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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难熬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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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他所说的,直到她怀了自己的孩子,才会放过这丫头。

    凌天清抬起眼睛,慌乱的看了眼凌谨遇,脖子都红了,他刚才说什么?

    “你不是怕痛?所以,自己来,若是做不到,本王也可以这样就进去。”凌谨遇见她惊讶慌张的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去了大半,但是语气依旧冷冷的。

    “别……我……我来……”凌天清的脸有些抽搐。

    突然恨了起来,她恨凌谨遇,也恨温寒。

    因为温寒不来救她……

    后花园里,温寒坐在古琴边,并未抚琴,而是看着东边,一动不动。

    刚才,他听到一声惨厉的呼叫,他不知凌天清在遭受怎样的蹂躏。

    那一声惨呼,将他今日本就碎裂的心,又狠狠的碾过几圈,血肉模糊,再也拼凑不起。

    凌天清红着双眼,过了好久,也没动。

    臣妾做不到啊!

    而凌谨遇就那么盯着她,这让她更做不到。

    “我……不会……”凌天清这么僵持了好久,心脏悬浮着,自己都被自己囧到了,只好开口。

    她的声音如蚊虫,几乎是用哭腔说出的话,脸色通红,快滴出血来。

    而暴君显然很喜欢她这种表情,原本阴沉的脸色渐渐露出一丝明快,像数九寒冬的乌云终于散开,露出一丝温暖的阳光。

    “本王那日不是教过你?”但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

    “哪天?……啊……我记性不太好……”凌天清下意识的问,随即想起客栈那个令人羞愧的夜晚。

    “那你现在是想让本王帮你?”凌谨遇见她一副生不如死的惨烈表情,终于不再为难她,而是很好心的问。

    如果不是朱颜丹这个小贱人还在体内,凌天清真想去死。

    她觉得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而且,暴君的耐心可不好,万一他等不及了,真的直接闯进来,她又会受伤。

    所以思量再三,凌天清几不可见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但凌谨遇仿佛没看见,继续等她回答。

    凌天清咬牙,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就这么爱欺负人吗?

    “娘娘要不要本王帮忙?”凌谨遇像是有点不耐烦了,将她的腰往下按按,“不要的话本王就开始了……”

    “要要要!”凌天清腿间被逼入威胁物,要脸还是要屁股,这个选择显然很明确了,她登时顾不得脸面了,一叠声的说道。

    “娘娘求人的时候也很傲气呢。”凌谨遇见她银牙紧咬,满脸羞愤的表情,突然笑了,冷冰冰的语气里也染上一丝温柔。

    谁求你这个变态暴君了!

    凌天清虽然心里不承认,但身体还是认输了。

    反正,只要他礼貌的喊自己娘娘,准没什么好事。

    凌天清扭过头,紧紧闭着嘴,看着一边的博古架,用力忽略他的手。

    长夜漫漫,她不要发出什么声音,被外面人听到了。

    屋内,一室的旖旎缠绵,屋外,月光清冷如水。

    听着那雕栏画栋里,传来的缠绵声音,坐在古琴边的雪衣男子,冷漠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妒恨。

    他的指,在古琴第三根弦上虚空浮着,迟迟没有按下。

    那厢房内的声音越发的缠绵悱恻,少女细细的喘息声,如同一味锥心的毒药,将冰冷的男子一寸寸灼毁。

    温寒突然站起身,往州府大牢里走去。

    那古琴,不知道是不是因渐渐大起的夜风,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支利箭,“咻”的一声,破空而入,被半空拦截下来,打破了静谧的院落。

    少女隐约的哭泣声终于停止,州府大院的灯笼依次亮起,夜巡的官兵,已有一支往东南方追去。

    “护驾。”其中一人声音极低。

    月色中,官兵们有条不紊的被御前侍卫带领着,紧紧围住东厢房。

    在大牢中审讯着犯官的温寒,听见来报,立刻从兽皮椅上站起身,往外走去。

    防守森严的州府大院,竟会有刺客。

    凌谨遇此行全程保密,那刺客不至于知道他下榻景州府,若是针对圣驾,那便是有自己人,走漏了风声。

    温寒匆匆赶到院中,凌谨遇已经披衣站在门口,脸色有些沉郁。

    绿影的手里,拿着那支被截下的长箭上,上面有一封信,要求州府放行被关押大牢中的东海海贼。

    看来,来袭的刺客并非是冲着凌谨遇,而是东海的海贼想要营救被温寒扣押的同党。

    “……若不放还,则侵扰民生不得安宁……”温寒看完那封信,脸上依旧冰寒一片,并无任何的神情波动。

    “岂有此理,这群海贼目无王法,竟敢给州府下恐吓书!”凌谨遇站在房门口,长发披散着,俊脸上,染着一丝戾气,“温侯听旨。”

    “臣在。”温寒将那份信又递给绿影,上前一步肃立。

    “发官文,两日后,于城楼下,处斩那群海贼。”凌谨遇的声音染上了几丝夜寒。

    他倒要看看,那群东海的海贼能不能从温寒的手中,救出自己的同党!

