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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和陈绵绵二人来到城主府大门口,只见原本应该是威风凛凛的两只大石狮,可现在却早已残破不堪,还有那本是漆金的大门,现在也已是痕迹斑斑,不见了当时那大气辉煌的场景。
二人站在大门口上下打量了半天后,这才推门而入。
‘咯吱吱、、、、’
推门时,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传了出来,不时的还掉落一些灰尘下来。
当二人进得们后,城主府内的场景更是让人吃惊,只见眼里所及之处,除了破烂的房屋的外,就是满地的杂草了,而这时却从大门后的耳房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来。
听得这声音后,只见平时不苟言笑的陈绵绵唰的一声抽出藏在腰间的佩刀,全神贯注的盯着发出声响的耳房。
在陈绵绵抽刀时,左千一直盯着陈绵绵看,但怎么也么发现陈绵绵是从哪里把刀抽出来的,而且陈绵绵的刀也很奇怪,不似大奉军队惯用的制式军刀,也不像江湖上的那些江湖豪客所用的刀,只见那刀薄如柳叶呈玄色,上面布满了一些奇怪得花纹,刀柄处的造型也很古朴,在左千融合后的记忆中,发现此刀有些类似南疆以南那边暹罗国皇家卫队所用的佩刀,不过暹罗离大奉山高路远的,别说有多远了就只单轮一路上的时间,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普通人骑马都要走上六七个月的时间,何况还有的地方根本就骑不了马。
不过按照左千的说法也对,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到了南疆后可以顺着澜公河直达暹罗。
“难道陈叔是从暹罗国来的?”
就在左千神游天外之际,只听得陈绵绵冷喝一声:“出来”。
“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见半天没反应的陈绵绵,再次出发出冷喝声。
就在陈绵绵运功举刀时,只听那耳房里发出一声很是苍老沙哑的声音来。
“好汉且莫动手,小老儿出来就是”,只见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半眯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满嘴的酒气晃晃悠悠的就这么走了出来,出来时手里还提溜着个酒葫芦,不时的还往嘴里灌着酒。
老者出来的一瞬间,不等陈绵绵开口,左千率先问道:“敢问老先生是谁?可是这城主府的人?”
‘咕咚’
先是喝了一口酒,老者才回答左千的问题,“呵呵,你这小孩有礼貌多了,不像那个那刀的冷面神”。说完在喝了一口酒。
“不过我不是城主府的人,我只是一个路过这里的老乞丐而已,不过这里有好多年都没有城主了,几乎是来一个死一个,你没见城主府里的东西早就被般光了吗?”老者有些微醺的说道。
听到这里,左千和陈绵绵二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老者或者叫老乞丐再次说道:“你二人也不用去想,我告诉你们好了,在黑水北这片地界,土匪比善良人家还多,加上北边的草原鞑子经常进入黑水北劫掠,你说这地方能不荒凉吗?不过草原鞑子和土匪还好些,他们只强东西不杀人,最可恨的却是来自东边岛国的浪人,自称是什么大和武士的家伙,比草原鞑子和土匪还可恶,那是一群无恶不作的畜生”。
就在老者说道这里时,眼神中充满了杀机,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浪人?可是嘴里喊着‘八嘎呀路’的家伙?”左千听到这里就有些激动了,因为当年他与福建地区的倭寇打过交道,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加上老者说的这些和当年的倭寇很是相像。
“正是,小哥是怎么知道的?”老者很是好奇的问道,加上看左千的神情不似作伪,这种情绪是装不出来的。
听到这里左千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只好编一个出来,不然怎么说?难道说我其实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可能别人会认为他疯了。
“我在京都时,遇见过几个从黑水北过来的人,与他们交谈过”,左千只是随口这么应了一声就了事,毕竟这种事没办法解释。
只不过站在一旁的陈绵绵却是有些不解,这小子什么时候和黑水北的人接触过?我怎么不知道?不过陈绵绵想不通归想不通,但是也没去深究这个事情。
“哦!对了,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关心城主府和当地的事情?”老者这时才回过神来问起这些事来。
“黑水北是我家少爷的封地,今天刚来上任”,不等左千开口,陈绵绵抢先答道。
