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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中,廖木果然没有离开过峰花村,一会东,一会西,左瞄瞄,右看看,一天到晚都不知道转悠什么东东。当然,他这三天的优等伙食,全是狼校长一人承包。
而元鼎三师兄弟也忙了整整三天三夜,不为别的,他们哥三两呆在老麦家,叽里咕噜,好吃好喝,吹吹打打,就为老麦超度灵魂,保佑他的冤魂早rì飞上天堂,投胎做人。
第四天,这廖所长觉得继续转下去,再也转不出什么名堂,决定打道回府,临回之前,他对狼校长道:小子,听好,给你一个任务,如果那三个神棍在大山口建道观,你这学校离山口最近,所以,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的盯着,如有异常异动,立刻报告。
狼校长问:为何要我去盯梢?
廖所长答:很简单,谁叫你的小尾巴现捏在我的手里,你的听我的,你不但要盯梢,而且还要好好的盯,不能打一丝折扣,明白吗?另外,下次我过来,你还得请我吃饭,拜拜!
説完这些话,他钻进jǐng车,得意的潇洒而去。只留下狼校长一个人傻呆呆的站着校门口唉声叹气:老天,我到底碰到了什么人?我咋就这么倒霉。
廖所长离开后,那元鼎几个人的法事也刚好做完。他们哥几个一♀,出老麦家的大院,就找到了王村长,提出了在山口建道观的要求,王村长听完。没有丝毫的刁难和犹豫,不但一口答应,而且派出村里的十几个小伙去帮忙。説,这是好事,以前这峰花村的村民如果要去求神,得赶到山外边,那可是有上百里地。如今,你们建道观,这是造福于民,大大的好事,当然的支持。
于是,元鼎他们边开始在山口拓荒坡,挖地基,买青砖,买水泥,买木料,建筑师傅,请木工......。整整一个月下来,他们忙的如陀螺般,脚软手疲。
这个月,对于狼校长来説,经历了前段时间那些相对吓掉魂的rì子,这是很为平静的一个月。这些rì子里,他的生活颇为平淡有序,白天上课,晚上就跑到阿兰那里鬼混,因为柳眉一直呆在餐馆里,以前,每当看到他和阿兰亲热时,她会悄悄的躲开,不过时间长了,她好像有了免疫力,竟然不避不躲,有时还偷看两人的少儿不宜动作。不但如此,偷窥之时,还抿着小嘴偷笑几声,弄得狼校长和阿兰颇为尴尬。可经过柳眉几次那样有意无意的的不雅行为后,他们开始放松了jǐng惕,任其乱来。
刺骨的北风,带着呜呜怪叫,吹遍了这山里的村庄,大地一片灰暗,似乎失去了任何的sè彩。不知不觉中,冬天来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迟了一些,但比往年这个时候却冷的多。狼校长又收到了狼妈妈从省城你给他寄来的毛衣,棉裤等御寒衣物,整整装了一大包。这包里还有些他小时候爱吃的糖果,玉米花之类的食物。
冬天的来临,意味着萧杀季节的来临。峰花村的村民们此时也是一年四季里最清闲的时候,地里的农活也忙的差不多了。这时的乡村人,男人最喜欢出去搞点副业,比如做点小生意,去外地做点小零工等等,也好给家里补贴点家用。女人一般是呆在家里,织织毛衣,带带小孩,养好家畜等,闲着没事,这些村里的娘们便四处串门,嘻嘻哈哈,那些村里,村外的,不管是新鲜的话题,还是那些説了N多次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总之,不管大事,小事,有事,没事,她们会不停説了又説,扯了又扯。
于是,扯着,扯着,这天中午,天yīn沉沉的,一普通农户的家里,几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坐在一个房间的床上,捂着被子,又扯到了一块。她们今天要扯的话题是:狼校长到底有几个相好。
这些个妇女总共有四个。其中一个很胖的,叫花婶的婆娘,这狼校长认识,这是他刚来峰花村时,合着阿兰去偷她们家的地瓜,结果地瓜是偷到了,但为另一个不值钱的地瓜,却被她骂的连阿妈都不认识。
花婶首先开始了今天的议题:“嘿,你们説,那新来的狼校长是不是个sè鬼啊?”
一个织着毛衣,眼眶深凹下去的妇女接口道:“什么sè鬼,我看他是sè狼才对。”
另一个,嗑这瓜子,有些姿sè的妇女道:“花婶,辣婆,你们这样説是不是很过分了?毕竟这狼校长除了这点毛病外,整的来説,他还是个大好人。你们不要胡説。”
花婶道:“青可,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狼校长吧?干嘛要替他説话,如果回到二十几前,人家可能会去摸摸的你屁股,但是你已经是人老珠黄,就像老猪婆一样,又老又丑,人家能看得上你吗?哈哈哈....”花婶説完,和那辣婆一起放肆的浪笑着。
青可嗤笑道:“你们都瞎説些啥呀,我只是觉得人家并没有这么坏,瞧你们俩那sāo劲,恶不恶心?”
最后一个嘴巴里缺了一个门牙,吸着水烟袋的妇女説笑道:“青可,我看你是不服老呦,你不想想二十年前,也是黄花闺女一个,那时,那些男人瞅着你的眼神,多可怕,就像要一口吞了你似的,你现在虽然有四十了,但以我老妖妹看,你**还没垂下,屁股又大,皮肤还是那光溜溜的,哪个男人要是压在你的身上,肯定会像公牛一样发情,所以,我説,你还是可以去勾引小伙的!”