    ---

    景州府,路上一队队官兵在各处张贴着官文。

    凌谨遇从未遇到如此张狂的海贼,居然敢威胁官府放人。

    他特意多给两日时间,只是等着海贼准备好人手,来劫刑场时,一网打尽。

    不出宫门,只看密文,凌谨遇对东海海贼猖獗之举还不相信,如今看来,他们只怕已经自立为王,根本不将天朝国威放在眼中。

    不过也是因为景州府的官员勾搭贼寇,欺压百姓,贪钱怕死,才会导致海贼越来越猖狂。

    东厢房的门窗紧闭,昨日还活灵灵精神十足的小公子,如今日上三竿,还未起床。

    直至未时,与温寒议完东海之事的凌谨遇,才回了东厢房。

    珠帘后的雕花木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像是被榨干了鼎炉,死过去一般。

    珠帘一阵响动,嫣语和晓寒见到凌谨遇进来,立刻告退,手中端着的梨英汁,一口未动,还冒着丝丝热气。

    凌谨遇伸手,将嫣语手上托盘的梨英汁端过,走到床边,只能看见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玉枕上,看不见她的脸。

    “醒了?”凌谨遇端着梨英汁,站在床边,半晌才问道。

    “嗯。”低低弱弱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凌天清不是被榨干了,而是双修修的太过火,她有些……不习惯。

    这种男女亲近的感觉……太古怪了,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当时的感觉。

    “起来用些膳食。”凌谨遇见她应声,便顺势坐在床边,说道。

    “王上,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吃。”凌天清依旧闷在被子里,闷闷的传出声音。

    凌谨遇觉得有些蹊跷,她昨夜明明反应挺好,也没再受伤,怎么今天还是一副爬不起来的样子?

    而且,连脸都不露,莫不是后来又不舒服了?

    “不准不吃。”凌谨遇将小碗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伸手将她的被子扯开。

    只见背对着自己、蜷缩成虾米一样的小丫头,全身都是青紫红痕,连洁白光滑的背上,都是点点瘢痕,全是他情浓时的留下的痕迹。

    那细白的腿根,更是红紫交加,每一处都沾染着他的气味,昭示着她昨夜怎么被自己疼爱过。

    凌谨遇的小腹微微一紧,只看着背部的曲线,他竟又起了宠幸的念头……

    只是这丫头昨夜承欢过度,现在要是再要上几次,她定会支撑不住。

    伸手又将她的身子盖住,凌谨遇盖住自己的罪行,轻咳一声:“起身,用些膳食。”

    凌天清终于转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我不饿。”

    凌谨遇看见她红的过分的脸,心脏忽的一紧,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掌心下滚烫的一片。

    “你怎么……怎么不舒服为何不宣绿影?”凌谨遇急忙将她抱起,给她找着衣服。

    “王上,不敢劳烦您,我只想睡一会……”凌天清在他的怀里,微微的颤抖着,她怕他,已经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要他放过自己,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昨夜的可怕的情欲,残留在脑海中,凌天清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成为求欢的女人,和那群后宫女子一样,在他的身下呻吟着,说着从未说过的话,求他的恩赐……

    相比撕裂的肉体痛苦,她更害怕这样的转变,所以,凌谨遇只要放过她,做什么都可以。

    “噤声!”凌谨遇给她套上外衫,手掌下的肌肤滚烫一片。

    可能是……因为昨夜她没有不舒服,所以多要了几次,她受不了那么多的精华,所以上火了?

    凌天清闭上嘴,被他摆布着,黑缎般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胸前,那张苹果脸,有着不同寻常的红晕,一双眼睛也是红肿的,里面隐隐有泪花闪动。

    王后娘娘病了。

    温寒正在写公文,他看见涵帘给他打着手势,心脏再次狠狠一痛。

    “咳咳……我喝……王上……我自己喝……”凌天清含着泪,又灌下一碗苦苦的药汁。

    她如今吃什么吐什么,喝了两碗药汁,吐出来两碗,高烧依旧。

    可是却不敢不喝,因为凌谨遇在一边看着,刚说了不喝,他就要强灌,凌天清怕他碰自己,所以一口口灌着,又一口口吐出来。