老者听到这里才明白,原来又来一个送死的,只不过嘴里却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原来是领主大人,不过我还是权二位当心些”。
“话就说到这里,老头子我要从新早地方睡觉去了”
老者说完后,径直走出了破旧的城主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不是左千和陈绵绵二人不想留,而是觉得留下来也没用,于是干脆就没和那老者客套,通过刚才和老者的一翻对话,左千二人了解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是很乐观,这分明就是一个烂摊子让自己收拾,而且随时都有死在这里的可能。
老者走后,陈绵绵把刀也臧在了腰间。
一脸郁闷的左千看着满不在乎的陈绵绵说道:“陈叔,你看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不知怎的,左千突然有些气结,和陈绵绵说话时的口气都有些变重,不过左千随即叹了口气,平复了下心中的郁结心情。
“陈叔,对不起,刚才有些失态了”
“年轻人心中总有千千结,一时不平难忿是很正常的”,陈绵绵说话的语气虽然依旧如故,但是并不冰冷。
听到陈绵绵这么一说,左千心中顿时以暖,虽说他两世为人,但终究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我看现在天还早,我去城、、、、喔镇里买点东西在说,你先收拾间屋子出来,今天晚上我们不用在睡外面了”,陈绵绵一阵吩咐下来。
左千听得是一阵郁闷,心里有种抓狂的感觉,究竟我们两个谁才是主子?
不过他心底的那点情绪到是没表现在脸上,即使当面和陈绵绵理论也只会得到一句话:你身上有银子吗?你打得过我吗?
陈绵绵说完话,也不等左千有什么反应,就踏步往外走去,不过刚走到门口就被左千喊住了。
“陈叔,你看看外面有铁匠铺没,我想打一把刀”
“想打什么刀?”
“雁翎刀”
“哦!想练刀了?”
“嗯”
“知道了”陈绵绵说完就走了。
左千如果说秀春刀,陈绵绵肯定不知道,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打一把雁翎刀了,秀春刀本是从雁翎刀演变来的。
陈绵绵也挺干脆的,也不问左千为何想练刀,也不问左千想练什么刀法,只是满足他的要求就行了。
看着满地杂草的左千,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是先把今晚住宿的地方弄出来,这些等后面在说”。
左千在破旧的城主府内转了一圈后,终于在后堂找到一间比较干净和比较好打扫的房间,最关键的是里面的床够多,看来应该是以前的下人房,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床,加上这间下人房的隔壁就是厨房,不用自己去费劲在弄一个,想好地方后左千就开始动起来了。
在一阵框框当当的声音中和一片呛人的灰尘中,左千用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就收拾好了他们要住宿的房间和厨房,一脸灰头土脸的左千坐在厨房外的屋檐下休息着,不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看到城主府的后堂虽说比起前院来说要好很多,没有外院的那种杂草丛生恶木乱长得景象,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处都是残缺不堪的座椅板凳,不过这到是解决了左千二人今晚做饭用的柴火问题。
看到这里的左千不仅是一阵感慨,一个大奉王朝的堂堂城主府,居然会落得这么个下场,还真的是让人唏嘘不以。
闲着无聊的左千不知怎的,起身开始在城主府内乱晃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往一间最大房间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城主的卧室。
只不过那卧室早已没有了门窗,里面是毫无遮拦的可以看到全部景象,别说一应的生活家具,就连张椅子都没有,左千走了进去,就开始到处敲敲打打那些墙壁和铺在地面的石板。
作为一个曾经的锦衣卫探子,他知道一个人有好多秘密都是藏在卧室和书房,于是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能不能捡个漏什么的,即使没有也就算了。
就在左千东敲敲西打打时,一阵细微的破裂声从左千的脚下传了出来,只是左千并没有察觉,即使察觉了也只会认为那是踩到了什么枯枝碎叶而不会疑似其他。
“嘿!这黑水北的前几位城主还真是惨,居然被人抢得这么彻底”。
可就在左千说完这句话,回头用力的一跺地面,又是一阵轻微的破裂声穿来,只是这一次的声音要比先前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