花婶:“哈哈哈,我看老妖妹説的对,青可,你敢不敢试一下,找个时候,在他面前脱掉衣服,露一下你的大**,抛个花眼,勾他一下,我猜,保准那sè鬼会直眼!”
这胖婆子的话逗得老妖妹和辣婆sāo笑不已,青可也没生气,确实跟着发笑,好一会她没好气的説道:‘你们几个遭雷劈的**,明知是你们自己觉得下边痒,却还要往我身上推。有本事,你们去好了。”
花婶摇摇头:“就我们这样的样子去勾引人家,先不説他下面的那东西能不能立起来,説不定他恶心的连饭都会吐出来!要真是能勾引他的,我看还是非阿兰那个狐狸jīng不可。”
老妖妹不断点头道:“对对对,花婶説的有理,想想那些结过婚的人,在我们村,也只有她,有如此勾引男人的本钱,你们看看,那狼校长一天到晚往她这里跑,肯定干了很多见不得的人的好事!”
青可笑道:“这事,我也听説了,但你们想,人家的相好在阿兰这里,他当然得天天往那边去啊。”
辣婆却骂道:“你懂个鬼,你们没看见,按狼校长见到阿兰的那副德xìng?就像条大狼狗一样,恨不得立刻咬一口。而那狐狸jīng呢,好像又很愿意让他咬。村里的苦瓜説,他有一次亲眼看见狼校长在饭馆里亲这狐狸jīng。人家都説,这狼校长有两个相好,一个明,一个暗,明的是那柳眉姑娘,暗的就是那狐狸jīng,可惜了柳眉那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竟然会夹在这中间,真是造孽呦!”
老妖妹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啦,这狼校长的相好有三个!”
“三个?!”其他三人忙问。
“对,三个,那苗凤当然也得算一个。”老妖妹振振有词的説道。
“对,我看这狼校长八成是看上了苗凤的姿sè,所以才会掏钱给他们家小溪娇治病,你们想想,那可是要好几万块钱那,我们家那口子一辈子也挣不了那多钱,如果狼校长不是在打苗凤的主意,他怎么会给这么多钱?所以説,哪个男人不偷腥,这狼校长有那两个还不知足,还要另外藏一个,真是看的我眼屎都要掉下来,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花婶也不断点头道。
“骂得好!这种像公猪一样的臭男人就该骂!我敢説,要不是苗凤带着孩子去了看病,那狼校长没准今晚就会爬到她的床上。”老妖妹愤愤的点头。
“老妖妹,你不能这样随便冤枉人!人家来这峰花村可不容易!”青可还是站在狼校长一边。
“哎呀,你别老是向着他转,人家已经有了三个娇滴滴的相好,你以为他会把你当作相好啊?别发花痴了你!”花婶笑骂。
“不对,我看他应该有四个相好才对。”不等青可説话,老妖妹又提出疑义。
“四个?”这下连青可也瞪大眼睛问。
“对!四个!难道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那蛇仙出现的时候,据説有人看见这狼校长陪着老王家的独生女雯雯出来的时候,那丫头靠着这狼校长就像一根水藤绕着大树一样。你们想,如果不是雯雯那丫头对狼校长动了情,以她那羞答答的脾气,她干嘛离狼校长这麽近?”老妖妹非常肯定的分析。
“有理,有理,雯雯那丫头我了解,很害羞,况且那天晚上那麽多人在场,如果不是狼校长对他做了点什么手脚,她敢这样黏住人家,所以説,这狼校长有四个相好!这王八蛋,不好好教书,跑到我们这里来玩大姑娘,小心姑nǎinǎi哪天将他的那东西切下来喂狗!”花婶大义凛然的説道。
“还有那,听説那狼校长看着你隔壁家小灵的眼神也不对,狼校长老盯着她!”老妖妹继续説道。
“不会吧,我隔壁家的小玲今年才十五岁啊!”青可惊讶的説道。
“哼,你懂什么,这小玲发育的早,早就像个大闺女了,狼校长那德xìng,他管你是生的熟的,照吃不误,那叫通杀!懂吗,**!”老妖妹如是説道。
“对对对,老妖妹不説,我还真想不起来,还有一次,他看见村口那王老六家的媳妇时,那眼神也不对.......”
就这样,四个女人,围绕着这话题,整整从中午八卦道此晚饭的时候才停止。
可怜的狼校长,如果他听到这样的话,可能会期的当场吐血,晕死过去。或许,她们这几个八卦婆,説有关他好柳眉,阿兰之间的事情,可能还説的过去,可现在,她们居然牵扯到苗凤那里,这哪跟哪?还有,説他会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动情,这不是等于谋杀的言论吗?
但是,这从侧面一证明一条,狼校长尽管来到峰花村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他在广大妇女中的形象已经是多么恶劣,多么下贱,多么可耻,可以説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得随时准备提防有人拿剪刀过来剪的他的裤裆。
不过,有些时候,説归説,做归做,狼校长既然没有干那么多坏事,自然不需过分的指责,反正目前为止,他还并不知道这些妇女们对他的评论,他自认为,不会做一些有违道德良心上的肮脏之事,因为他是校长,是个为人师表的校长。
俗话説,行得正,坐的直,不怕夜半鬼敲门。他始终认为,他给钱帮小溪娇看眼病,纯粹是一种大爱所致,绝对不会对苗凤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也从来没有对小溪娇的漂亮妈妈有过是下流卑鄙的念头,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他认为他的思想是纯洁的,高尚的,也是伟大的,这不可能发展到苗凤也成为他相好的地步。
然而,第二天,这四个妇女嘴里扯到的苗凤却回来了,而且是神采奕奕的带着她的女儿来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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