丝,在波纹里轻盈的飘浮着,不时浮沉着,微微闪烁着淡淡的微光。
随着感知细线的渐趋稳定,黄起的意识,也渐渐恢复了些清醒。
他不久前,就曾经经历过一次意识模糊的状态,意识早就有了些抵抗性,加上如今他的身体机能大大提高,自然各种感官的灵敏及抵抗性都增加,可以说,现在的他,就算是想主动想变得昏迷,也是大大不容易了。
一恢复清醒的瞬间,他就察觉自己的异状,知道了这些奇怪的感知细丝,心念微一动,隐隐的,竟感觉自己似乎可以控制这些细丝,有种似握在手中的力量感觉,不觉又惊又喜,大感兴奋。
无论如何,无论是他妹的何种力量,无论强弱大小,起码自己可以控制啊!
转眼看到,仍在专注认真的、一下一下撸/着自己那个东东的傻木头,他的灵魂猛的抽搐下,眼睛一下充满了血,彻底疯狂了,愤怒无比的咆哮起来。
杀!……
杀杀!!
杀杀杀!!!
六条较粗的感知细线,在他的意念的指挥下,前端一点点向后回收着,每收敛一点都是异常的艰涩,似费了很大的劲力一般,却依然倔强执拗的收敛着,似一条条慢慢积蓄着力量的弯折的弓弦。
终于…….
几乎耗尽了所有意念的力量,六条的较粗的感知细线,在他的控制下,都已弯成了弓形,紧绷的弹性线条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
“嚓嚓嚓”脚步声响。
铁角牛皱着眉头走了回来,远远的停住,侧着身子,头怪异的扭向一边,大概也是不想看到这怪异的调调,催促道:“时候不早了!快点!还未搞好吗?”
“差一点了!”傻木头翁声应道。
“没时间了!……”粗辫子脸上现出些怪异的神情,想笑又不敢笑,捏着声音怪声道:“来狠点的,直接的,贴肉上,一次搞出来了事!”末了,又酸酸加上一句:“他娘的,这小子可真够挺的,都挺到太阳近落山边了,还在挺,到底是年轻啊,不服真不行。”
“哦…..”傻木头楞楞的站起身,双腿一分,挎站在黄起下身处。
黄起一惊,隐隐预感到不妙,更悲愤的咆哮起来,拼了老命的催动六条感知细线,细线悠悠再弯了些,到了极致的程度,微微的荧光在细线上流转。
傻木头双手抓住自己的兽皮裙,猛的向上一掀。
在黄起的眼中,时间似凝结了一般的迟滞,眼睛瞪得圆圆,呆呆的看着,那短短的兽皮裙轻轻飘起,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向上移…….
每移上一寸,都是一阵心惊肉跳!
每移上一寸,都是一阵呼吸窒息!
每移上一寸,都是一阵灵魂战栗!
飘飞的、短短的兽皮裙,终于完全飞扬起,露出了傻木头完整的两条粗大腿…….
肌肉结实得吓人…….
一块一块的……
光溜溜的……
再无寸缕…….
再无任何遮挡的下身……
“啊!”
黄起眼睛瞪得最大,嘴巴大大的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